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淩晨四點,吳記餐飲開門營業,門外已經等了兩三個趕早班的客人,他們來吳記餐飲的目的就是因為它比彆家早,比彆家實惠。
吳大光吩咐老二喊他三個兄弟去三家競選的餐館後門看守,他就不信這幾家店鋪是乾淨的,越是大餐館,裡麵的水越深。然後選一個激靈點的,打聽打聽王老板以前的後廚,後廚好打聽,多問問他們走動的人就知道。
熬了幾個小時過了早飯點,主廚們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哈欠,盯著門外的大馬路,吳大光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吳大光瞅瞅店鋪,要是把電視放在一樓就更好了,客人吃飯的時候還能看看電視。
“張二賴,一會你研究研究在哪擺個電視不占地方,還能對準門口。”吳大光吩咐。
“我就說咱帶個電視進城,天天累得跟狗似的,電視都便宜了杏花小丫頭。”
杏花聽了,小臉彆過一旁,“哼,你沒時間看,還怪我看。”
徐曼麗從後廚洗完碗出來,用抹布擦擦手,看到老二在店裡坐著,雖然她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畢竟那件事很恥辱。
“光哥,你們忙的連衣服都沒時間洗,趁著我不上班,把你們衣服都洗洗吧。”徐曼麗說道。
確實忙的沒時間洗衣服,但哪好意思讓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洗。他的衣服自己知道,經常在後廚忙活,油光鋥亮,一下水不用洗就可以直接換水。
“我們抽空就洗了,不麻煩你了。”吳大光不好意思道。
老二叼著根筷子,事不關己說:“你哪有時間洗衣服,上趕著給你洗,你還吊上了。”
“沒啥,光哥,你不是說要去競選,接下來時間會更忙,我現在也算店裡的一份子,力所能及的事我能做正趕好。”徐曼麗跑上樓。
張二賴看著吳大光,為難:“光哥,我衣服都搜了,哪有時間洗。”
吳大光一腦瓜勺上去:“就你矯情。”
最後,幾人還是抱著自己的衣服出現在徐曼麗麵前。
張二賴從吳永柱的的臟衣服堆裡搜尋,翻找出三條泛黃的內褲,嫌棄的提在手裡。
“吳永柱,人家好歹是個黃花大閨女,你這惡心不拉的東西想惡心死誰。”張二賴扒拉出吳大光秋衣秋褲內褲,往吳永柱懷裡一塞:“今天晚上給我處理了,我說我屋咋有一股怪味。”
一人很好意思,兩人不好意思的把衣服交給徐曼麗,除了杏花在一旁幫忙,各自下樓忙活去了。
張二賴出門溜達了一圈,找了幾根鋼管,做了一個簡易的固定架,電視按放成功。
午飯點,生意當屬最火爆的時候,外賣已經到了火候,點餐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看到顧客已經適應外賣的存在,就沒必要低價銷售,超過十塊免費送餐,不超過十塊,送餐加一塊送餐費。
即便如此,仍然擋不住忙碌的人們和慵懶的人們訂餐。
老二最忙的時候連摩托車都顧不得下,送餐回來摩托車停在店門口,招呼一聲光哥,吳永柱馬上提著餐飯出來交給老二,每份裡麵都放有地址價格,著實累壞了老二。他家老頭找的工作都是死工資,乾或者不乾,沒區彆,如今送一次飯,就賺一份錢,老二忙並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