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替他接了過來。
就算沒有多餘的話,
單這一句,也夠讓林三姑娘臉紅心跳。
汴京城裡的貴女多半都中意於前太子和現太子。
可她林三姑娘,喜歡的人一直都是安王。
喜歡了這些年,在林家早就不是什麼秘密,原本林大人也沒有反
對,可最近林大人卻告訴她,要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另選個適合的人。
她著急,今日便說服了白夫人,找了個理由特意跑了一趟。
如今總算是知道父親為何要反對,怕是早就知道白池初在安王府上。
可又能怎樣。--
白繡侍被太後和太子關了起來,正滿天下的找人,白池初即便在安王府,那也是見不得人,見不得光。
安王不可能封她為王妃。
要藏就隻能藏一輩子。
無名無分。
林三姑娘剛才還沮喪,見到了安王人之後,又好了。
太陽下山時,林三姑娘才隨著林大人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安王府。
瀅姑回去後,就將消息說給了白池初。
誰知白池初卻是翻了個身,又閉上了眼睛,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這會,白池初什麼都不想去想。
隻想歇息。
到了夜裡,倚瑤又來白池初跟前說了一陣。
“說是來看林大人的,可誰信呢?來安王府的又不止他林大人一個,就沒見其他家屬來探望。”倚瑤下午聽瀅姑說完,就去外邊打聽了,“來的時候提了一個食盒,和一壇酒,說是來給林大人送吃食,難不成是怕安王府餓著了他不成。”
倚瑤一番叨叨,白池初同樣是半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身子倒沒有下午那陣酸痛。
泡了身子塗了藥膏,又睡了一陣,這會兒精神好了很多,可這就不代表她能好了傷疤忘了痛,暫時她不想再往安王身上湊。
夜裡王嬤嬤再過來找她的時候,白池初便躲進了被窩裡,說什麼也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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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二爺,找了兩日的院子,總算找到了一個滿意的。
當日就付了款拿了地契。
白老夫人說的沒錯,這些年二房在外,依仗白鏽侍的名聲,賺了不少錢。甭管是黑的還是白的,也沒有人敢出聲。
明麵上給大房的,那也隻是小頭,最後都是進了白二爺的腰包。
能在外養一家子人,將私生子養成了秀才,白二爺的賬目又豈能乾淨。
白二爺要搬,
白老夫人又攆。
即便是白二夫人不想搬,也沒有辦法,隻能跟著白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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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了,難不成她還守著老夫人過,本來在外
頭白二爺就已經有了一個私生子,她再放任,豈不能將人送到了對方手裡。
白二爺和白二夫人搬了,獨留了三公子,打死也不走,說要留下來照顧老夫人。
白二爺懶得管他,
白老夫人也沒說什麼,由著他。
白家二房搬走的當日,宮裡就出了事。
皇上駕崩了。
京師瞬間戒嚴,消息被封鎖,沒有幾個人知道。
新皇連夜準備登基,一
時之間,所有的暗湧都在浮在了明麵上。
白婉淩如同被架在火堆上烘烤,承受著四麵八方的煎熬。
從她嫁進東宮,就沒有一刻舒心。
新婚當晚守了個空房,這事東宮裡的側妃和妾室,沒等天亮,就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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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側妃和妾室上門來請安,無論是言語裡還是態度上,均是帶著諷刺。
白婉淩在應付外人這一塊,一向使不上力,三言兩語就又哭上了。
“太子妃這是何意,昨兒太子妃守空房,可不是妹妹們害的,您這一哭,倒好像是咱們欺負了您,好在今兒眾姐妹都在,要是誰單獨來,那就是一張嘴怎麼也說不清了。”
幾人走後,白婉淩更是哭的厲害。
還沒緩過神,太後又派人請了她過去。
起初太後還對她噓寒問暖,關心了幾句,後來就直接說了目的。
“太子妃既然已經嫁進了我陳家,就該知道為了自個兒做打算,你大伯那裡,沒事你就多去勸勸,好了咱們就都好,鬨僵了對誰都沒好處。”
白婉淩從太後殿裡出來突然就沒眼淚可流了。
如今她哪是什麼太子妃,她就是棋盤裡的棋子,隨意讓人擺布。
什麼榮華富貴,
那都是靠大房施舍。
施舍了就有,
不施舍隻有死路一條。
白婉淩為了得到這點施舍,每日都會去見了一回白侍繡和白夫人。
替太後當說客。
勸他們歸順太子。
但每回都是無功而返。
先皇駕崩後,新皇登基,太後便給了她最後的機會。
“你該清楚你是怎麼進宮的,哀家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成不了事,哀家也不屑得用你了,皇上的嬪妃倒是多,也不至於讓你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不過往後這漫長歲月,你可就夠得熬了。”
白婉淩嚇的發抖。
又去了那高牆深院裡。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淩晨還有一更,然後就是後天晚上十點後了哈,寶寶們,躍躍周日上夾子,嗚嗚嗚嗚,寶寶們訂閱起來,躍躍愛你們。(空出來的這段時間,躍躍會去新屋裡,評論區請彆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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