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柱宇髓天元的信送出去之後,很快得到回複,鬼殺隊的主公產屋敷耀哉表示希望能夠見一見雲靜靜、柱間和斑三人。
除此之外,還帶來了對鬼殺隊預備役們的最新安排。
經過這些日子裡的培訓,劍士們的實力突飛猛漲,鬼殺隊正式成員應當具備的能力都得到極大發展,他們本來就是得到培育師承認的合格劍士,短板得到彌補後比起鬼殺隊通過最終選拔的正式成員也不差什麼了,甚至某些方麵可能更加頑強。
找鬼,殺鬼,沒有鬼的時候則是柱間和斑陪他們過招,兩人專門挑打中後巨痛的地方毆打,讓一乾菜雞們用身體記住劍脫手後該如何應對,每當這時候,在空手戰鬥方麵薄弱的劍士們總是被打得特彆慘。
過程是痛苦的,成果是喜人的,音柱認為這些預備役們完全可以提拔為正式成員。
產屋敷耀哉聽取了音柱的意見,準許開特例,為這些預備役們展開一場補考。免考破格錄取並非不可以,不過這樣做容易為這一批預備役引來其他正式成員的負麵看法,大家都是通過選拔錄取的,憑什麼這些人可以例外,過多的目光會招致非議。既然實力完全夠了,最終選拔隻是走個過場,參加補考後名正言順,豈不更好。
對於鬼殺隊主公的這個決定,炭治郎高興壞了。
他激動的對雲靜靜鞠躬道謝,對柱間鞠躬道謝,對斑鞠躬道謝。
“非常感謝指導,這些日子裡我感覺自己變得更加強了!對以後加入鬼殺隊斬殺鬼更加有信心!非常感謝!”
預備役們在培育師的指導下苦心修煉,目的就是加入鬼殺隊,如今可以參加補考,而不是等到下一年參加最終選拔,自然都很高興,炭治郎因為有其他目的,所以更加激動罷了,相比之下,我妻善逸的反應就顯得很不合群,他抖得像篩糠似的,淚眼汪汪,憋了憋之後,真的哭出了聲。
“嗷嗚!要死了要死了!我這麼弱一定會死的!!”
如果不是柱間和斑擋在雲靜靜麵前,我妻善逸指不定要撲上來扯住雲靜靜的衣袖痛哭流涕。
錆兔和真菰跟炭治郎師出同門,培訓班的大家都可以理所當然去參加最終選拔的補考,唯有他們兩人因為早就已經死亡而缺了底氣,憑借他人的力量才得以在人世逗留,實在不好意思厚著臉皮提出更多要求來。微笑著祝福炭治郎這位小師弟,把心頭複雜的情緒深深藏起來。
炭治郎是個溫柔的孩子,他對兩位說:“麟瀧老師一定也十分想念你們,不如我參加了補考之後,我們一起回去見麟瀧老師吧?”
錆兔跟真菰都十分心動,但他們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離開雲靜靜單獨活動,不禁將目光投向雲靜靜。
“我給你們作為附身憑依的傀儡紙人有著高度獨立性,並不需要一直呆在我身邊,柱間也指導過你們修習仙術,隻要附身憑依不被破壞,就可以一直自由活動。想參加最終選拔,加入鬼殺隊去殺鬼,完全沒問題。”雲靜靜拋出一個讓他們驚喜的消息。
炭治郎興奮的恭喜,“太好了啊,錆兔,真菰!你們可以參加最終選拔了,麟瀧老師一定會非常高興!”
錆兔對雲靜靜感激道:“真的非常感謝!”
真菰鞠躬,“非常感謝!”
雲靜靜擺擺手,“我說了是培訓班,你們既然也加入進來,就不能隻讓你們兩個掉隊。以後你們自己注意著點,附身憑依如果損壞了,你們也就無法繼續在人世逗留,該去哪裡就去哪裡。”
錆兔和真菰神情慎重的點點頭。
培訓班的預備役們一個個離開,庭院裡隻剩下六人。
“接下來要去見我們主公嗎?”宇髄天元開口詢問,他可沒忘記,對方並有答應。
“產屋敷啊……柱間,斑,你們怎麼看?”雲靜靜沒有立即做決定,而是問了問小夥伴們的意思,這場曆練是為了小夥伴而展開的,不能光她自己做決定。
突然被問到的兩人具是一愣。
“問我嗎……”柱間下意識撓撓頭發,“我對這種場合沒興趣,如果時間溯行軍真的跟鬼勾結到一起了再說吧,現在還隻是推測而已,難得出來玩,果然應該做點感興趣的事情,而不是在這些上麵費功夫。”
柱間這麼說,斑的意思也差不多,完全沒興趣呢。
“如果他親自來見我們,倒是可以。”斑還補充了一句。
這話,立馬叫音柱不大高興了。
“主公大人身體孱弱,工作繁忙,你們的意思是叫主公大人親自來這裡見你們?”
“有何不可,是他想見我們,不是我們想見他。”斑神色冷靜,麵無表情之中透出幾分漠然,“彆忘記了,到目前為止,鬼殺隊對我們來說毫無幫助,時間溯行軍會盯上我們,也跟產屋敷一族有關聯。雖然不至於因此怪產屋敷連累了我們,解除詛咒也好,教輝利哉和雛衣修習仙術也好,都是我們自己決定的,時間溯行軍才是我們應該敵視的目標,從立場來說,我們跟產屋敷是一致的,但是,我姑且問一句,如果今天接受產屋敷家主的邀請前去見他,小靜對鬼殺隊,對產屋敷來說,算什麼?”
宇髄天元不大明白斑這麼問的意思,他皺起眉頭,“你想說什麼?”
“有句話你其實說對了,從地位上來說,我和斑確實共同侍奉小靜,我背後的千手一族,斑背後的宇智波一族,都效忠於小靜。其他人也就算了,既然產屋敷當代家主想要見的人中有小靜,我們就絕對不能被人召之即來,否則豈不是顯得低人一等一樣,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的吧?斑斑說產屋敷家主可以親自來的時候,你就不太高興呢。身體孱弱是一個原因,打心底覺得產屋敷的家主怎麼能隨意屈尊降貴親自上門去見彆人,也是重要的原因吧?我和斑斑也是這麼想的。”柱間臉上依舊掛著親切和善的笑臉,說出去的話卻一點都不軟和,態度十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