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還沒有和計泉溝通,陶宣曆並不清楚裡麵的情況。
他以為馮青瑤還在千喜門裡麵,所以現在才會執意想要進去。
陶宣曆抬手,禮貌地向虞牧淮示意了一下站在前廳的計泉。
“這位是我們陶家的總管,我的父親非常看重他。他在千喜門出了事,我們現在需要進去檢查一下,這是為他的安全負責。”
計泉此時才轉過身來,對著陶宣曆說道,“她不在這裡。”
在場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聽到計泉說話,紛紛被這樣的嗓音震驚了,露出了沒有遮掩的驚訝神色。
虞牧淮感覺周圍氣溫瞬間下降了不少....
陶宣曆愣住,顯然沒想到會這樣。
很快他就調整好麵部,繼續對著虞牧淮微笑,“既然如此,我們就不久留了,邵顧問,再見。”
說著,他就準備帶著所有陶家人離開。
“等等。”
已經轉過身的陶宣曆再一次轉了回來,麵帶疑惑。
“邵顧問,您這是何意?”
虞牧淮揚了揚下巴,指向計泉,“這人不能走,你們請自便。”
陶宣曆皺眉,馮青瑤不在,他失去了耐心,臉上笑容早已不在,“為何?”
虞牧淮冷笑一聲,“因為這人,是此次千喜門刑事案件的重要嫌犯,我需要把他帶回巡捕房審問,你們不能帶走。”
這番話說出口之後,眾人明顯感覺到已經是低溫的環境再次降溫。
虞牧淮可懶得管一旁“嗖嗖”放冷氣的計泉。
見對方的態度一直這麼強硬,陶宣曆也不再和顏悅色。
“邵顧問,我說過,這是我父親極為看重的總管。在你們沒有任何證據之前,請不要胡亂猜測,更不能扣押他。”
“證據?我們有的是,”虞牧淮一邊說著,一邊將旁邊的薑霆一把扯過來,“我們都是人證,親眼看到你們這位總管,謀殺了一個燕雲大學堂的學生。”
薑霆:我沒看見啊..
虞牧淮:你敢多嘴試試?
“啊,哦,是的,嗯,我看到了....”說完這句話之後,薑霆就乖乖閉嘴,不再多言。
“邵顧問,一麵之詞不足以定罪,請你們找到切實的證據,再來我們陶家要人吧。今天,這人我要定了!”
雖然陶宣曆這些年一直在d癮和戒d之間徘徊,身體也被掏空了不少,但是畢竟是做為陶家接班人培養長大的。
剛剛這番狠話說的頗有氣勢。
嗬嗬,你當我是嚇大的?
虞牧淮不甘示弱,雙手抱臂站在前麵,大有一副“你們敢帶走試試看”的架勢。
眼看著虞牧淮和陶宣曆之間火光四起,旁邊還有個放冷氣的計泉在虎視眈眈,形勢很不樂觀。
就在這時,唐見凱出來打圓場了。
“小邵,陶家大少,稍微放輕鬆點。大家都是為久安市好,沒必要這麼劍拔弩張的。”
接著,他轉頭麵向陶宣曆,“陶家大少,你說的沒錯,我們目前還沒有切實的證據,僅憑兩個顧問的口供,沒辦法給你們總管定罪。
這人你們要帶走的話,請便。”
“探長!”虞牧淮不甘心地喊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