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的男人們(1 / 2)

“晏總你好,我是天成的傅欣蘭。”

紅衣女子款款走到晏褚麵前,伸出纖長白皙的右手,麵帶魅惑人心的微笑。

“晏總,我忽然看到一個老朋友,等會兒再和你聊關於西城那邊開發的那塊地的事。”

“沒錯沒錯,我們纏著你可有一會兒了,也讓你這個主人翁喘口氣。”都是男人,哪個看不出那個主動過來和晏褚搭訕的美豔女子的心思,原本和晏褚聊得好好的男人一個個找著借口離開,有些走的時候,還不忘給晏褚遞眼色,眉眼間儘是打趣。

做生意,逢場作戲總是難免的,加上誘惑大,不少人都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你沒個小三小四,還讓人覺得你這人有問題呢。

聰明點的,玩的隱蔽,彆讓家裡的老婆知道,也明白外麵那些女人就是玩玩的,論真心,哪個都比不過陪你從苦日子過來的糟糠妻。

晏褚這情況和他們又不太一樣,他可沒老婆,不論從心出發還是從腎出發,都不需要有那些顧忌。

眼前這個女人長得不錯,雖然看上去不太年輕,可熟女也有熟女的好處,更懂得這樣取悅男人。

秉著這樣的心思,那些男人自然很識趣的離開了。

“你好,傅小姐。”

晏褚看了眼傅欣蘭並沒有如她所願伸出自己的右手,隻是稍稍點了點頭,當做問好。

傅欣蘭記得,晏氏的總裁是出了名的好脾氣,或許因為他有五個女兒的緣故,在圈子裡,他也是出了名的尊重女性。

可就目前對方的表現來看,似乎和傳聞中的他不太相似。

“晏總,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圍著這些富豪們打轉的傅欣蘭能屈能伸,自然地收回自己伸出去的右手,隨意撩了撩長發,微微側身,顯示出自己驕人的身軀和圓潤的肩膀。

以退為進這一招,她玩地最溜了,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就不可能說出是這個字,相反為了表現自己的體貼,他還會主動尋找一些話題,這麼一來,兩人也算有了初步的接觸了。

“傅小姐確實打擾到我了。”

晏褚笑容得體,說出來的話卻十分不留情麵。

站在遠處的人看起來這就是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麵,哪裡看得到背對著他們的傅欣蘭此時臉上羞恥難堪的表情。

“不好意思傅小姐,今天是我女兒的接風宴,我得過去看看我的寶貝女兒,恕我不能親自招待你了。”

說罷,晏褚沒有理睬她的反應,就徑直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嗤嗤,有些人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人家晏總連水當當的女大學生都看不上,還能看得上你這個年過四十的老女人。”

晏褚走後,一個年輕女人有節奏的踩著高跟鞋,雙手環抱出現在了傅欣蘭的麵前。

她和對方同樣都是天成公關部的副經理,既是同時,同樣也是競爭對手,早就看不慣對方很久了。

“你嘲笑我?”

傅欣蘭鐵青的臉色在年輕女人出現後,稍稍恢複平靜,她看著女人眼底的譏諷,嗤笑一聲:“怎麼,你該不會忘記自己之前被晏褚拒絕時的模樣了吧,我可比你要臉多了,至少不會裝醉酒,硬往人家的懷裡鑽,直接被人叫助理拖了出去。”

是她失算了,原本想著這些年那麼多小姑娘想爬晏褚的床都不成功,隻是因為對方不喜歡那一口的。

自己和對方的年齡相仿,而且保養得當的她既有成熟女人的風韻,又有年輕女人的嬌嫩肌膚,或許對方會喜歡她這一款的,可沒想到,對方油鹽不進,連拒絕她的方式都這麼決斷。

她的年紀不小了,就連她自己都清楚,在這一行當,她待不了多久了,可這些年她是賺了不少,同樣的,開銷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她需要不斷在美容院投錢維護自己的臉和身材,她需要買各種各樣的華服首飾裝點自己,增加自己在異性眼中的魅力。

因此外表看上去風光無限的她,實際上並沒有多少存款,至少那些錢不夠她風風光光度過餘生。

所以她急需要找到一個大方富有的“碼頭”,就算不能轉正,至少也要狠狠賺上一筆,確保她在離開了這個浮華的圈子後,依舊能夠過得滋潤。

晏褚就是她盯上的目標之一,對方出了名的癡情,對外幾乎沒有緋聞,同時晏家家大業大,晏褚手裡隨便漏點東西給她,她就不算虧本。

隻可惜,以往在那些男人麵前無往不利的行為,在對方的眼中,簡直就是一團空氣。

“你!”

被揭了傷疤年輕女人鳳眸一瞪,“嗬,我要是你,趁還能勾引到男人的時候多去美容院拉拉皮,也不看看自己眼角的紋路都能夾死蒼蠅了,人家有錢人想找的是年輕鮮嫩的小姑娘,不是找小媽。”

“誰不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你說的這些話,我也還敬給你。”

傅欣蘭的嘴角抽了抽,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對著女人譏諷著說道:“不過我看你現在玩的那麼瘋,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保養的還不一定有我好呢。”

說罷,傅欣蘭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撐著手肘,風姿搖曳地轉身離開。

年輕女人還沒想好怎麼回罵回去,對方就這麼走了,氣的她直跺腳。

剛剛就有不少人關注著這邊的動靜,此時追上去,未免太難看了,女人咬了咬唇,朝著四周注意著她的賓客舉了舉手中的酒杯,深吸一口氣,麵帶著微笑,得體地朝著自己那些小姐妹齊聚的方向走去。

她非得好好幫傅欣蘭宣傳宣傳不可,都是被晏褚拒絕過的女人,總不能就她一個丟臉吧。

*****

“哢嚓。”

鐘筱朵聽到客廳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正在寫作業的手頓了頓,起身朝房間外走去。

“嗚——嘔——”

剛走到房間的門口,鐘筱朵就聽到一陣嘔吐的聲音,緊接著的就是一陣刺鼻的酸臭味以及濃鬱的酒氣。

“死丫頭,沒看到我吐了,還不快點把拖把拿過來,把地板給擦洗一遍。”傅欣蘭看著木愣愣站在臥室房間外的女兒,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