看到廈門府重新恢複了往日的繁榮,夏大言和一眾官員們連上重新露出了笑容。說實話,這大半個月以來,他們的心都是提著的,一旦罷市風潮弄得無法收場,他們這些人上至巡撫下至書辦全都沒好果子吃。
說實話,罷市剛開始的時候,不少官員心裡都是涼颼颼的,因為大明朝到了中後期後,由於土地兼並嚴重,整個大明早已被各地的士紳和商人把持,每當商賈們祭起罷市這個殺器的時候,一般而言各地的官府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最後隻能無奈的答應商賈們的要求,這回楊峰竟然在沒有動用軍隊的情況下隻用了商業手段就給了商賈們迎頭痛擊,這實在是跌破了無數人的眼鏡。
既然罷市風波被楊峰平息了,不少人的心思就活絡了起來。這麼大規模的罷市竟然被擺平了,雖然這裡麵的首功肯定是楊峰的,但他麼這些地方官的功勞也不能抹去嘛,於是乎不少人也開始給朝廷上奏折,將事情的經過分彆以自己的角度闡述了一遍,順便隱晦的闡述了一下自己的功勞,這才派人送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楊峰也回到了現代社會。
當楊峰走出位於郊區倉庫的大門時,抬頭看了眼天空,一輪皎潔的明月正高懸在天空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已經換上了一身現代裝束的楊峰抬起手腕上的手表,此時已經是淩晨十二點三十五分,他來到了車庫啟動停在那裡的那輛奧迪a8轎車,車子很快便離開了倉庫駛向了南京城。
半個小時後,楊峰來到彆墅,用鑰匙打開大門走向臥室時,卻聽到從一旁客臥的方向傳來了說笑的聲音。
“誒呀……你個死不要臉的往哪摸呢?”
“咯咯……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摸吧摸吧,反正都摸了那麼多年了,我也認命了……”
聽到說話人的聲音,楊峰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因為這個聲音他實在是太熟悉了,這正是他的妻子閆丹晨的聲音。
一時間楊峰隻覺得一股火焰衝到了腦門,麵色也變得鐵青,牙齒更是咬得格格響。他不假思索的用力推開了房門,按下了門旁的開關,原本黑暗的房間頓時亮如白晝,也露出了躺在床上的兩道身影。
隻是看著躺在床上的身影,原本麵色鐵青,一股殺氣直衝腦門的楊峰頓時愣住了,躺在床上的人確實有一個人是他的妻子閆丹晨,但另外一個人不是彆人,卻是她的同學好友兼閨蜜許還幻,而這兩位全都身穿單薄的睡衣,或許是由於剛打鬨的緣故,兩人的睡衣都被拉得歪歪斜斜,露出了雪白的胸脯和一雙修長的大腿。此時的兩人正床上拉拉扯扯鬨得不可開交。
其實不止是楊峰呆住了,就連躺在床上的閆丹晨和許還幻也呆住了,一時間三個人就這麼呆呆的看著對方一動不動。
良久,一聲尖叫才響徹在臥室裡。
十分鐘後彆墅的客廳裡
明白自己鬨出了烏龍的楊峰訕訕的坐在沙發上,在他的對麵則是坐著已經穿好了衣服,又羞又怒的許還幻,閆丹晨正在一旁輕聲安慰她。
在安慰無果後,閆丹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瞪著楊峰問道:“說罷,為什麼一聲不吭的跑過來,又突然推開我們的房門?”
楊峰很是委屈的說:“這能怪我嘛,我聽到臥室裡竟然有說話的聲音,我能不著急嘛,這一著急之下就衝了進去,誰知道竟然是你們倆。”
閆丹晨美目一瞪:“怎麼……我在你的眼裡就是那樣的人?難道我們連一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現在鬨出了這麼個事情,你讓還幻怎麼辦?”
“這其實就是個誤會啊。”楊峰無奈的撫摸著額頭:“說句良心話,如果是你半夜回到家裡,聽到臥室裡傳來我和彆人說話的聲音,你的第一個反應是什麼?”
“這個……”這下連閆丹晨也有些啞口無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