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校長笑著說道,“當時北海公園那位幫忙掐孩子人中的,就是我父親。”校長沒說的是,如果沒有《市民都市報》這事,他父親也會向教育局反映情況,按照老爺子的說法,“沒道理讓英雄受委屈。”
學校方麵得到了很好的安置,因為搬家沒有搬得太遠,在鋼鐵廠認識的小夥伴們也保留下了友誼。
湯晶晶的母親也很喜歡林楚,周末的時候,直接讓兩個小姑娘躺在一張床上,湯家連晚飯都給包圓了;要是湯家有事的時候,也是同理,把湯晶晶送過來,讓兩個小姑娘做個伴。
湯晶晶本來就是女生這邊的孩子王,加上院子裡的男孩女孩兒們都知道林楚的母親是英雄,家長也一再強調,絕對不能欺負了林楚。
從何褚改成了林楚,一開始她也是有些害怕這樣的改變,但是很快就感受到了各方的善意,反而隔絕了何家的那些惡意,她沒覺得父母離婚不好,反而覺得這樣的日子要比以前好太多,父親本來就在她的生命之中是無足輕重的存在。
到了公·安大學放寒假的時候,林楚已經比同齡人略高,就連頭發都烏黑茂盛了起來。
做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加上轉車,鮮靈的小姑娘都成了霜打的白菜,寧蓁蓁用帕子給小姑娘擦了手,拉著她的手,背上另一隻手拿著大包小包就下了火車。
林飛龍在最前麵,看到了姐姐和侄女,毫不猶豫地從寧蓁蓁的手中接過了大包小包,“我姐夫呢?”
“離婚了。”寧蓁蓁說道,“等會細說。”
林飛龍是最崇拜何文生的,聽言就急了起來,“咋離婚了?啥時候的事,哎呦,是不是賭氣?你咋不知會一聲!”
寧蓁蓁對著著急的林飛龍瞥了一眼,“楚楚有些暈車,回去再說。”
林飛龍被這樣一瞥,隻覺得姐姐太有氣勢了,讓他為自己的大小聲有些心虛,乾脆不說話,悶著頭扛行李。
反正等會就回去了,到時候再問。
林飛龍是個大男人,對女人的裝扮不太敏感,林母還有他媳婦,就看出來了,雖說離婚了,這位可一丁點都沒有哀傷棄婦的感覺,腳下踩著小皮靴呢,打扮得一看就是大城市回來的,可要比在武陽的時候,氣色看著好多了。
陶桃偷偷還摸了一下她取下的帽子和毛巾,這裡麵的毛軟和著呢,一看價格就不便宜。
看到了寧蓁蓁帶過來的大包小包,陶桃就高興得很,不光給她帶了一件呢子外套,還給她兒子買了衣服。陶桃想著,不管是什麼原因離婚的,等會都得站在姐姐這邊。
寧蓁蓁說道,“其實離婚已經好幾個月了,不想讓你們擔心,至於說為什麼離婚,報紙上都寫著。”
“咋還上報紙了?”林母一聽就有些著急了,她本來聽到離婚了兩個字,就已經像是火炕上的螞蟻,現在聽到上報紙,更是眼前一黑。
林父反而冷靜了下來,對著兒子說道,“你給念念。”
林飛龍拿過了報紙,迫不及待就念了起來。
這文章剛開始就讓林家人給驚到了,“打拐女英雄?”
林飛龍知道弟媳婦也認識字,直接把一分多得報紙遞給她看,陶桃就搶在林飛龍前麵一口氣看下去。
看了這份報道,陶桃知道為啥會離婚了,如果不認識“打拐女英雄”,都會憤慨何文生和薛依紅的不要臉和無恥,更何況這還是麵對麵坐著的人。
何文生可太不要臉了,還有薛依紅,還有何家人。報紙裡頭說的,和她見過的那些都對上了。
薛依紅帶個紅字,可不是就是“褚”?難怪何家人對小姑娘看不上,鼻子都朝天了,原來還有私生子。
難怪生了孩子之後,何文生就和大姐分房睡了,一切都有了答案。
陶桃看得快,林飛龍念起來就沒那麼快,剛開始是為當時的驚險揪心,到了後麵念起來何文生寫得情詩,裡麵還有藏頭詩呢,還正好對上了薛依紅這個名字。
林飛龍的上下牙齒相碰,如果要是何文生在武陽,他現在就得狠狠揍他,一想到自己當年欣賞何文生的才氣,介紹姐姐和何文生認識,又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幾巴掌。
林鳳娟和林飛龍是一對龍鳳胎,這是福氣的代表,加上林鳳娟生得像是玉人一樣,林家父母對一雙兒女可以說是一碗水端平,現在聽到了裡麵的話,也是氣得不行。
憤慨過後,一家人就又有了新的疑問,既然已經離婚了,怎麼還穿戴這樣闊綽,還帶了這麼重的禮,現在離婚了,又在京都的哪裡住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