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都不在乎本王,本王還浪費感情乾什麼?你高看你自己了,恨你,還要把你放在本王心裡,豈不苦了我自己。”李恪笑了,看著眼前聲淚俱下的蕭瀟。“本王還以為,你和彆的女人不同,你很聰明?在感情麵前,說到底,你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還是一個很貪心的女人。”
蕭瀟不言語,癱坐在了一旁,原本以為李恪是愛她的,自己接受蕭瀟的所有過去。不做任何解釋,自己耍小聰明,以為這樣,會讓李恪記著她,記她一輩子,即便自己不能繼續陪著他,也希望自己是他生命中,讓他最難忘的女人。
李恪看著眼前的蕭瀟,慢慢向她走了過去。繼續說道:“你確實很特彆,和本王見過的所以女人都不同。你很奇怪,彆人都在乎地位身份。而這兩年,本王可以說把你寵上天了,換作她人,肯定會古惑本王,讓你做王妃才是。你確隻字未提,你把錢與權看的很輕。不過本王到覺得,你比誰都貪心,你想要的,是本王的真心。你是不是覺得,所有男人都應該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可惜你有所不知,帝王家,與一般百姓是不同的,我們是不能輕易付出真心的。易可濫情,不可專情,這也是父皇看輕兒的原因,本王也不得不為他操心。”
李恪眼神堅毅,自己絕不會像他一樣,毀在女人手裡,成為第二個兒。
“你這梨花帶雨的樣子,還真是惹人憐惜。你沒有失憶,卻假裝失憶,在本王麵前一副單純無害模樣,你就該清楚,自己作為政治的犧牲品嫁與本王,就是為了維護你們梁國。而寵著你,也是本王作為臣子與皇子的責任,說到底,我們都一樣。”
蕭瀟緩緩抬頭看著,眼前的李恪是那樣陌生,陌生到她完全不認識一般。“這麼說,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嗎?那你的柔情,都是假的,不,我不信。既然是為了責任,把我養在府內不就好了,又何苦在我身上花心思呢?”
李恪想說沒有,話到嘴邊,卻難以開口。
“養在府內,自是沒什麼,隻是你的拒絕,成功激發了一個男人的占有欲。以你的姿色,讓本王上點心,是應該的,養在府內,豈不暴殄天物,你說是吧。”
蕭瀟看著,搖晃著腦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就是他的本性嗎?隱藏的惡,被我激發出來了嗎?這就是古代真正的帝王家嗎?果然我與他,始終是兩個時代的人。“最是無情,帝王家!我終於見識到了,你們,才是最可憐的人。什麼都有,但世界上最珍貴的,你們永遠都體會不到,體會不到。”蕭瀟笑著,笑著自己,也笑著眼前的李恪。抬頭看著李恪,最後一次,他的表情是那樣冷漠淡然。
“你總是語出驚人,最是無情帝王家。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有得必有失,這是必然的。”李恪看著眼前的蕭瀟,越發糊塗。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痛苦的模樣,該哭的,不是我嗎?以為自己比他人幸運,遇到一個貼心人,原來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記住,孩子沒有出生前,本王不許你死。你若死了,大唐援助梁國的軍隊,會馬上退出。你的哥哥們,以及梁國所有百姓,都會為本王的孩子,陪葬。”
蕭瀟淡淡看著眼前警告她的李恪,原本她還是在意的,這樣的話對她有用。可如今李淳風都說了,我還有什麼好在意的,反正都是遲早的事。一言不發,靠在門檻上抱成一團坐著。回想著這三年來與李恪之間的點點滴滴,如今看來,是那樣可笑。
“殿下?你來看蕭妃了!”小滿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笑著問著。
“嗯!收拾行李吧!明日,啟程返回安州,照顧好你家主子,如今她有孕在身,多用點心。”李恪說著,轉身要走。
“殿下放心,那是必然的。昨天太醫來看過了,說孩子已經滿三個月了,已經穩定了,按時喝安胎藥,不會有任何問題。”小滿繼續說著,以為殿下與蕭妃已經冰釋前嫌,重歸於好,果然殿下還是最在乎蕭妃的。小滿心裡想著,目送吳王離去,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的蕭瀟。
小滿目送殿下離去,笑著,果然殿下還是惦記蕭妃的。
回頭,才注意到縮在一旁,一聲不吭,默默流淚的蕭瀟。“主子,你怎麼坐在地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快快起來,地上涼,可彆傷了身子。”
小滿問著,扶著蕭瀟起來,架著蕭瀟到屋內躺下。蕭瀟始終不開口說話,隻是靜靜的躺著。小滿陪在一旁,生怕小姐做傻事。
不知過了多久,蕭瀟回過神來,看到一旁的小滿。問著:“信,你送到了嗎?”
小滿點點頭,道:“小姐放心,我親身交給掌櫃的,沒一點差錯。不過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殿下他,和小姐說了什麼嗎?”小滿小心問著,剛剛她不在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