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單根獨苗,幼時調皮,我也隻是罵幾句,不夠嚇唬嚇唬。
如今看來,我是矯枉過正了。
這個畜生就是該捆起來抽鞭子,他才知道厲害……
如今真是養虎為患……
瞧瞧他做的這一件件的事情,哪一件是人做的事情?
都說浪子回頭,他這是死性不改啊……”
這一出,賈敬幾乎吃醉就要演一場。
賈赦賈政很無奈,卻也理解。
誰家老了老了,兒子成了這樣子,打不死,也教不好了。
擱誰身上也受不了。
正月十五清晨。
賈赦賈政帶著賈珠賈璉合著賈敬在街麵上紮鼇山。
如今風調雨順,陛下也希望看見太平景象,大家都要湊趣兒。
就在這般時候,餘家父子帶著賈珍回京了。
據說是日夜兼程趕回來。
這回竟然是白將軍起了作用。
張玨送信的時候被白家的少將軍碰見了。
張玨說是替榮府家主老爺下書。
白家少將軍跟賈赦是紈絝兄弟,聞言就帶著張玨親自去餘家送信。
路上,張玨就透露了賈珍乾的事情。
這邊餘家還沒商量如何應對。
白將軍就找了賈珍:“軍中的兄弟講究個戰友情。
一旦上了戰陣,兄弟之間能夠把後背互相交付。
你如今因為一個烏七八糟女人,竟然連父親兒子都容不下。
我怎麼敢相信你能夠在生死關頭,不出賣兄弟?
我又怎麼敢提拔你成為我的左右手?
你先回去處理家務事,家務事處理不好,就不要在來我這裡了。
我這裡講究的是肝膽相照,容不下不忠不孝之人!”
這一下子家醜外揚了。
餘將軍聽了白將軍的話,也老臉羞紅。
本來要把女兒一並送進京都。
卻是張玨說了石梅的態度。
女子懷孕辛苦,相信娘家人,依傍娘家人無可厚非。
餘將軍父子這才帶著賈珍回京了。
這一下鬨不好,餘家在白將軍麵前也失去了信譽。
餘將軍這一回主動跟向賈敬低頭。
直說沒有教育好姑娘。
因為賈珍與餘姑娘都說,一切都是跟家裡商量過,再沒想到她們是先斬後奏。不對,根本就是不問自取,目中無人。
賈珍回家並未跟父親見麵,而是跑去給母親磕頭認錯。
他覺得沒有對不起父親,卻覺得很對不起母親。
當初跟楊晴兒,母親被外祖母逼迫,又被父親埋怨,兩邊受氣。
一邊跟父親求情,一邊偷偷準備婚事。因此掉了一個弟弟。
身子也拖垮了。
如今又因為他,母親要生孩子。
這麼大歲數,弄不好就是一屍兩命。
他不怕榮府分宗,卻怕母親出事。
賈珍痛哭流涕,向母親保證,會改邪歸正。
今後會儘量善待賈蓉。
楊氏對於親生兒子那裡恨得起來,捶了賈珍幾下,哭了一場就罷了。
帶著賈珍去像賈敬求情,說兒子知道錯了。
賈敬這一回去沒有輕輕放過,請了家法。
賈敬一邊打賈珍一邊問他:“從小到大我隻打過你兩次。
一次是上次你不告父母,私自許婚。
再有這回。
我不打你,並不是你從小乖巧懂事,而是因為你大伯。
你爺爺性子暴躁,你大伯隻有九歲,因為頑皮,生生被你祖父打斷了脊椎啊!我是因為你大伯才寬恕你啊。
原本我就是想把你的次子過繼給你大伯。
結果,出了後來的波折。
我才把蓉兒這個長子嫡孫過繼了。
我是為了你大伯,更是為了你,為你心平氣和。
我這個老子做的還不夠低聲下氣,你還想怎麼樣?”
賈敬親手打了賈珍二十大板。
賈珍硬是不哭也不認錯。
這一回好在沒梗著脖子讓賈敬打死他。
賈赦賈政等著賈珍挨了二十大板。
估摸著賈敬也該消氣了,再不忍手了,這才出麵取保。
賈珍也是麵子下不去,難道打幾下就投降認錯?
然後,在賈赦賈政兩便勸慰之下,賈珍終於認錯了。
把對母親說的話又說了一遍,不會再針對賈蓉,也會聽父親。
然後,交給賈敬三萬銀票。
賈敬把銀票摔在賈珍臉上,啐道:“老子難道是為了銀子?”
賈赦把銀票給賈珍揣好了:“你這個橫不吝,你爹難道是為了銀子,他是為了麵子 ……”
賈敬還要再罵,被賈赦攪合了差點失笑,頓足指著賈赦:“赦弟,你鬨什麼啊?”
賈赦道:“父子們哪有什麼深仇大恨,大哥不是為了麵子,難道真是憎恨兒子不成?
不過是兒子大了不聽話,一口氣咽不下,麵子抹不過嘛。
珍兒打也挨了,錯也認了,這事兒就過去了。
父子之間難道還記仇不成?”
賈政就把賈敬拉走了:“母親來了,正個大嫂子說話,大嫂子哭得厲害……”
賈赦等賈敬走了,蹲下身子盯著賈珍,然後把賈珍的長衫放下蓋住屁股,一巴掌拍在賈珍屁股上。
賈珍以為賈赦要攙扶他起來。
正要說句好話,結果屁股傳來專心的疼痛:“嗷嗚……赦叔啊,疼疼疼……”
賈赦卻罵道:“老子這三年年年盼著你回來喝頓酒。
結果,你倒好,這麼回來,成了這個模子,倒黴催的玩意兒!
真他媽的掃興,害的老子好好的送行酒也吃不暢快!”
賈赦說著又打了兩三巴掌。
賈珍嗷嗚嗷嗚的叫著,挨打挨罵還要賠小心:“赦叔啊,彆打了,好不好,侄兒錯了,改日我擺酒,給你老人家賠情,成不成啊?”
賈赦這才放過他叫人來抬了賈珍回房上藥:“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下了。
明年臘月二十三,老子回京你擺酒接風,要五鳳樓,可彆忘了。”
賈珍連連點頭:“忘不了,忘不了……”
又遞給賈赦一張銀票:“赦叔,這是一千兩,請赦叔吃杯茶!”
賈赦接了:“乖,明年回來給你帶一箱子西洋的玩意兒。”
賈敬打賈珍還是沒下重手,屁股不過是青紫,並未破皮。
賈赦因此才收拾他幾下,加了三巴掌。
賈赦心裡也很慶幸。
相比賈珍,他的賈璉賈琮賈璋簡直就是乖寶寶的典範。
不僅書讀的好,武功還沒落下。
賈璉如今已經能夠耍起一百二十斤的大刀虎虎生風。
這才十四歲呢。
趕明兒十八歲豈不是個武狀元?
賈赦回府,忽發奇想,今年要賈珠返鄉參加童生試,是不是讓賈璉也一起?
賈赦興衝衝跑去跟石梅商量,讓賈璉跟賈珠二月一起返鄉,參加金陵的童生試。
並且想讓賈璉文武一起考試。
賈璉的弓馬騎射一點問題也沒有。
六十斤的□□刷起來也沒有丁點的問題。
石梅便道:“十四歲小了點,我想他十五歲開始奔前程。”
賈赦道:“您瞧賈璉的那個身量,看著比賈珠還高半個頭呢。”
石梅看了眼賈赦,這是在跟賈政攀比兒子嗎?
兒子是你教的好嘛?
嘚瑟個屁!
卻道:“那就問問璉兒,看看他是什麼意思吧。”
賈璉跟賈珠秤不離砣,兩人一起來了。
賈璉很樂意跟賈珠一起返鄉,還拍胸脯保證:“祖母安心,我一定好好保護兄長,不叫人家欺負他。”
賈珠麵色背晦,拜托,他不是病貓。
他隻是打不過賈璉,一般人不在話下。
在國子監掰手腕子,沒有幾個同學掰得過他。
十五傍晚,賈赦再次心血來潮,不放心賈珠賈璉自己返鄉,決定把兩個擰著一起走。
伺候的丫頭婆子都不帶,隻帶了八個來自金陵的伴讀。
再有金山帶著四個斥候跟著護衛。
石梅能說什麼呢。
心裡卻後悔,早知道賈赦這般,索性讓他兄弟跟著賈數張玨一起走了。
賈數已經把賈玫的閨女帶回金陵,十二歲的姑娘開始說親了。
賈玫的女兒賈玲,九歲上京,如今過了三年,氣質已經蛻變。
相信回去露個麵,賈玫如今升了正七品了,結個書香門第的書生嫡子沒有問題。
賈數的閨女賈瓏,也十一歲了,過兩年也該說親了,該學的都學了,因為不想跟堂姐分開,也跟著回去了。
他們初十出京,賈珠賈璉原定二月出京,這才沒跟她們一路。
林如海也是十六出京。
他用給父親修墳祈福的借口,勸說林母回江南。
林母本來不樂意。
她準備在府裡修建一個佛堂,替老爺子兒孫們念經祈福。
順便替兒子看著媳婦孫子。
但是,如海這個借口,讓林母無法拒絕。
前年春節,她借口夢見老爺子返鄉祭拜。
倘若拒絕,彆人肯定懷疑她之前故意為難?
再者,林如海在揚州,距離吳縣林梅村不過幾百裡地。
她想兒子,一個口信就回去了。
如此一想,林母才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草草預收文:《紅樓之貴妃是個小花精》<INPUT TYPE=button VALUE=《紅樓之貴妃是個小花精》 OnClick=window.open("et/onebook.php?novelid=4380178")>
小花精奪舍胎穿成為賈元春,最終母儀天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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