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一年半裡,阮氏將和曾經的宣平侯,如今的宣平侯世子趙坤苟且,並暗結珠胎。
行房一次就有孕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小的,按常理來說,阮氏跟趙坤應該苟合了不止一次,才會有了顧培軒這個孩子。
可阮氏是顧家婦,平日出入都有不少顧家下人跟著,能跟趙坤單獨接觸的機會實在不多。
見麵的機會少,苟合的次數卻不少,那相應的,他們暗中來往的時間應該就比較長。
就算三兩個月見一次麵,一年他們也能見上五六次。
這麼算下來,她或許現在就已經跟趙坤勾搭上了。
既然如此,他樂得成全她,並主動給她製造機會讓她跟趙坤接觸。
等他抓到了把柄,證明她和趙坤之間確實有不可告人的臟汙事,就能理直氣壯地休了她,誰也說不出半個不字。
顧君昊記得,早年間阮家旁支有個侄媳與外男私通,最後被他們未經官府,直接按族規沉塘了。
那侄媳雖不是什麼顯赫人家的女兒,卻也不是下九流家嫁過來的,那戶人家的父母聽說女兒被私自處置之後哭著鬨著要個說法,把這件事鬨得人儘皆知,最終卻也沒拗過阮家家大勢大,將這件事強壓了下去,未能讓官府過問。
他倒要看看,如今換了自家女兒做出這種事,阮家要如何處置!
…………………………
阮氏乘坐的馬車一路向城門駛去,盛裝打扮的女子緊張忐忑之餘又滿心期待,眼中漾出一汪春水,時不時問身旁的婢女,自己今日裝扮如何,妥不妥當。
婢女馨兒笑著答道:“少夫人不管穿什麼都是頂好看的。”
阮氏杏眼低垂,含羞帶怯,正要說什麼,馬車卻忽然劇烈顛簸起來。
原來是一個毛賊偷了路人的東西,被發現後四處逃竄,不小心驚了她所乘車架的馬匹。
馬兒受驚,嘶鳴一聲帶著馬車跑了起來,阮氏在車中驚呼,整個人被撞得東倒西歪,要不是車門關著,隻怕就要摔出去了。
等馬車好不容易停下,馨兒捂著撞痛的額頭坐了起來,一眼看到昏死過去的阮氏,嚇得魂兒都要沒了。
“少夫人,少夫人!您怎麼了?”
好在暈倒的人很快就悠悠轉醒,緩緩睜開了眼。
***
阮芷曦隻覺得頭痛欲裂,好像有千萬根針在同時往裡紮似的。
無數不屬於她的記憶碎片一股腦鑽進來,和她自己的摻雜在一起,似乎要將她的腦袋攪碎。
她的腦袋像是宕機後重啟一般,同時冒出了幾個問題。
我是誰?
我在哪?
發生了什麼?
不需要彆人回答,她已經從那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中自動得出了答案,同時她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她正準備去給自己的老公戴綠帽!
這個想法其實有些荒謬可笑,因為她根本就還沒結婚,哪來的老公?
可在這個念頭冒出的同時,阮芷曦已經嘶了一聲,下意識喊道:“回府!”
說完怕阮芷曦聽不明白似的,又加了一句:“我沒長痔瘡。”
沒長痔瘡?
那為什麼總往淨房跑?
尿頻尿急尿不儘?前列腺有問……
阮芷曦一怔,腦子空白片刻,瞬間覺得自己頓悟了。
顧君昊幾個月沒跟阮氏行房了,這麼說起來……沒準還真是某些方麵出了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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