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牧淮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去解釋了。
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得清啊?
而且阿龍也不是她真正的父親,沒有必要為他考慮什麼。
於是虞牧淮的視線掠過了阿龍,將對方徹底忽視。
“我說了,你們不要妄圖做什麼,村長一家人的性命就在你們手中握著了。”
說罷,她示意童熠去關院門。
葉緒安的身手太差勁,她害怕葉緒安過去的話,反而成為了那群村民們的人質。
果然,村民們根本沒想坐以待斃。當童熠過去關門的時候,他們還試圖對童熠動手。
好在童熠身手尚算敏捷,並沒有讓他們得逞。
虞牧淮手上緊握著人質,見到村民們不懂事,她就在村長的身上加了一些傷。
她的行為迫使村民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最後村長家院子的大門,轟然關上了。
祝峻呼吸急促,目眥欲裂,他的咽喉被扼住,說出口的話都有些變調。
“你們是誰?想要乾什麼?過來我們祝昆村,一開始就是彆有目的是吧?!”
見村民們暫時被關在了外麵,而且人質在內,他們投鼠忌器,一時不敢亂動,所以虞牧淮乾脆放開了對祝峻的禁錮。
但是為了防止祝峻會逃跑,虞牧淮還是讓葉緒安從屋內取來繩索,將他捆綁住。
“祝老大,山上的祭壇被破壞的事情,你們知道了嗎?”
祝峻愣住了,祝三嫂出門尋找他的時候,還壓根不知道這件事。
顯然,他不知道,外麵那些村民們也都不知道。
緩了許久,他才顫抖著開口道:“祭壇......壞、壞了?”
虞牧淮好心地點點頭。
似乎是為了給祝峻更大的打擊,虞牧淮笑眯眯地說道:“後院柳樹下麵的東西,我們也快要挖出來了。”
祝峻聞言,身體猛地抖動了一下,像是被人敲了一記悶棍,眼前一黑,險些背過氣去。
但是因為力量的衰弱加上心靈的打擊,祝峻還是承受不住,一口鮮血噴出。
看到地上這攤血,虞牧淮癟癟嘴,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沒想到啊,你們這些不人不鬼的家夥,體內竟然還是流著紅色的血液。”
祝峻的四肢皆被束縛住,無法擦拭嘴角。
他哈哈大笑了起來,牙縫中的鮮血看起來有些淒慘可怖。
“哈哈哈哈.....阿花,你有什麼好嘲笑我們的,你不也是個不人不鬼的東西嗎?”
虞牧淮嗬嗬乾笑了兩聲,蹲下來,拍了拍祝峻的臉頰:“我跟你們可不一樣。”
聽到這裡,葉緒安和童熠忍不住支起了耳朵,認真地聽著。
虞牧淮當然注意到了兩人的動作,但是她偏偏壞心眼地不繼續說了。
祝峻沒有注意到三人的反應,他依舊是有些瘋癲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