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何雨欣他們一行人點的多,剛出鍋的豆腐腦又有些燙,撐得滿滿的,不好拿,洛素就幫著送到了桌子上。
剛好聽見了月月的那一句,“我想吃辣的。”
川蜀人?聽著月月的口音,洛素問了一句。
何雨欣豎了個大拇指,嘴裡塞著一大口豆腐腦,不知是讚歎豆腐腦的手藝還是在讚歎洛素猜對了。
“峨眉的。”月月冒了句家鄉話。
“海城豆腐腦若是吃不慣,明日早上過來,有家鄉口味的。”洛素說道。
她個人還很喜歡川味兒的豆腐腦,峨眉口味兒的,或者是蓉城口味,與北方完全不是一個類彆,味道也獨具特色。
跟隨師父杜十裡去川蜀一地交流的時候,可是學到不少當地的正宗手藝。
聽了洛素的話,月月眼前一亮,天知道,她一個川蜀人,待在海城這北地,想吃家鄉菜多久了。
川菜或是火鍋倒是好說,總是能夠找到的,可這豆腐腦,自己剛來北方都驚呆了。
南方的豆腐腦和北方的,完全不是一個類彆的好伐。
“謝謝小老板,明天肯定來。”她連忙點頭應諾,想著小老板的廚藝,心中也期待起來。
在室友孟琪皺著眉頭的目光下,月月又往自己的鹹口豆腐腦裡舀了兩大勺子滿滿的辣椒油,咬了一口剛出鍋的油條。
“哢嚓,哢嚓。”
油條剛剛出鍋,光澤油亮,脆韌蓬鬆,咬上一口,嘎吱作響,又香又脆。
外形豐滿,鼓鼓漲漲的,對折一掰開,絲絲縷縷如藕狀,外脆而內軟,再碰上鹹香的豆腐腦,不知不覺,兩根便下了肚。
還有那熱騰騰的紅糖火燒,麵餅不厚,甚至可以說是纖薄,烤的外皮上硬硬的,有些焦狀,甚至看得出紅糖的痕跡。
火燒拿在手裡,餅麵上似乎還有一層淺淡的麵粉,烤製過的麥香味更加濃厚,宛如豐收時節,麥穗累累,百裡飄香。
何雨欣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即使摸著仍然有些滾燙,可再不吃上一口,她的哈喇子都要流到桌子上了!
最外邊緣的餅邊子一點都不硬,甚至可以說是綿軟,很有嚼勁。
此刻,一口咬下,圓圓
的火燒有了缺口,可已經清晰地看到內裡的紅糖了。
棕紅色的紅糖,在麵皮的包裹之下,露出了真容。
大口咬下,滾燙的紅糖配在不經任何修飾的麵餅上,香甜的紅糖在唇齒間徘徊。
香甜而可口,絲毫不膩人。
質樸,簡單,也是最本真的味道。
甜絲絲的,卻絲毫不膩,讓人吃了一個還想吃。
想到博客上小姐妹們一個個看著彆人的愛情大呼“好甜”“我也想要甜甜的愛情。”
再想到自己的劈腿了的狗比前男友,何雨欣嗤之一笑。
去他媽的愛情,隻怕還沒有我的紅糖火燒更甜。
想著,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火燒,喝了一大口豆腐腦。
位於何雨欣後方的工作室男生三人組,此刻已經不說話了。
攝影師還在拍拍拍,已經被不耐煩的少爺擺了擺手,“大哥行了吧,快餓死了,你沒看她們那桌吃的多香。”
“胖子你能不能慢點,豆腐腦都被你攪和成什麼樣了。”
在好友的催促下,攝影師終於不依不舍地放下了手機。
從前的時候,探店必帶相機,□□短炮的,大熱天的掛在脖子上,捂得熱死個人了。
後來乾脆就放開了,拿手機拍完得了。
“真正技術牛逼的攝影師,是不會被器材所限製的”這是他的名言。
然並卵,縱使家中鏡頭無數,也改變不了他仍然是個業餘攝影師的事實。
見攝影師終於不拍了,少爺迫不及待地開吃,他藐視地看了胖子一眼,吃甜口的男人,嗬!
豆腐腦潔白如玉,如妙齡少女的肌膚。
瓷勺輕輕一舀,鹵汁與豆腐腦完美納入,送入口中,滑滑嫩嫩,鮮香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