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禦花園裡,看著跪在地上的工匠,神色淡淡,“朕的要求你懂了?”
工匠擦了擦汗低聲道,“奴才明白了。”
“明白了就去吧。”秦牧則站起來,離開了這個地方。
張有德落後一步,也趕緊跟上。
……
“不遠處就是隋將軍的軍營。”藍衣公子笑道,“王爺,你想去看看嗎?”
“隋讓的軍營?”晏秋來了興致,“不過隻怕你還未靠近,那些將士已經把你當敵國探子抓起來了。”
一旁的紫衣公子哈哈哈笑起來,“王爺在這裡呢,他們怎麼敢抓。”
“隋讓的兵和隋讓一樣。”晏秋的馬已經調轉了個頭,“都是不好惹的,你們不怕?”
“我們向來敬重隋將軍。”藍衣公子鄭重道,“隻想遠遠看一眼。”
晏秋笑了笑,“那你們便去吧。”
“王爺不去?”
“本王累了,休息一會。”晏秋道。
那幾個公子哥果然向著隋讓的軍營去了。
晏秋下馬後躺在草地上眯著眼看著太陽,約摸是陽光太過刺眼,沒一會兒晏秋便覺得昏昏欲睡。
直到一片陰影籠罩下來,男人霸道不可忽視的氣息靠近。
晏秋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眼看眼睛就要睜開了,下一刻被粗糲的大手捂住了眼睛。
晏秋這下徹底醒來了。
他試探性問,“隋讓?”
“是臣。”隋讓低笑道,“王爺怎麼知道是我?”
“隻有你這狗東西這般膽大妄為。”晏秋不高興道,“把你的手拿開。”
隋讓移開手又飛快地噙住晏秋的唇。
晏秋睜大眼怒氣衝衝地看著隋讓。
男人不僅親還摸。
帶著繭子的手碰上晏秋柔軟細嫩的身體,晏秋便說不出話來了。
“王爺。”隋讓的呼吸很沉,“喜歡臣這樣對你嗎?”
“廢話真多。”晏秋又伸腳去踹隋讓,“你怎麼知道本王在這裡?”
“跟著王爺來的那幾個人,那日王爺當街縱馬的時候臣都記在心上了。”隋讓低頭去咬晏秋的鎖骨,“臣讓將士把他們扣下來了,所以王爺不用擔心有人來。”
這片地本就少有人來。
“王爺。”隋讓聲音低沉,“沒多久臣就要回西北了,你在隴京要乖乖的,不可以出去尋花問柳。”
“關你屁事。”晏秋不耐煩,“把本王伺候好,你離京之前本王還允許你多爬兩次床。”
隋讓無奈,卻還是極為聽話地伺候晏秋。
他也很喜歡晏秋在他的手下露出各種各樣的神態,纏著他不放的樣子。
“王爺。”隋讓進入的時候在晏秋耳邊低聲道,“你可知道你府上有陛下的人?”
晏秋腦子有些迷糊,聽見這話嗯啊了兩聲。
隋讓知道晏秋沒明白,他的手掐著晏秋的腰又道,“王爺不知道,那些人是來防臣的,所以這幾日臣想爬王爺的床,怕是得不走尋常路了。”
晏秋唔了一聲催促道,“快點。”
隋讓:“……遵命。”
根本沒有在意他的話啊。
他的王爺,隻知道貪吃。
“王爺,當真不怕有人過來嗎?”隋讓又問。
晏秋瞪著水光瀲灩的眼,“有人來了看見的是你,跟本王有什麼關係?”
隋讓不緊不慢地磨了磨,不出意外的晏秋繃了繃下顎。
“若是有人看見本王了,你就給本王以死謝罪。”晏秋又惡狠狠地威脅,“所以把你的耳朵給本王支棱起來。”
隋讓低笑,“是。”
他黑色的外袍披在晏秋的肩上,隻穿了一件單衣也顯得格外有力且性感。
晏秋腦袋伏在隋讓肩上,在起起伏伏中想,這狗東西是真會伺候人的。
若不是西北不能沒有隋讓,他倒是真挺樂意和隋讓保持這樣的關係。
這一鬨又是日暮西山。
晏秋手指都不想動一下,他扯著隋讓的衣服,喃喃道,“本王現在騎不得馬。”
“怎會,王爺方才明明騎了很久。”隋讓一本正經道。
晏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不要臉地說了什麼,登時咬牙道,“隋讓,你是不是活膩了?”
隋讓笑起來,他把晏秋撈起來道,“王爺今日不回府了,與臣在營地住一夜,臣明日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