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喻照常隻吃了一點,看到覺舟不解的目光後,輕描淡寫地解釋:“為了配合拍攝,我最近在減肥。”
覺舟看了看他窄瘦的腕骨,默默放下了筷子。
周沉喻下午不需要去劇組,兩人吃完飯就準備回家。
他的車停在外麵,覺舟上了後座,發現座椅上躺著一隻半人高的淺色大熊,上麵的標簽都沒拆。
“全新的,沒人碰過。”坐在駕駛座上的周沉喻回頭對覺舟說。
覺舟有點龜毛的怪癖,受不了彆人碰過的東西,聞言眼睛彎成月牙,經過周沉喻允許後,抱著大熊在座椅上蹭來蹭去。
被柔軟物體填滿懷抱的感覺很舒服,不過如果大熊能變成帶體溫的活人就更好了。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覺舟夾緊大熊,接通電話,對麵傳來江鶴年的聲音:“舟舟。”
“年哥哥。”覺舟將手機舉起來。
江鶴年應該是剛處理完公務,領帶整整齊齊的,他注視著占了大半麵屏幕的熊,“嗯”了一聲,問:“今年情人節需要我回來陪你嗎?”
覺舟撓了撓下巴,“不用啊——”
因為單身所以讓義兄回來陪自己一起過情人節,顯得太小孩子了,覺舟才不會做,“我要去參加校慶日文藝彙演。”
他坐姿不端,翹著腿,鞋子都伸到前排去了,腳踝突然被前排俊美的青年捏住。
周沉喻往下拉了拉襪子,用指尖摩-挲著凸出的踝骨。
覺舟挺了挺腰,抱著熊的手緊了緊。
好在江鶴年沒發覺,有人敲了敲辦公室的門,他放下手機,抬頭:“請進”。
助理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問:“江先生,合同您處理好了嗎?”
江鶴年從桌子上疊得整整齊齊的一疊紙裡找到合同,遞給助理。
覺舟輕輕蹬了一下,不敢做太大的動作,生怕被江鶴年罵。他倒沒覺得周沉喻的行為出格,覺舟也常常在朋友跟父母通電話時,軟著聲音在電話旁,裝成女孩子來撒嬌。
周沉喻不見鬆手的意思,在那一處嬌嫩的皮膚上畫圈,覺舟好癢,想躲開,又忍不住貼得更近。
整整齊齊係好鞋帶的球鞋被脫下去,包裹著雪白襪子的圓潤趾頭被骨節分明的手掌握著,肆意褻/瀆著。
江鶴年複又看向手機屏幕:“我不在的時候,偷偷做壞事了嗎?”
“沒有啦,”覺舟的臉頰在大熊身上蹭了蹭,試圖以此來緩解足心傳來的癢意,“我可乖了,再說,明天就是我們學院的校慶日了,我也是要跟著去幫忙的。”
“嗯,也沒有去找那姓謝的小孩?”江鶴年又問。
“唔……”覺舟隻是想了幾秒姓謝的小孩是誰,就感覺到握著自己腳踝的手忽然加大了幾分力道。
腳踝被往前拽了拽,覺舟抬起下巴向前看,視線被駕駛座遮住。
“沒有,我一直在畫畫呢。”覺舟用力,踢到了周沉喻的大腿,默不作聲又凶惡地提醒對方不要太放肆了。
襪子被褪下去,抵上什麼溫度偏高,又極度柔軟的東西。
柔嫩怕癢的足心被更親密地逗弄,癢得覺舟蜷縮手指,耳垂泛起紅色。
“正經點。”江鶴年忽然說。
“嗯?”覺舟茫然,睫毛根部沾了點濕痕。
他的表情並沒有動情,甚至還帶著遲鈍的呆,但是眼裡卻瀲灩著豔色的波光,漂亮的麵容,多了一點淺淺的紅。
江鶴年輕咳了一聲,目光落到覺舟領口,眉微微一蹙:“衣服是誰的?”
覺舟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借,嗯,借來的。”
“嗯,”江鶴年說,“把最上麵的扣子解開看看。”
啊?
這個奇怪的要求讓覺舟微微詫異,不過還是很乖地去解扣子。
他的手指有些發軟,指尖攀在紐扣上,嘗試了幾次才把外套扒開,再去解襯衫的紐扣。
襯衫敞開時,覺舟瞥到自己鎖骨處有一小塊紅印,就像是被用力吮/吸過的痕跡。他皮膚特彆嫩,稍微用點力就能在上麵留下痕跡,不過消得也快,現在看起來有點奪目的紅印,到了晚上,就會消失。
若不是江鶴年眼尖,覺舟恐怕很久都不會發現。
“你旁邊有人嗎?”江鶴年沉默了一會兒,再度發問。
“有的。”覺舟現在就坐在周沉喻的車裡,不必要撒謊。
江鶴年沉默了片刻,摘下了自己的眼鏡:
“衣服穿上。”
作者有話要說:壞男人嗚嗚嗚鬆開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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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是寫作動力和靈感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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