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寵夫(2 / 2)

他要做的,就是儘可能讓這些君妃不抗拒出宮,同時也消除一些不良的影響,即便他們身上有曾經女皇的男人的烙印,也不影響他們再度婚配。

說起來簡單,這實在是一個龐大的工程,這個任務難度,可一點都不比以前的世界低。

“鳳君,鳳君?”

張德卿輕輕喚了晏褚一聲,剛剛他說的那些話沒什麼毛病啊,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聽了他的話之後就開始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惠卿今個兒怎麼又沒來?”

晏褚答非所問,對著一旁的宮侍問了一句。

“惠卿宮裡的人來話,說惠卿病了,沒法過來給鳳君請安。”

劉惠卿雖然拉不下臉來個晏褚請安,可好歹比以前好了一些,知道給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借口,不管真病假病,好歹也有一個理由。

“惠卿哥哥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醫不儘心,還是惠卿哥哥的身子骨打小就差。”

王陪侍聽著晏褚的話眼前一亮,在他看來,鳳君特地提起劉惠卿,就是因為對他不滿了,要朝他下手。

之前因為鳳君把如蕭賜給他,並且要求他每天都畫那個白麵桃花妝,張德卿已經對他隱隱有些不滿了。

今天他要是能說動鳳君懲治劉惠卿,沒準德卿還會對他有所改觀,忘了這個妝容的事。

這麼想著,王陪侍迫不及待就跳了出來,明麵上像是替劉惠卿說話,實則就是暗地裡諷刺對方裝病,想要挑起鳳君的怒火。

實在不行,也要坐實對方體弱多病,恐怕早有病症這一點,這樣的身體虛弱的男人怎麼能夠伺候女皇,成為皇女或是皇子的生父呢。

張德卿喝了口茶水,低垂著頭笑而不語,對於王陪侍這個不用他開口就到處蹦躂替他做事的傻瓜,他還是很滿意的,至於之前表現出來的對對方的不滿,也隻是為了敲打他,省的他生了不該生的野心罷了。

“惠卿這身子骨果然有些弱啊。”

晏褚低聲喃語了一句,音量正好在殿裡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高度。

這話一出,底下那些君妃的眼睛都亮了,仿佛即將能夠看到一場好戲。

“不僅是惠卿,本鳳君看你們的身子骨都不成,連本鳳君十分之一的強健都沒有,這樣的身子骨,怎麼能夠伺候女皇,誕育健康的皇嗣呢,從明天開始請安什麼的都免了,一到時間所有人都給我去晨霄殿集合,每天繞著演武場跑上二十圈,再跟我練一套槍法,雖然不求你們能和我一樣,但是至少能夠強健體魄,不至於一到換季的時候,一個個接二連三的病倒。”

晏褚對著宮殿裡的那些君妃說道,還不忘囑托了一旁的十一一句:“你去靈雎宮吩咐一聲,等會兒我就派太醫過去,隻要惠卿這病一好,也過來一道練練,現在看來,整個宮裡就他的身體最差,可不能躲懶了。”

張德卿手裡的茶盞都快端不穩了,這個醜夫說啥?

讓他們這些金尊玉貴,從小嬌養的哥兒和他這個粗魯的哥兒一塊鍛煉?

他們的肌膚那麼嬌嫩,他們的身體那麼怯弱,和他能一樣嗎?

張德卿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和晏褚一樣黑,身材和他一樣粗壯的場景。

涵養如他,也忍不住眼前一暗,差點昏過去了。

“鳳君。”

他顫抖著喊了一聲。

“我知道德卿想要說什麼,不過無需和本鳳君客氣,作為一國之父,後宮表率,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晏褚大義凜然地說道,在場所有君妃差點都想著把鞋糊他臉上,太太太不要臉了。

王陪侍一下成了眾矢之的,要不是他嘴賤提什麼劉惠卿,如果不是他,皇正夫未必會想到這一點。

一腔怒火無處散發的眾人現在不敢挑釁晏褚,隻能挑一個軟柿子捏捏。

而被所有人怒視的王陪侍差點把自己縮成了一個鵪鶉,心裡淚流滿麵,為什麼倒黴的總是他啊,以後晏褚說話的時候,他還是當啞巴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肉什麼的是不可能的,自從上一次被鎖了之後,章章待高審,要是寫肉肉可能可能又看不到我了

又是一個發紅包的日子,今天白天忍不住去浪了一圈,所以更新就少啦(*/ω\*),晚上還有一章二合一更,按照我的速度,大家都知道的,還是早點洗洗睡吧,第二天一早就能享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