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第 172 章(1 / 2)

衛淩麵對秦清曼的調侃順勢摟住媳婦的腰,低頭吻住秦清曼的紅唇,他用實際行動來補償媳婦。

一吻結束,夫妻二人的呼吸都有點喘。

體溫也有點略高。

“媳婦,你要是想滑雪,我們可以去河上滑。”衛淩低頭輕輕咬了咬秦清曼的唇,這會河麵上的冰還沒化,滑雪玩耍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去了。”

秦清曼拒絕了衛淩的提意。

河麵上這會可沒大人在溜冰玩,他們真要跑河上玩,彆說楚楚這些孩子會跟著去,屯裡人也會好奇跟隨,她才不想成為視線的中心。

“那要不我們跟楚楚他們玩也行。”

衛淩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他是存心逗弄秦清曼的。

“阿淩,我不想跟楚楚這群小孩一起玩,我就想跟你一起玩,你說怎麼辦?”秦清曼心中火被挑了起來,她看出來衛淩就是故意的。

說話間,她脫掉手上的手套,把纖細的手指伸進衛淩的衣服裡輕輕畫著圈。

秦清曼跟衛淩行房時該羞臊的時候羞臊,但該放開的時候也能放開。

這會被衛淩逗弄,心中不滿的她乾脆也逗弄起衛淩來。

男人的懷裡非常溫暖,就算棉衣裡隻穿了一件毛衣也非常溫暖,暖得她的手指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

衛淩跟秦清曼在山上新婚夜時就知道自己的媳婦是個什麼樣的性格,故意逗弄媳婦就是想再次看到媳婦這出人意料的一麵。

麵對在胸膛畫著圈的小手,衛淩不僅是半邊身子酥麻,身體更是起了該有的衝動,酥麻感撞擊著他的身子,他狠狠摟緊了秦清曼。

兩人的身體再次緊緊貼在一起。

一個低頭,一個仰頭,激烈的吻在野外糾纏著。

耳邊聽著遠處楚楚那群小孩傳來的歡笑聲,夫妻二人感受到了來自身體上不一樣的感覺,偷偷的歡愉,也有著異樣的衝動。

室外的溫暖低,雖然有著岩石的遮擋,但還是不能跟家裡比。

衣服是不能隨便脫的。

包裹得厚厚的秦清曼與衛淩結束這一吻後就靜靜地擁抱在了一起。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楚楚那群小孩玩耍。

靠山屯的小孩不少,這會因為熱鬨,還吸引了一些沒出門的小孩,人一多,就更熱鬨,每個孩子都一邊滑雪一邊嘻嘻哈哈的打鬨。

那邊的熱鬨跟秦清曼他們這邊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媳婦,我走後,有事就去師部找杜宏毅他們,要是杜宏毅他們不在,就去找師長。”沉默了好一會,衛淩的聲音才在秦清曼的耳邊輕輕響起。

他其實是不想說這麼掃興的話,但這話不說,他不放心。

之前他不在家時家裡就發生了很多事,他擔心自己走後還有不長眼睛的人來秦家耍威風,畢竟趙才的倒台肯定得罪了更多人。

秦清曼沒有回答衛淩,而是伸手狠狠掐住了衛淩的腰。

脫了手套後,她的一雙手就一直在衛淩的懷裡,這會掐人可以說隻隔了一層毛衣,一層襯衣,絕對能把衛淩掐疼,掐記事。

“媳婦,我不放心你跟楚楚。”

衛淩沒有叫疼,也沒有躲閃,而是低頭把額頭抵在秦清曼的額頭上。

要不是任務有危險,他都想申請帶秦清曼一起出任務。

“阿淩,你知道我不愛聽這話。”秦清曼擔心衛淩說出更多自己不愛聽的話,乾脆一仰頭就用唇狠狠堵住了衛淩的嘴,甚至還狠狠咬了一口。

每個人的唇都很敏感,秦清曼這一口當然咬疼了衛淩。

衛淩無奈地笑了起來,伸出舌頭與秦清曼糾纏,這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安撫。

一會,兩人的唇分開。

衛淩不再說話,而是把秦清曼摟得更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遠處太陽開始落山,夕陽周邊的雲層立刻被渲染成漂亮的橘紅色。

秦清曼想到明天衛淩就會離開,她突然就有了說話的衝動,“阿淩,我不能勸你有危險彆第一個衝,我也不能勸裡在救人的同時要保全自己,我知道你有你的責任與義務。”

“嗯。”

衛淩低頭用臉頰蹭了蹭秦清曼嫩滑的臉蛋。

出任務兩個來月,他臉頰上的肌膚沒空打理粗糙了不少,這一蹭,把秦清曼的臉頰蹭紅了。

衛淩心疼地一點一點吻過秦清曼的臉頰。

“阿淩,不疼。”

秦清曼知道衛淩是什麼意思,趕緊伸出手指擋住衛淩的唇,跟衛淩身上的傷比起來,臉頰這點蹭紅根本就不是什麼事。

“媳婦。”

衛淩把擋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抓著塞回懷裡。

沒有手套的保護,他擔心秦清曼的手凍傷。

秦清曼順勢靠緊衛淩,說道:“阿淩,我希望你能記住一點。”她其實有很多的話要跟衛淩說,但思來想去,最終化作了一句話。

“媳婦,你說。”

衛淩低頭輕吻秦清曼的唇,聞著媳婦呼出的空氣,他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阿淩,不管你麵臨著什麼,記住一點。”

秦清曼是非常認真說這句話的,所以她把一雙手都從衛淩的懷裡取出,然後緊緊拽著衛淩的衣領,把人拉近後,看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阿淩,活著回來,我跟楚楚在家等你。”

“好。”

衛淩沒有發誓,就一個好字。

他用最簡單的字表達了自己對秦清曼的情,也表達了自己對這個家的眷戀。

夫妻二人此時靠得很近,視線交織著,誰都能看到對方眼裡蘊藏的情。

晚上,衛淩並沒有再像頭兩個晚上那樣鬨騰秦清曼。

兩人隻進行了一次運動,但這一次運動兩人都難分難舍,都彼此挽留,比曾今的每一次用時都長,也讓他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達到極致的快樂。

停歇後,夫妻二人才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秦清曼醒來時身邊不僅沒有了熟悉的溫度,也沒有了衛淩的身影。

這是沒有訣彆的分彆。

睜著眼睛,秦清曼看著窗簾微微透進來的一點光線沉默著,好一會才起床。

她沒有流淚,也沒有抱怨,就跟往常一樣,很平靜就起床收拾自己,今天是周一,作為公社乾部,她得去上班,得工作。

秦清曼起得有點早,東屋還沒有動靜,她把昨天提前包好的包子放到爐子上蒸,因為今天要上班,她已經提前包了不少包子、餃子。

這樣就算她跟黃婉清不在家,楚楚也能照顧好自己。

就在包子蒸好即將出鍋時,黃婉清跟楚楚起床了。

一個是起床準備上班,一個是起床準備每一天的鍛煉,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堅持。

“姐,你們今天是不是都要去上班?”

楚楚洗漱完看了一眼敞開著門的西屋,沒看到衛淩的身影,以為衛淩回師部上班了。

秦清曼夾包子的手微微停頓一秒,才回答道:“今天是周一,我們都得上班,你在家帶著嘟嘟,彆去河邊,天氣開始暖和,河底的冰會融化,保不齊哪個位置的冰層就薄了,掉進去可就再見不到我們。”

她這話可不是嚇唬楚楚,而是離開春不久,河底的冰確實都在悄悄融化。

沒有大人看著,小孩要是掉進冰窟,轉眼就能不見人影。

此時她暫時不打算跟家裡人說衛淩可能又會消失幾個月,有些離彆自己承受就行,沒必要讓家裡人從現在開始就跟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