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1 / 2)

恕我直言[綜] 珞神月 6462 字 6個月前

鬼殺隊九柱被安排跟十二鬼月一對一單挑對戰,九VS十二,有三個多出來,自然不會無事可做,不用對付柱也會被安排其他對手,比如說斑和柱間。

斑在鬼舞辻無慘麵前掛過號的,窺屏突然被抓住可給無慘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再次瞅見,還是跟著入侵者一夥的,新仇加舊恨,直接給了特殊安排,叫上弦一黑死牟對付斑,就連柱都沒有這個待遇,越過死敵鬼殺隊給斑安排了十二鬼月中最強的鬼作對手。

通過上弦叁猗窩座對戰斑的經曆足以證明斑的實力,不是下弦鬼能夠對付的,那麼可供選擇的範圍就十分小了,上弦一二三,猗窩座之前的戰鬥雖然沒贏,但也沒有輸,一直蠢蠢欲動的想要再次跟斑交手,不過因為無慘心中記恨,任務便落到了上弦一黑死牟頭上。

雲靜靜落單了,柱間也不知道被丟到哪個角落去,斑孤身一人對戰上弦一黑死牟。

身邊沒有其他人在,反而讓斑能夠放開手腳,發揮出自己全部的實力與之對戰。他如今正是好戰的年紀,自從宇智波一族搬入瓊城之後就再也沒有經曆高壓戰鬥,殺氣肆意的交鋒,神經緊繃到極點,遊走於生死之間,棋差一招或許就會落敗身亡的激烈戰鬥。雖然如願遠離了戰爭,但和平的日子果然難免叫習慣了戰鬥的忍者骨子裡發癢,平日裡跟小夥伴交手總是有分寸的,像這樣什麼都不用顧慮,酣暢淋漓的戰鬥,毫無保留喚醒了他的好戰因子,整個人都興奮了。

上弦一黑死牟不愧是經曆了數百年的鬼,其劍術精湛,給予斑極其新鮮稀罕的體驗,凜然的殺氣,危險的劍招,全都無愧於上弦一的稱號,大大刺激到他的神經。如果是其他柱,跟黑死牟一對一單挑基本沒有勝算,不說彆的,光隨著劍招發出的密集圓月刃就非常麻煩,群攻大招,特彆適合一波帶走,斑就不一樣了,他的須佐能乎無論攻擊還是防守都十分優秀,自帶武器,又號稱絕對防禦,這個掛一出,對上弦一黑死牟來說也是大大長了見識。

雙方皆是一波試探性的交手之後,各自後退拉開一個距離。

“人類當中竟還有你這樣的存在,這個招式,很厲害。”上弦一黑死牟臉上六隻眼睛盯著斑,語氣一板一眼,“不論進攻還是防守,比之血鬼術也不差了,我的招式想要傷到你,必須先破開你的防禦,而我卻沒有你那樣的防禦。”

被黑死牟盯著看的斑臉皮狠狠抽了一下,他覺得很難受,很想撇開頭去,原因在於對方那六隻眼睛。宇智波是瞳術一族,對自己的眼睛非常在意,連帶“眼睛”成為了十分重要的關鍵詞,而黑死牟長了六隻眼睛,叫斑總是不自覺關注,越看越難受。

“你也不差,單論劍術,是我見過最強的。”斑自豪於須佐能乎,同時也對黑死牟的劍術發出真心的讚賞。

因為真的十分華麗,仿佛驗證了那句話,越是美麗就越是帶毒,黑死牟使出的招式每一個都那麼美麗,帶來視覺上的享受,而殺傷力也是巨大的,戰鬥中一個晃神或許就決定了生死,月之呼吸的招式卻每一招都帶著叫人晃神的美麗,若在戰場上,那一定是一道最靚麗的風景線,如同死神起舞的盛宴。

隻是試探性的交鋒已經叫黑死牟明白須佐能乎的棘手程度,斑的劍術雖然透著戰場上廝殺出來的狠辣老練,但時間差距擺在那裡,比不上他數百年裡磨練出來的劍術,通過須佐能乎使出的劍術加強了威力,但也就那樣,隻是力量速度上的增幅,技巧這種東西隻能自己慢慢摸索磨練,並沒有什麼捷徑存在,問題是須佐能乎的防禦,雖然黑死牟不知道須佐能乎號稱絕對防禦,不過短短的交鋒,已經足夠他根據自己的經驗判斷出這個招式的麻煩所在。

話雖如此,招式再強,那也是人用出來,一定存在某種破綻,不可能完美無缺。

月之呼吸·六之型長夜孤月·無間

既然零散的攻擊無法造成有效打擊,那就集中攻擊同一處,快速連續的斬擊。

黑死牟的這個思路沒有錯,將攻擊集中到一個地方確實是克製法,護住斑的骷髏狀須佐能乎胸前肋骨被打斷了一根,不過整個須佐能乎不會因為這一擊而崩潰,雖然確實製造出一個缺口,隨著多道疊加的刃風,無數圓月刃接連撞上來,被迅速愈合的須佐能乎擋住。

這一擊有效果,但威力還是不夠,依舊沒能造成有效打擊。

不過黑死牟已經驗證了自己的想法,接下來就是要加大力度不斷進行集中攻擊。

而斑也通過對方這一擊感受到自身的不足,須佐能乎的強度會隨著使用者的強度而變化的,雖然號稱絕對防禦,卻並非絕對不可打破,再好再強的招式都會因為使用者而產生變化,長大後的他令須佐能乎大放光彩,威名遠揚,他現在這個年歲使出的須佐能乎未必能達到已是忍界修羅時的那個程度。

絕對不能讓絕對防禦在自己手裡墮了威名,斑咬牙,紅色的寫輪眼更加紅了,紅如玉,豔似血,濃烈的色彩仿佛充滿惑心的力量,叫人不禁晃神。

骷髏狀的須佐能乎在斑的這股意誌力催促下,表麵覆蓋上一層表皮,防禦力大大上升,甚至還多長出一雙手,每隻手都拿著一把劍,現在有四把。對著黑死牟隔空一揮,凜然的刃風飛出,極速迅猛,在平台上留下四道深深的裂痕,被躲過了之後,勢頭不減,筆直衝向遠處,沿路撞到的平台障子門統統都被劈開,最後爆發出巨大的爆炸,氣浪滾滾,掀起巨大的風,吹到這邊來。

結果沒過多久,從須佐能乎刃風爆炸的方向驟然竄來許多樹木枝丫,密密麻麻一大片,氣勢洶洶的樣子就像堤壩崩潰了湧出來的水流一樣,轟隆隆淹沒了沿路浮空的平台走道以及障子門,勢頭凶猛的向斑和黑死牟衝過來,是柱間的樹界降臨。

黑死牟跟斑一個往左邊跳,一個往右邊跳,成功被中間這大一片密密麻麻的枝丫樹木給隔離開了。

斑打得正是興頭,突然被小夥伴給攪和了,怒上心頭,須佐能乎對著遠方就是兩道刃風,伴隨著一聲大吼:“柱間不要妨礙我!”

柱間回應他的是一條木龍從遠處衝撞過來,嘴巴處狠狠咬著什麼。

砰——

木龍崩裂了,與此同時,密密麻麻的枝丫樹木也被瞬間清出一片空地,木龍緊緊咬住的嘴巴炸裂開,摔出一個人影,渾身都是血,明顯能夠看出四肢多處骨頭斷裂扭曲,饒是這樣也沒能奪去行動力,搖搖晃晃強行站起來,絲毫不在意身上正在泵血,將骨折的地方修正掰回,過了一會兒,那可怕的傷口便不再泵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愈合。

猗窩座咳嗽了幾聲,從口中吐出一口血,他絲毫不在意的抬手拭去嘴邊的血跡,抬眼看向樹界降臨,神色中透出狂熱興奮。

另一條木龍沿著樹木枝丫過來,然後停下,張開嘴巴,裡麵赫然站著柱間。

他這個位置既可以看到被隔離到一邊去的黑死牟,也能看到另一邊的斑,站在木龍腦袋上對下方大聲喊道:“斑斑,你果然在這裡!”

“你乾什麼啊突然用出樹界降臨!?”斑大聲咆哮。

“嘿嘿……”柱間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指指自己腦袋,“你有發現我哪裡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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