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My girl》8(黑暗中的僵持,一時凝固了...)(2 / 2)

摸了全身都沒能再找出一個來泄憤,樓嵐隻能咬著後槽牙忍著,最後還是沒忍住,轉身往樹根上踹了一腳。

電話響起,樓嵐掏出來看了一眼,見是歌廳那邊打來的。

不太想接,可又不得不接,沒好氣地“喂”了一聲。

電話那邊的人笑著說:“還氣著呢?小樓,放心,今兒這虧,怎麼著也不能讓你就這麼吃了。你放心,這邊我們已經把人扣下,沒個十萬八萬的彆想把人領走。”

知道家裡小貓缺乏安全感,樓嵐把歌廳看場子的工作給調到了晚上六點到十點,十點半剛好過來接人放學回家。

沒想到今晚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先是一個濃妝豔抹,打扮得活脫脫像公主的女人莫名其妙跑來坐他腿上,噘嘴就要來占他便宜。

把人一巴掌拍開,那女人的同伴卻眼睛一瞪,大喊一聲渣男,隨手從旁邊桌子上拎起啤酒瓶就要給樓嵐腦瓜子上開瓢。

樓嵐是沒有不打女人這種“怪癖”的,現在不是都說要男女平等嘛?那打架鬥毆上當然也要一視同仁。

奈何當時他在上班,好歹也要給老板麵子,隻是搶了酒瓶把人推倒一邊兒,就沒再動手了。

可這兩個女人就跟神經病一樣,認準了他,一個被推倒在地,另一個剛才還要親他的女人忽然一腦袋就跳著衝他臉上撞了過來,又踹又撓又撞,還一邊尖叫。

樓嵐都給整懵了,幸虧一起的兄弟反應快,很快上來幫忙控製住了兩個女人。

不過這也讓樓嵐十分窩火。

――莫名其妙被人打了,還他&媽沒辦法揍回去。

淦!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樓嵐也沒心情留下來等著處理這兩個鬨事的瘋女人,緊趕慢趕,趕在了寒露出來之前抵達了校門口。

現在想一想,心口裡那股氣就憋得人火冒三丈。

‘這工作還是不去了,煩死了。’

果然人還是不能太偷懶,之前想著得過且過,頂多就是計劃著等小貓考上大學離開這座城市,到時候自己再換個營生掙錢養家。

有了今晚的遭遇,樓嵐反而決定早點考慮轉行的事,免得以後再遇上類似的麻煩。

剛踹了樹根發泄,一轉身,樓嵐就看見不知什麼時候走到自己身後的小姑娘。

小姑娘原本還笑著,等樓嵐轉身看見他臉上的傷,寒露嘴角的笑一滯,眼神裡透著緊張,緊走兩步,上前拉住樓嵐的手臂,扯著他要他彎腰,自己也墊著腳尖湊上來仔細查看:“怎麼回事?叔叔,你怎麼受傷了?”

寒露大概知道他在外是做什麼的,可一起生活這麼短時間,這還是第一次看見他自己掛彩。

寒露擔心他是遇到什麼大&麻煩,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

原本還挺窩火的樓嵐見她緊張成這樣,忽然就覺得不氣了。

反而琢磨著那兩個瘋女人能賠他多少醫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

有了錢,才能把小貓養好啊。

樓嵐笑了笑,結果扯到了嘴角的傷,痛得臉皮抽了一下,“沒事,就是臉上這點。”

他沒把這點傷當回事,剛才那麼氣,也完全是因為沒能及時報複回去的憋屈。

現在把憋屈換算成錢,樓嵐心氣兒一下子就順了。

拍著小姑娘書包,樓嵐轉身帶著她往機車那邊去,一邊問她今天在學校的生活:“下午放假半天,有沒有玩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樓嵐已經被養成了每天關心她生活學習的小習慣。

作為這個小習慣的始作俑者,寒露掩下擔憂,唇角綻開一個短促的笑:“沒有玩什麼特彆的,就是在學校看書。”

兩人隨意說著話,再不複曾經的沉默以對。

回到家,照舊是寒露先進去洗澡,出來後樓嵐才進去。

新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廳,廚房衛生間都齊全。

這是附近普遍的老式格局,剛好現在成為最受歡迎的廉租房。

寒露睡臥室,樓嵐則在客廳靠陽台那邊放了張從二手市場淘回來的木架雙層單人床,上麵放東西,下麵睡人,也算是節約了空間。

洗漱好,臥室房門一關,家裡就安靜到隻能聽見外麵不知哪裡傳來的零碎聲響。

樓嵐沒玩手機的愛好,作息調整過來後,晚上沒活兒,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隨意散漫地想些事,然後放任意識陷入沉睡。

這種狀態下,對時間的概念是很模糊的。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半沉半醒間,樓嵐忽然感覺自己身上的被子一動。

樓嵐驚醒,下意識腹肌一個收縮用力就要坐起來,沒想到下一秒,懷裡就鑽進來一個重物。

樓嵐伸手想要去推,手掌觸及之處,卻是一片細&膩&滑&嫩。

樓嵐隻覺得渾身毛孔都炸開了,頭上本就紮手的寸頭更是頭發根根倒豎。

“你!”黑暗中,樓嵐剛發出一聲怒喝,一雙柔軟纖細的手卻捂了過來。

眼睛已經漸漸適應黑暗,就著陽台外透窗而過的些許微光,樓嵐看清了窩在自己懷裡的正是早該睡下的寒露。

寒露伸出被子的雙手及露在外麵的肩膀,全是光潔一片。

再根據剛才手掌傳來的觸感,樓嵐哪裡還不知道,此時被窩裡鑽在自己懷裡的小貓,竟是絲縷未著!

這個認知如同火苗,引燃了未知的□□,樓嵐隻覺得渾身上下都開始燒灼起來,明明想要抗拒,身體的感官卻瞬間覺醒過來。

她坐著的雙腿,她匍伏著的胸膛,她按著的嘴唇,乃至她跨在自己腰側的明明沒有真正觸碰到的膝蓋小腿......

黑暗中的僵持,一時凝固了氣氛。

直到一聲微不可聞的抽泣聲,打破了僵局。

樓嵐心頭一動,不再眼神閃躲,而是凝神細看,果然看見捂著他嘴的小姑娘麵上已經有了水痕,眼眸中也噙著淚珠。

喉結滾動,暗自壓下身為男人的本能反應,樓嵐抬手,輕輕握住她手腕:“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寒露聳動肩膀,努力克製住抽泣,脆弱地將自己更深地偎進他懷裡:“我剛才騙你了。”

不等樓嵐詢問,寒露就失落地說自己下午回去那邊了,碰到那個女人,對方教訓她,讓她在外潔身自好,不要隨便破了身子。

“她說我這種處&女能賣回高價,她已經說了好幾次了,我知道她等不及了。”

樓嵐聽得眉心緊皺,心裡也是有些發愁。

換了其他人,當然好解決。

可女人是寒露的親生母親,不管她們母女兩現在關係如何惡劣,樓嵐到底不好直接將人處理掉。

原本的打算是帶著人直接離開,這邊再請兄弟幫忙盯一下。

女人糜爛的生活已經代表著對方活不長久,樓嵐不介意多等幾年十來年。

可現在這樣類似的問題,也是無法避免需要解決的。

懷裡的少女還在說話:“叔叔,你要了我吧。與其賣給彆人,我想給你。”

正認真思考問題的樓嵐冷不丁聽到這麼一句話,心尖一顫,抬手要去推開她,卻又想起她目前的情況,雙手抬起來始終沒敢輕易落下,隻能嘴上勸著:“放心,有我在,肯定不會讓她胡來。”

寒露卻像是鑽了牛角尖,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嘴上還說著可憐話。

“叔叔,你是不是嫌棄我不乾淨?”

“叔叔,你要了我吧,我想把我最好的給你,隻給你。”

等到樓嵐被扭得起了反應,她又輕輕地笑,一下一下在樓嵐臉頰脖頸肩膀處啄吻,一雙手也鬆鬆垮垮圈著他脖子,纖纖素手如同彈鋼琴一樣,在樓嵐隻穿了工字背心的背部肩頭親點曼撫。

白日裡純潔如梔子花的女孩兒,到了黑夜中,卻變成了勾&引&男人的妖精,真是要了樓嵐老命。

樓嵐還想做最後的抵抗:“小露,你彆這樣,我隻把你當晚輩,你不是都叫我叔叔嘛。”

這樣的話一出來,樓嵐自己就暗叫一聲糟糕。

隻嘴上說說,卻不行動,這絕對代表了意誌的動搖。

寒露自然看出了破綻,麵上越發楚楚可憐,嘴裡說著可憐話,動作上卻越發大膽,壓著樓嵐就往下倒。

一旦倒下了,樓嵐自然逃不掉被吃的結局。

意誌有一點點不夠堅定,不忍心傷她,偏偏身體又有了最誠實的反應,樓嵐很快就被捉住了某處,整個人都壞了。

木質的老式上下鋪床架開始晃出吱嘎聲,女孩兒柔媚的叫聲伴隨著偶爾嬌弱的抽泣聲,被子在她一個躬身用力的時候,終於滑落到床下。

過了一會兒,一隻結實的手臂舒展到床下,胡亂摸索了幾下,將棉被拽住一個猛扯,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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