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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他做了很多事,體貼到就連霍炎彬這樣不耐煩交際的人,都允許她站在他身邊。她也是這麼多年來,他身邊唯一一個能單獨吃飯的女性,不,他身邊隻有她一個能夠不涉及利益,隻是單純吃飯的朋友。
後來他答應交往,“夏如音”不知道有多開心,幸福得整個人要冒泡泡。她不僅自己對他好,也讓爸爸對他好,生意場上照顧他,予他方便。
“……你喜歡黑咖啡,不加一點糖和牛奶,早上起來會喝一杯,下午茶時間會喝一杯。”
“你不喜歡養寵物,對貓毛過敏——”
“夠了!”霍炎彬猛地打斷。
英挺的眉頭皺緊,神情湧現惱怒。他沒想到她居然這麼了解他,更覺得她此刻的舉動像是打他的臉。
“你以為這就算了解我?”他冷冷地道,“你說的這些,高助理也都知道!”
高助理。
他的生活秘書,了解他的一切習慣和喜好。
“你就算知道再多,也不懂我!”他揚起下巴,傲慢地下了決斷。
她根本就不懂他。
她隻知道這些隻要用點心思就能打聽到的小事。
她根本不懂他的內在和靈魂。想想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都乾了什麼?
就隻會說些羅裡吧嗦的話,什麼想他了,長皺紋了,膚淺之極。
“先生,小姐,您兩位點的菜。”這時,服務生端著餐盤走近,將一盤盤精致菜肴擺上桌。
白嫩的魚片沉浮在鮮紅的辣椒中,金黃酥脆的雞肉散發出濃鬱香氣,燙得恰到好處的小青菜正是青翠欲滴……
然而餐桌對麵的兩人都沒有動筷子。
一個神情陰沉不耐,氣息冰冷。
一個低垂著眼睛,看不清表情,隻是手指絞得發白,仿佛在克製著什麼。
“錘爆他狗頭!”腦海中,灰總氣得大叫。
韶音也有著同樣的衝動。
她睡了很久,諸多情緒都沒有蘇醒,以至於高興也好,不快也罷,都不夠清晰而濃烈。但是此刻,那些沉在深處的情緒,被挑起來一絲。
是對這個男人的鄙夷與怒氣。
他完全可以說,“我愛上了彆人,抱歉,我辜負了你,但我真的已經沒辦法回頭了,我們分手吧”。
可他說的是“你根本不了解我,也不是真的喜歡我”。
他不相信她喜歡他,在她追在他身後那麼多年,做了那麼多事情之後,他不承認這份喜歡,全然否定了她所付出的一切。
好想打爆他的狗頭。
她低垂著頭,久久沒說話。
桌上的菜肴漸漸變冷,蒸騰的白煙愈來愈少。
霍炎彬很快失了耐心,張口要說什麼,韶音先他一步開口了,她抬起眼睛,看著他問:“你真的要和我分手?”
“是。”霍炎彬一口答道。
他回答得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分手可以。”韶音不再演繹舔狗,或者說,她要換個方式演繹舔狗了。
說不如做,再柔情蜜意的眼神,也不如一次實際行動。
臉上沒有了故作的溫柔與情意,她用行為來焊死自己舔狗的人設:“但我有一個條件。”
霍炎彬皺了皺眉,問道:“你又想做什麼?”
他覺得她要搞鬼。
在逼迫文晴雪辭職之後,她在他心裡已經是攪風攪雨的惡毒形象了。
韶音並不辯護,隻道:“你應該知道的,我從很久之前就喜歡你。這些年在你身上投入了很多時間和精力,以及你並不相信、也不承認的感情。”
霍炎彬不否認這一點,神情冷淡:“你有什麼要求,說出來吧。”
“既然你知道我在你身上投入了那麼多,那麼你一定明白,我不肯輕易放手的心情。”韶音低頭絞著手指。
霍炎彬的眉頭又皺起來:“你有什麼條件,說出來就是。”
嫌她囉嗦?
“我要霍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她就直接說了。
霍炎彬睜大眼睛,大為愕然,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你胡說什麼?”他隻覺得可笑,很快否決,“不可能!你換一個要求!”
他是霍氏的掌權人,擁有霍氏集團51%的股份。如果分出來給韶音,對他的控股權有著致命的影響。
彆說分出百分之十了,他就連百分之一都不可能拿出來。
“也行。”被他拒絕後,韶音的臉上不見失望,平淡地道:“那你陪我一晚。”
霍炎彬愣住。
“你說什麼?”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韶音仍然垂著頭,盯著麵前的碗筷,並不去看對麵坐著的男人的表情,淡淡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你陪我一晚,我們之間兩清。”
他不是不相信她愛他嗎?
他不是覺得她對他彆有所圖嗎?
還有什麼更能證明她對他是一片真心,跟金錢、權勢、容貌等統統無關?畢竟,她連百分之十的股份都可以不要,隻要他一夜。
她愛了他那麼多年,隻要他一夜,就願意跟他一筆勾銷,願意放過他,足夠愛他了吧?
而此刻,霍炎彬果然按照她暗示和誘導的方向,想到了這一層。
他眼神複雜極了。
一向冷漠的感情,此刻也波動了幾分。
薄唇微動,幾次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他這會兒腦子有點亂,往日的冷靜與決斷此刻仿佛被大風吹去,思維變得粘稠而遲鈍。
這兩個條件,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不過是陪她一晚罷了,難道他還會吃虧嗎?
她願意這樣來結束這件事,無疑對他是一種成全和放過。
可是,想到文晴雪,又讓霍炎彬無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