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邵,彆著急,”唐見凱轉過來笑眯眯地安慰道。
“我們先把現場保護好,有罪之人,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虞牧淮囁喏著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但是陶家大少,我們有隨時召喚你們總管過來詢問的權利。在拿到搜查令之後,還會去登門造訪,請你諒解。”
陶宣曆再一次露出標準的微笑,點了點頭,“這是自然,期待唐探長的光臨。”
說著,他頭也不回地帶著計泉離開了千喜門。
當陶家人全部離開之後,錢家棟才心痛地搖頭說道,“最近事情怎麼這麼多?又要損失不知道多少錢啊....”
此時的千喜門的確是一地狼藉,沙發桌椅、酒杯酒瓶、燈具裝飾等等,損壞了一大片。
“因為最近有些人的動作太大了,”唐見凱說著收起了笑容,難得變得嚴肅,“是該清理一下了。”
他們二人的年紀雖然差了將近二十歲,但卻是難得的莫逆之交。
從這兩位久安市大佬的對話之中,虞牧淮好像察覺出了什麼。
馮青瑤和那兩隻咒怨童不知跑到了何處,計泉又攔不住。沒有辦法,虞牧淮和薑霆隻能留在千喜門,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這一次顧思航的死相雖然恐怖,但是因為在場的人少,並沒有引起太大恐慌。
將現場探查過幾遍之後,虞牧淮和薑霆便去了醫院。
之前奄奄一息的孫維瀚,以及受到輕傷的方如媚和幾個安保都在那裡。
他們幾人是邪氣入體,隻是尋常治療難以痊愈。
羅浮宗教過如何驅趕邪氣,於是治療的任務便交給薑霆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晨光熹微,薑霆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出來。
等在門外的虞牧淮早已靠著椅背睡著了,因為姿勢不對,她嘴角還有閃亮的液體流下。
薑霆實在太困頓,於是和衣躺在了一旁的長椅上,也沉沉睡去。
直到日上竿頭,兩人才迷迷糊糊醒過來。
虞牧淮摸了摸嘴角,推了推薑霆。
“醒醒,醒醒。”
問過護士,確定孫維瀚和方如媚的呼吸都已經平穩,虞牧淮便放心離開了醫院。
兩人從醫院出來之後,便直接去了巡捕房。
接下來幾天,巡捕房眾人幾乎都是徹夜加班。
虞牧淮和薑霆兩人更是忙得連軸轉,除了搜集證據之外,就是想辦法如何徹底解決計泉。
就在這時,唐見凱將兩人叫到辦公室,扔給了他們一堆文件。
.....
距離千喜門出事過了十天後,正好是陶婉怡20歲的生日。
在家被禁足了許久,前段時間終於恢複了自由,陶婉怡十分開心。
聽說顧思航死了,她沒有一點傷心難過。反倒是在看到虞牧淮的正麵新聞時,她的情緒更大,直接憤恨地撕掉了報紙。
不過冷靜下來想想,對方再怎麼樣,也不過是一個臭探員,哪兒能跟自己這樣出身的千金小姐比?
眼不見心不煩,陶婉怡乾脆讓仆人把所有報紙都收走,免得她忍不住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