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糗……”
一個大大的噴嚏在禦書房裡響起。
朱由校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揉了揉鼻子,隨後伸了個懶腰,端起龍案上的茶杯品了一口。
嗯,不燙不涼溫度適中剛剛好。
閉上眼睛養了一會神,朱由校懶洋洋的問道:“還有彆的折子嗎?”
“回稟皇爺,今兒的折子就隻有這些了,不過魏公公在外頭已經候了大半個時辰了。”一直站在旁邊服飾的三德子趕緊回答。
“魏忠賢來了?”朱由校神情一動,“趕緊讓他過來,朕有事問他。”
“喏!”
很快,禦書房的大門被推開,穿著一身紅藍相間的首領太監服飾的魏忠賢走到了朱由校跟前跪了下去:“奴婢魏忠賢見過皇爺。”
朱由校坐在椅子上微笑著問道:“魏忠賢,你不好好在你的司禮監當差,跑到朕這裡來有何貴乾啊?”
服侍朱由校多年的魏忠賢一聽,就知道朱由校今天的心情不錯,否則他是不會跟他開玩笑的。
儘管心裡舒了口氣,但表麵上他還是一陣惶恐:“皇爺您折煞奴婢了,奴婢可當不得您這麼誇獎,隻要能辦好皇爺交待的差使就是對奴婢最大的褒獎了。”
“嗬嗬……你倒是會說話,起來吧!”朱由校嗬嗬笑了起來,對一旁的太監道:“來人,給魏忠賢賜座!”
“奴婢謝過皇爺!”
魏忠賢先謝了一聲,這才走到一旁的坐凳旁小心的坐了半拉屁股。
“好了,魏忠賢,你今兒過來是有什麼事要稟報朕嗎?”
“是的皇爺。”
魏忠賢從衣袖裡掏出了一本折子恭敬的舉過頭頂。
“這是福建巡撫夏大言送來的折子,折子上說,這兩年台灣知府賈世龍已經陸續從福建誘拐了三十多萬百姓不說,前幾個月江寧軍更是從福建陸續遷走了十多萬百姓前往呂宋,夏大言擔心若是再這樣下去他的福建可就沒人了,請求皇爺下旨製止此種行為,他還說……還說……”
朱由校眉頭微皺:“他還說什麼?”
“他還說就算是褥羊毛也不能逮住一隻使勁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