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他做的治國文章,連聖上看了都讚歎不已。
傳說,他是對佛法一道極為精通的南華寺主持的忘年交。
傳說,他是煙雨先生門下弟子。
傳說……
雖然,白景書行事低調,從不爭那些虛名,可這京城好些世家子弟,是將白景書視為那真正的“盛京第一才子”。
相比之下,黎青顏恐怕也就隻有臉能同白景書相提並論。
也難怪,沒多少世家子弟能看得上她。
但這些都不是黎青顏關注的重點。
白景書=書中男主。
這條線打通後,黎青顏內心就沒平複過,什麼初見的驚豔感,全特麼見鬼去了,現在她隻剩下濃濃的驚嚇。
書中男主是個什麼概念,是個可以跟書中女主並行的大殺器。
彆瞧著白景書斯斯文文的,之後可是替女主掌管了刑部,跟女主一起研究出了“剝皮,抽腸,灌鉛,彈琵琶,騎木驢……”等等大燕十大酷刑!
當時,黎青顏看到兩人一起研究這段的時候,內心隻有一個感覺,不是同一種“變態”不聚首。
而且為什麼說白景書是書中男主,而不是靳相君本身的夫君二皇子。
那是因為,文中曾出現過一次靳相君男人們的爭風吃醋,質問她到底最愛誰。
她的回答,便是白景書,當然她內心,還提了一句,黎青言。
所以,在靳相君心裡,白景書和黎青言的地位是不相上下的。
當時,黎青顏看到這段的時候,卻覺得靳相君對“得不到”是有一種強烈的執念。
對於黎青言,她是從頭到尾就沒得到過。
但對於白景書,她卻是得到了他的心,卻沒得到他的人。
書裡提到,白景書雖然愛靳相君,但到底接受不了她的情感道德觀,所以兩人雖互相心知肚明,但到底沒捅破那層窗戶紙。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靳相君說是白景書,才讓其他男人都啞火服氣。
那是一個可怕到連情愛都能克製的男人。
但這本書並沒有完結,黎青顏猜想,白景書既然是書中男主,最後怎麼也該拜倒在靳相君的裙底吧。
而黎青顏作為一個讀者時,有那閒心思八卦劇情發展。
可真當她穿進來後,她隻關心自己能不能好好活下去。
尤其是在麵對讀者們票選的最有可能殺害她的凶手白景書時,想到書裡描寫白景書逼供的手段,黎青顏內心真的在發顫。
這會,黎青顏努力控製住藏在衣袖下的手不顫抖,好不容易才穩住了麵上的平靜。
卻見,院落中央的白景書朝先前同他打招呼的世家子弟輕輕地頷首。
隻一個簡單的動作,那個世家子弟臉上便藏不住的欣喜。
論偶像的魅力。
然而,下一刻,白景書的目光又落在了黎青顏身上,似笑非笑道。
“這位便是長平侯世子吧。”
聲音清清冷冷,跟他本人給人的感覺一樣,不帶一絲情緒。
隻是不知為何,黎青顏瞧著這樣的白景書,覺得有些熟悉。
但因為心裡壓著原身的死因一事,黎青顏無法正常坦然地麵對白景書,可都已經被點名了,黎青顏也隻好硬著頭皮上,她眼神有些微躲閃,吃力保持住聲音的平靜回答道。
“是,我是黎青言,見過白世子。”
可因為過於保持平靜,使得本就以高冷麵目示人的黎青顏,聲音越發乾癟,好似有些不待見白景書一般。
白景書看著明顯不想同他多談的黎青顏,桃花眼裡有片刻的凝滯。
但眨眼之間,白景書又恢複如常,誰也沒發現他方才的異樣。
黎青顏原以為白景書就是客套幾句,客套完就走了。
誰料,他問了黎青顏後,又問了黎青堂,最後,白景書才又將目光放在黎青顏身上,冷不丁神叨叨忽然來了一句。
“長平侯府倒是兄弟和睦。”
聲音不知為何,又冷了幾分。
黎青顏&黎青堂:???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時妗扔了1個地雷
彆站錯了,白景書不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