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聶,你到底在固執什麼呢?
不過是個反派角色,為什麼一直一直不答應?難道你口裡說得十分聰明,骨子其實有那麼點兒介意?百裡聶啊百裡聶,想不到你骨子裡有一點點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小迂腐。
那不過是某一日,平平淡淡間,忽而覺得有些事情變得十分可笑。
一個人底線突破一下,其實也無需什麼撕心裂肺的大事件。而是日積月累,偶爾驟然回顧,突然發覺自己心硬了很多,還覺得覺得自己從前很多的想法很幼稚好笑。
然後百裡聶就不再浪費時間,立馬通知希光說我願意。
幾百年間的寒冰,凝結了心口的涼意,最後化為一片地獄的森寒。
棺車破,清風拂過了百裡聶的麵頰。
看著那些魁都修士送入修羅場,麵對凶獸一般的司無意,他內心一點感覺都沒有。
關自己什麼事?那些都是不相乾的人。
清風中縱然帶著幾分血腥氣,可這自由的空氣也是該死的甜美。
他內心充滿了許多狠辣的打算,縱然希光準備讓他成為一顆刷名聲的棋子,可他總會讓希光知曉厲害的。
乃至於手執骨刃殺了阻礙自己自由的魁都美人靈主,也是理所當然,沒帶猶豫的。
人命又如何?美人兒又如何?
和這一棵樹,一朵花,有什麼差彆嗎?
這些都是不相乾的人。
可那個弱雞靈主,名字叫楚婉瀅。
總之就是,孽緣啊!
然後就是現在,木地脈的地脈之氣被壓製,四周飛花隨風飛舞。
百裡聶的唇瓣貼著楚婉瀅的唇,極認真極深層次的討要屬於自己報酬。
我為了你,折返而歸呢。
我為了你,全身是傷呢。
我為了你,好痛好痛。
楚靈主,我侍候你那麼多年,你拿什麼還我。
良久,百裡聶才分開。
他常年蒼白的麵頰,染上了一層紅暈。
一股快意湧上了百裡聶的心頭!
我的楚靈主,你若醒著知曉被我這麼親了,也不知道多生氣。呸,她那副德性,若真能醒來,大耳光子侍候。可現在,親都親了,楚婉瀅能怎麼樣?
這麼想著,百裡聶內心越發快樂。
他舔舔唇瓣,忽而覺得自己非常口渴。
他滿眼都是楚婉瀅,深深的瞧著楚婉瀅。
這美麗的臉龐,就充盈了百裡聶的眼簾。
百裡聶手指擦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笑容特彆燦爛,湊過去低低沙啞在楚婉瀅耳邊說道:“楚婉瀅,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
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呢?
希光成為玄府仙首時,他已然開始吃醋了。
還有便是夜燈會,他還特意喊了外賣,多少有點居心不良。
也許更早一些,自己就被楚婉瀅搞得心動了。
百裡聶模模糊糊的想,可那也是太快了——
還是人就是這麼脆弱,幾百年積累的心尖冰雪,以為心硬似鐵,然而被陽光一照,卻很快變融化了。
方才親楚婉瀅時候,百裡聶臉頰上鮮血也沾上了楚婉瀅的麵頰。
這讓百裡聶自個兒瞧見了,頓時也不免生出那麼點兒礙眼。
他伸出袖子,想要擦擦楚婉瀅的臉頰,方才發現自己的袖子也是臟了的。
然後他還特意從楚婉瀅的法寶囊裡麵尋出一片絲巾,小心翼翼的,將楚婉瀅麵頰擦乾淨。因為他的楚靈主,就是應該這樣子的乾乾淨淨的。
百裡聶摸索著,尋著方才拋在了一邊的熾凰鐲。
這枚熾凰鐲,是方才楚婉瀅解下之物。一旦戴上,自己便與楚婉瀅生死與共。
百裡聶微微一笑,將這枚手鐲再次穩穩當當的戴在了楚婉瀅的手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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