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琪見周雅蘭被堵, 連忙走上前,那林益和帶著一位年輕的姑娘,站在周雅蘭麵前, 臉上的表情凶惡, 步步緊逼:“周雅蘭,你幫著外人來害我?”
“林益和,你重複這些話,有意思嗎?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為什麼還要聽你說胡扯?”周雅蘭看著往這裡來的樊琪, “抱歉, 我朋友來了, 不陪你閒聊了。”
周雅蘭往樊琪那裡走去,她的手被林益和一把扣住:“周雅蘭,按照我給你時候的價格,把你手裡的股份轉給我。彆逼我!”
“我不會把益和的股份轉讓, 這個股份將成為我在合並後的新玩具天地的保持董事席位的股權, 如果你有這方麵的需要,一個是在市場上收購, 還有一個是請傅老板轉讓。”周雅蘭跟他說, “不過傅老板對你的益和誌在必得,所以他基本上不會轉讓,而市場上, 還剩下37%左右的股權, 你可以想辦法收購。”
林益和原來還以為, 周雅蘭這個11%還能作為中立,沒想到她說得清清楚楚,是站在錦成一邊。那樣的話,他要超過錦成的控股權, 必須是錦成加上周雅蘭的持股之和。
樊琪站在周雅蘭身邊,她笑:“林先生,給你一個忠告,益和在外的流通股越少,就越難收購。股價還會漲,買股要趁早啊!”
林益和從未想過,三個月前,任由自己挑選,差點成了自己女人中的一個的樊琪,今天能這樣跟他說話。
“樊琪,你不要落在我手裡,要是落在我手裡,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什麼樣一個人。”林益和像毒蛇一樣盯著她。
周雅蘭把樊琪拉在身後:“林益和,你怪彆人做什麼?是你輸不起嗎?”
林益和就是一個商人,靠著嶽韻薇的關係有那些背景的商人,而袁老先生能在演藝圈縱橫這麼多年,是什麼樣的背景誰人不知?
自從她以實力證明她的操盤能力,袁老先生已經找到了廖繼慶委托代理賬戶。
更何況自己是陳至謙的妻子,陳至謙背後還有國際資本。
樊琪輕笑:“我會不會落在你手裡不知道,但是益和商行已經落在了我的手裡。明天開盤見!”
樊琪手裡傅家賬戶裡的益和商行的股份,並不包含在28.73%已經公布的數字中,經過將近兩個月的籌碼收集,益和商行已經徹底淪為一隻莊股,坐莊的正是樊琪。
很快林益和知道了樊琪的意思,因為第二天開盤益和商行在昨天大漲18%的情況下,跳空高開5%,之後一路上漲,因為有並購的消息,所以市場給出了很好的上漲理由,本來就籌碼高度集中,被莊家控盤的股,還遇到追捧,股價一路走高,這一天益和漲了23%。
股市裡的莊股,就是淪為莊家手裡的工具,想要拉就拉,想要跌就跌。
明麵上,錦成已經兵臨城下,暗地裡,在世麵上流通的股份也已經集中到了幾個賬戶中,林益和這個時候保住資產最好的方式,可能就是把他自己手裡持有的益和股份往外砸,趁著現在股價高,賣個好價錢。反正要保控股權已經非常難了。
不過益和商行是他一手創立的,他怎麼舍得拱手想讓,他還在積極地想辦法,籌措資金,想要回購益和商行的股權。他最恨的就是周雅蘭,一點夫妻舊情都不念,這個女人太狠,太無情。
周三,股市依然氣勢如虹,經過三天調整後,樊琪反複做熱點股,比如豪達經紀行,豪達已經徹底成妖,樊琪今天依舊買它。
開賽三周了,樊琪的賬戶已經有182%的盈利,跟第二名有了一倍多的差距。
今天一收盤,樊琪就迫不及待地去經紀行拖了行李箱下樓去。
昨天晚上陳至謙說,他中午就到家,會去把老房子裡那些需要的東西給搬過來,來接她一起回家。
小彆勝新婚,他們剛剛在一起,可不就是新婚嗎?樊琪抬起手,白皙的手指上套著的閃亮婚戒,想起他哄著自己買婚戒的情形,那時候自己木訥,他卻是步步陷阱把自己套進來。
想到這裡,她克製不住笑,往外走,想第一時間見到他。
可惜一出門她就被話筒懟臉上,記者問:“你今天還是做豪達嗎?今天賺了幾個點?”
“麻煩晚上看電視。”樊琪轉頭看去尋找他的身影。
手裡的行李箱被拉走,她轉頭,聽他問:“東張西望什麼呢?”
見到他,樊琪不自覺的笑容擴大,立馬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聲音甜膩:“找你嗎?”
“不好意思,我們今天還有事。”陳至謙跟記者打招呼,拉著樊琪往前。
昨天晚上樊琪跟陳至謙說林益和的事,她隻是簡略地說了幾句,畢竟哪怕是深城到港城短短距離,也算是長途,沒必要拉拉雜雜說一大堆。
現在麵對麵她就能細細描繪林益和的表情了。
聽樊琪說林益和的表情像毒蛇,陳至謙停頓了一下:“他跟周雅蘭怎麼說來著?”
樊琪回憶昨天林益和說話的口氣,學著他的口氣說給陳至謙聽。她說:“他還說讓我不要落在他的手裡。”
拉著行李箱的陳至謙,手驟然收緊,樊琪跟陳至謙說:“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他還真能對付我?”
陳至謙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說:“他不可能鋌而走險來對付你,畢竟對付你,對他來說沒多少好處,壞處卻顯而易見。不過他會對付周雅蘭,想辦法弄死周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