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安讚同道:“等他們回來,我就去見一下易晚音。”
易晚音再不受大本營重視,也比他們知道得多,現在又求著他們辦事,正是比較容易鬆口的時候。
薑昭節點點頭,想起一件事:“易晚音的係統還沒複蘇?”
這已經超出易晚音預估的時間太久了,他該不會感覺錯了吧?
夏海安意有所指:“卷胡子的線索是裴雲暄放出來的,出於一些考慮,我們聯合國際的人逮捕他時選擇了低調行事。”
卷胡子,那個阿三國的毒.梟?
薑昭節恍然,暗黑流龍傲天的光環靠負.麵.情緒充能,既然卷胡子是裴雲暄拋出來的炮灰,事情鬨得越大,自然就對裴雲暄越有利。
看來保全局一開始也沒想到卷胡子真正的作用是喚醒易晚音的係統。
“易晚音知道這件事嗎?”薑昭節低聲問。
如果知道,那他和裴雲暄之間的矛盾無法調和,原本不願意多說的事情,現在隻要能坑到裴雲暄,他或許就會說出來。
夏海安但笑不語,明顯已經用過這種辦法。
薑昭節就不再問,兩位保鏢一回來,就和夏海安兵分兩路搜集情報。
……
傅銘鐸提前下了班,一回家就拉開衣櫃,從滿櫃子格子襯衫裡翻出幾套高檔手工西裝,對著鏡子來回比劃。
“這件黑色的怎麼樣?剪裁是這幾件裡麵最精致的,看著有沒有正宮範兒?”
切片一冷笑:【正宮什麼正宮,黑得跟烏鴉似的,活像外頭幾十塊錢雇來的打手。】
傅銘鐸也沒生氣,將手裡的扔在床上,反手拿了件亮藍色、略點帶休閒感的:“那這件呢?”
切片三謔了一聲:【你是十幾歲的小孩兒嗎?這顏色太亮了,看著不像正宮,倒像拚命爭寵的小情人。】
傅銘鐸想了想,挑了件深灰色的出來:“這個?”
切片二對他都服氣了:【你能不能彆那麼極端?這也太老氣了。正宮不代表老氣橫秋,你對正宮這兩字到底有什麼誤解?】
傅銘鐸皺眉又在衣服裡逡巡了一圈,拎出來一件深藍色的:“不然這個?”
切片四差點給他氣劈叉:【哥,我叫你大哥行嗎?深藍色還帶豎條紋,你覺得這個穩重啊?而且你看看這樣式,都是幾年前的老款了,你怎麼就好意思拎出來?!】
切片一也道:【你敢不敢訂兩本時尚雜誌看看?實在不行,外麵找個設計師,也比你自己在這瞎挑強!】
切片三大聲讚同:【就是!你上點心好不好,那可是昭哥曾經的白月光,小時候幫昭哥從綁架中脫身的姑娘,你不用心是壓不住她的!】
傅銘鐸憋氣,但沒法反駁:“我不就是晚出生了幾年……”
切片二:【你都已經晚出生過了,說這個有用嗎?】
切片四:【現在的情況就是那個女的很可能有問題,你必須壓過她!震住她!不能讓昭哥被她帶跑了思維!老三,你跟他說!】
切片三立刻接過話頭:【你也知道我都經曆過什麼,昭哥被那個女的坑得公司直接沒了,起都起不來,不得不來我的公司打工,還要被一堆幾乎遠房親戚上躥下跳地罵,你忍心他經曆這些?】
傅銘鐸臉色一沉。
切片四:【老三,說重點!】
切片三哦了聲:【當然,你自己也知道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如果那個女人成功了,昭哥以後就會為了你砍下手臂、廢了雙腿,淌著血,從彆墅二樓一路爬到一樓廚房,用麵粉製造——】
“閉嘴!彆說了!”
傅銘鐸眼眶通紅,嘭得一腳踹在衣櫃上,實木吱嘎一聲,驟然變形。
四個切片心情複雜,沒再出聲。
傅銘鐸喘著粗氣緩了一會,冷靜下來:“光壓那個白月光一頭不夠,不能讓昭哥對她感興趣。”
切片三道:【所以才讓你打扮得帥氣點,務必比那個女人更搶眼!】
傅銘鐸又看了一遍自己的衣服,開始痛恨自己大學期間全買格子衫了:“昭哥真是雙性戀?我現在去找設計師設計衣服來得及?”
切片四:【應該是吧,也不好說。】
切片三:【肯定來得及。雖然不清楚這個世界的白月光是誰,但她是在咱們那個合夥人被騙半個月後才出現的。你今天也看到合夥人買回來的那款遊戲了,那玩法那劇情多離譜你心裡沒數?】
饒是傅銘鐸正在發愁,想起那個頭大身子小的縫合怪遊戲也抽了抽嘴角。
切片三接著道:【老一老二已經證明標誌□□件發生,我們遇見的人一定會出現,你還有半個月時間,抓緊點趕得上。】
門口傳來敲門聲,傅銘鐸以為是外賣到了,也沒收拾衣服,邊走邊在腦子裡對切片們說:【那倒不一定,老一預言的事情有幾件是準時的?】
切片二:【可我預言的不都還算準時?】
傅銘鐸:【所以隻能說不確定,不好說。】
他拉開房門,薑昭節帶著兩位保鏢站在門外,抬手衝他打了個招呼:“小傅,晚上好。”
傅銘鐸:“!!!”
他的臥室正對著屋子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 傅銘鐸:我要完,我的狗窩要給男神看到了!
薑昭節:哦,狗~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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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道友評論讓秘書賠錢,那不行的,賠錢了,不是正好符合某些總裁文的劇情發展了嗎(狗頭)。
這件衣服設計出來,品牌方就沒想過它需要洗——這個指的是妹子買了件香奈兒的大衣,臟了洗洗結果掉色,打電話詢問客服,客服驚訝地表示這衣服設計出來就沒想過還要洗那個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