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菱又仔細看了看,可不是麼,彆的小青蛙眼睛就一黑點,謝霜辰指著的那個是弧線。
“葉老師我想吃這個。”謝霜辰扭過頭來看葉菱,“給我買。”
“……”
“我想吃嘛!”謝霜辰抓著葉菱的衣服就開始搖。
“行行行……”葉菱瘋了,他真的覺得如果自己再不表示一點什麼的話,謝霜辰能當場打滾。
店員姑娘的眼睛中已經露出了奇怪的神情了!
葉菱主動掏錢給謝霜辰買了那個微笑的小青蛙,為表誠意,他順便還買了旁邊的小豬跟小兔子。
謝霜辰邊走路邊在袋子裡翻騰,拿出來那個小青蛙跟葉菱比劃了一下,路上黑,葉菱也懶得看,敷衍地說:“嗯,挺好的。”
“我覺得特彆可愛。”謝霜辰說完就把小青蛙巧克力塞嘴裡了。
“你就直接吃了啊?”葉菱吃驚。剛剛不是說很可愛麼?下一秒就往嘴裡放?這是什麼腦回路?
“買了不就是為了吃麼?”謝霜辰對於葉菱的反應更意外,“您不是不喜歡吃甜的麼?要不這個小兔子給您?”
“我不吃。”葉菱心很累,“你自個兒吃。”
“怎麼著難道您也喜歡小青蛙?可是我都吃了啊。”謝霜辰想了想,“要不我喂給您?”他噘著嘴就往葉菱麵前湊。
謝霜辰知道自己欠嗖嗖的,可有時候就是忍不住。
“你就彆順杆兒爬了!”葉菱很想踹死謝霜辰,“惡心不惡心!”
謝霜辰說:“您真彆害羞,您媳婦兒親您您也這樣兒?”
“那能一樣麼?你是個男的!”葉菱說。
謝霜辰說:“台上不是您媳婦兒麼?我不是柳銀環麼?”
“我恐同!”葉菱大叫,“你殺了我!”他氣地大踏步的往前走,謝霜辰跟在後麵哈哈大笑,追著他說:“葉老師我開玩笑的,您彆這樣好不好?真的,我就是賤得慌,您真彆當真,咱哥倆兒誰跟誰啊?”
“你給我滾!”葉菱很憤怒。
“彆彆彆。”謝霜辰拉著他說,“我帶您出去玩去好不好?咱們出門旅行,我掏錢,出去玩,您真的彆生氣了!我給您跪下了!”
他說著,一手的食指跟中指並攏一彎,壓在了另一隻手的掌心,麵對葉菱,就像跪下的兩條腿。
葉菱扶額。
一般來說,“旅行”是一個很有距離感的詞,意味著從自己呆膩歪了的地方跑去彆人呆膩歪了的地方,試圖尋找靈魂上的慰藉與洗滌。
可是當葉菱一大早被謝霜辰拽到北京南站,取了車票之後看著上麵“天津站”赫然三個大字的時候,他質問謝霜辰:“你說的去旅行就是去天津?”
“是啊。”謝霜辰理直氣壯。
“我,一個從小生活在海河邊的高貴冷豔的天津人,現在要去天津旅行?”葉菱繼續質問。
“沒錯啊。”謝霜辰毫不畏懼。
“是我腦子有病還是你腦子有病?”
“哎呀這不是天津離著近麼?”謝霜辰開始胡攪蠻纏,“而且我雖然去過很多次天津,但是我都是去演出,真的沒在天津玩過,您就跟我去玩一玩嘛。我還買了兩張相聲的票,閒得無聊聽聽人家的業務嘛!”
最終葉菱是被謝霜辰拽上的高鐵,他真的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