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聽到了動靜,她放下了書,看了過來。
在粲粲然的燈下,謝謹之一瞬間竟是心中顫動,耳根都開始紅了起來,以前從把她當做豆蔻少女,尚且稚嫩,好像就是幾天的藥浴,讓她飛速地成長了起來,無法把人當做是豆蔻少女,而是他的妻……
“該吃飯了?”寧蓁蓁起了身,她身上搭著一件小毯,因為動作從身上滑落。
謝謹之說道“是。”
寧蓁蓁第二日的時候,因為開始鍛煉,身上有些難受,明明已經用了好幾天藥浴,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又是懶洋洋的,覺得身子乏軟。
晚上吃飯又像是數米一樣,讓謝謹之問道,“不和胃口?”
“或許是因為天冷了,感覺胃有點難受。”她皺著眉頭,“沒什麼大礙。”
謝謹之還讓丫鬟把手爐給找了出來,裝上了銀霜炭,給妻子用上,“要是還是難受,就請大夫。”
或許身上那種乏軟讓寧蓁蓁有些脆弱,在每個小任務開始,彆人都不承認她的醫術,讓她覺得小小的不舒服,咕囔著說道“我自己就會些醫術,我沒事的。”
本來對她有些驚豔,那種感覺心跳加速,有時候還會想要更親密一些,此時寧蓁蓁的模樣又讓他覺得還是個小姑娘。
這種感覺讓謝謹之覺得安全而又放鬆,好像回到了安全線裡,他笑了起來,“好。”
外麵嘩啦啦的雨陡然大了起來,房間裡的燭火還沒有來得及搖曳,就有丫鬟輕手輕腳用剪刀剪去燭蕊,寧蓁蓁對謝謹之說道“你明天要去銷假?”
“恩。”
有些辛苦啊,天不亮就要起床,而下雨了之後,還要巡守城門。
寧蓁蓁想著謝謹之的日子不好過,而且他對她也算是不錯,兩人這樣“相敬如冰”挺好的,就不計較他看低她的醫術了。
嘩啦啦下著雨,加上身上疲乏,寧蓁蓁早早就睡下了,謝謹之要晚上兩刻鐘,才上了床鋪。
等到熄滅了燈,謝謹之躺在了床上,剛有些朦朦朧朧要睡著的時候,就有人越過了“楚河漢界”,滾到了他的懷中。
本來昏昏沉沉,謝謹之一下子就清醒了。
謝謹之把人抱個滿懷,感覺到了她的係帶散開了,他的指尖碰觸到了內裡綢緞小衣。
腦中一下就炸開,謝謹之本來是想要把人推開,點燈看看是什麼狀況,忽的就有一個念頭。
莫不是她想要圓房?所以主動投懷送抱?
呼吸急促起來,這個念頭在他的腦中炸開,甚至覺得她傍晚時候躺在貴妃榻上,那種慵懶之中都帶了勾人的嫵媚。
因為這個念頭,身上僵硬起來,甚至不知道如何是好。
既然是夫妻,新婚的時候沒有圓房,她也不曾問起,現在是不是暗示他已經可以圓房了?
謝謹之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隻是又覺得推開她,似乎會讓人傷心,那就圓房?
這個念頭在他的心中越來越大,甚至像是產生了回音,從他腹腔裡呼出的空氣都灼熱了起來,房間裡太過於昏暗,他看不清懷中的人,卻想著她是不是等著他的動作?
僵硬的手往下落,緩緩放在了她的小腹處。
隻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就讓他背上出了一身虛汗。
懷中的人似乎是覺得這樣很舒服,發出了像是小獸一樣的咕囔聲,繼續在他的懷中縮了縮。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謝謹之所有的綺麗心思一下子散了。
想到晚間妻子像是數米一樣吃飯,謝謹之立即猜到,寧蓁蓁應當是病了。
推開了她,起身點燃了燈。
燈亮時候,謝謹之便見著了美好景致。
雪白中衣已經散開了係帶,因為側過身子,她雙臂把那雪山捧得聳立,溝壑也是讓人心動的美好,露出的一點白皙讓人想到了早晨吃過的蓬鬆柔軟的饅頭,恨不得想要咬一口,又怕咬得讓人疼,最好慢慢品味,得趣其中才好。
喉結滾動,明明是他的妻,看著此景,有了遐想,謝謹之卻有些做賊心虛。
他飛快地用被子裹住了她,搖著寧蓁蓁的身子,把人喊醒,“你哪兒難受?可要叫大夫?”
寧蓁蓁被人搖醒的時候,眉心是蹙著的。夜裡覺得身上冷,小腹抽疼,就滾向了熱源,後來小腹好像暖了起來,現在被人喚醒,感覺到了身下熱流,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為什麼白天身子不爽利,就是因為要來月事了。
以前的柳華蓮身體不好,到了及笄嫁人都沒有來月事,她現在把身體調養的好一點了,機體就恢複了正常,所以這第一次來月事,格外難受不說,量也有些洶湧。
寧蓁蓁連忙讓謝謹之不用去請什麼大夫。“讓丫鬟進來,換身衣裳,夫君也換一身。”
謝謹之低頭,看到了中褲有點點斑紅,聽到了妻子說道,“我來月事了,對不住,汙了郎君的衣衫。”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