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凡坐在蔣東、羅辰中間,笑著同幾人點了下頭,“蔣太太客氣了,是羅辰和蔣東先發善心帶我一程,我才能化解他們的危機,都是緣分。”
對麵的道士打量著他,捋捋胡須出聲道:“貧道玄通,這位小友不知師從哪位高人?名號為何?”
徐子凡淡笑道:“玄通道長,我乃清風觀新一代觀主,道號清風。”
玄通一怔,皺起了眉,“若貧道沒記錯,清風觀於十年前已毀,清風道人也身隕道消,小友這是……”
他身邊那個年輕人眼帶嘲諷,“師父,他肯定是看清風觀沒人了,打著清風觀的名號招搖撞騙。蔣先生、蔣太太,你們既然已經請了我師父,又請這位清風道長不知是什麼意思?是信不過我師父的能力?”
“曉峰,不得無禮。”玄通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卻也沒有訓斥管教的意思,顯然也對他們找了另一個人很不滿。
這種事確實不合適,蔣父、蔣母也沒想到蔣東突然會找一個人來,弄得場麵這麼尷尬。
他們剛想打個圓場,一直沉默的蔣天欣冷淡道:“我哥差點沒命,緊張些很正常,這位清風道長救過我哥,我哥自然會依賴些。冒犯之處,還請玄通道長見諒。
想必兩位道長都是神通廣大之人,不會介意這種小事。我們警局也會儘快調查,如果真有歹人作祟,把人抓到才是目前最緊要的。時候不管如何,蔣家一定會向兩位道長誠懇致謝。”
徐子凡看向她,感覺她眉宇間隱隱壓著煩躁,看來是真的丁點不信玄學,否則說話也不會這麼硬,不怕得罪人。恐怕所謂的大師在她眼裡都是坑蒙拐騙的罪犯吧?
不過她還是把麵子上的話都說到了,自己不信也不會讓人下不來台。從她的話來看,她的意思就是家人隨便胡鬨,反正她是要帶警隊做真正的調查的。
蔣天欣都這麼說了,玄通再縱容徒弟就顯得氣量狹小了,便阻止了徒弟開口,大方地笑道:“那就開始吧,不知小友是想一起看還是各看各的?”
徐子凡漫不經心地喝了口茶,一點不著急,“各看各的吧,我和蔣東聊聊那天的具體情況,玄通道長請。”
“小友請。”
徐子凡對玄通這種刻意壓他一頭的稱呼毫不在意,這種事得靠真本事,打嘴仗鬥氣有什麼用?玄通這心性還不到家呢,得不了道。
蔣父陪著玄通去看彆墅的風水,蔣母則留下來招待徐子凡這位恩人兼大師。
玄通一走,蔣天欣銳利的目光就看向了徐子凡,開門見山地問:“清風道長,請問一下三天前的下午一點,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清水路,你是住在山上的清風觀,還是住在燕京?”
蔣東不悅道:“欣欣,你審問嫌疑人呢?我知道你不信這些,我以前也不信,但我親身經曆,大師真的很靈。”
徐子凡擺擺手,“沒關係,這又沒什麼不能說的。我本來是在燕京有家,不過幾天前已經搬去清風觀住了,那天我正好下山,看到車子想搭個順風車,然後看出他們兩人麵相不對,提醒他們避開了貨車。
警官可以查,我之前和那位貨車司機沒有任何接觸,我也沒去過蔣東出事的那家餐廳,我能看出他有危險純粹是得到了清風觀的真傳。”
蔣天欣禮貌地點點頭,“我會查的,多謝清風道長配合。我是警察,隻相信科學辦案,你的出現與言行舉止都和我哥接連兩次的危機有太多巧合,警方按例要詢問清楚,有得罪之處我很抱歉。
但我無法相信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如果清風道長要做法,還請不要讓我家人做些奇奇怪怪的危險的事情、或喝下符水之類不衛生的東西,我的同事們會盯著這裡的。”
“欣欣!”蔣母忙開口阻攔,有些後悔在女兒在家的時候請大師來了。
徐子凡聳聳肩,“蔣警官的要求很合理,放心。”
蔣天欣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就過去詢問同事有沒有發現什麼,徐子凡看她的樣子應該是他們的頭兒,怪不得說起話來還挺有氣勢的。
他笑著拍了下緊張的蔣東,“乾什麼?怕我生氣?真正的大師從來不在意這種小事,跟我說說你家裡的情況吧,從古到今有沒有什麼結過死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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