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生按著李恪上了馬,從後麵用馬鞭抽著,馬奔馳著,托著李恪往前走去。
王生也上了馬車,往返方向走了。
李恪就由著馬跑著,回到了淳安縣城,已是深夜,他敲打著客棧的房門,走了進去。
小二看著,問著,他是否要住店,給他開間房間,讓李恪先休息。
“睡不著,沒有睡意。”李恪坐在餐桌前說著,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
“哎呀客官,你看這大晚上的,你彆為難我們小的呀!要不你去對麵看看?去哪,興許你就有睡意了。他們不是還開著嗎?”小二說著,不敢多言,看他手上的劍,還透著鮮血氣息。
李恪回頭看著,燈紅酒綠的酒樓,《***》,原來是妓院。笑笑,道:“不,我就要在這,我累了,想休息。”
“小爺,那小的我給你開間客房,你也早點休息。”
“好,再給我送點好酒來,或許醉了,就能睡了。”
小二按李恪說的,一一安排,依然小心翼翼,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李恪獨自在屋內,想著,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局。明明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錯了,真的錯了,蕭瀟她根本什麼都不記得,她那句她從來都沒有失憶,不過是來氣我的話。她可是連自己家人都不記得,連自己祖輩也不曉得,這些,是裝不出來的。而我,卻信了她的話,傷了她。為了自己那可惜的自尊,還對她說了那樣絕情的話,她被我那絕情的話,傷的很深吧!我這算什麼,贏了自尊,輸了她,永遠的失去了,連屍體,也沒有。
李恪獨自喝著悶酒,回想著兩人直接的點點滴滴。
“王爺,你翻什麼呢?”蕭瀟在書桌前問著。
“我給你說普及普及,你到你為什麼姓蕭,而你的蕭,又從何而來。”
“有必要嗎?反正我知道我姓蕭不就好了。”
“有,過來看。你的祖輩出自漢初宰相蕭何。其後蕭氏能人輩出,蕭何之孫蕭彪,他被免官後,遷居於蘭陵,此後在此定居,才有了蘭陵蕭氏。”
“哦!”
“你知道你父皇為何國號為梁嗎?”
“不知道。”
“南北朝時期,蕭姓顯貴於天下,建立了齊、梁兩朝、繁衍昌盛、人才輩出,使蕭姓發展進入了一個鼎盛時期。隋朝統一天下,而蕭氏入宮的妃子,皇後都有。蕭氏成為隋朝外親,隋末你父皇,在外占據了邊境數州,依舊國號為梁。皇爺爺統一天下,而梁國又遠又小,而且是蘭陵蕭氏的一隻,雖然自立為國,但依舊立大唐為主,一起對外。才沒有率兵攻打,友好相處,你叔叔還是初唐宰相,自是沒理由為難。”
“原來是這樣啊!還挺厲害的一個家族。”
“而且蘭陵蕭氏才人輩出,女子也都毫不遜色,如果不是你出自蘭陵蕭氏,你以為就憑你的也首曲子,就能坐穩你京城第一才女稱號?”
“原來我是沾了家族的光,蠻厲害的一個家族,曆史也悠久。”
“是很厲害,不過比我們隴西李氏還差一些。”
“哼哼,我說你這是故意來顯擺的嗎?我才不管我出自哪個家族,而且如今,為不也入了隴西李氏嗎?”
這樣率性的你,怎麼可能是一個心機重的人。我卻因你的一句話,否定了你的一切。妄下斷語,為你定罪。假如沒把一切說破,不互相刺激對方,也會像往常一樣,一笑而過。
倘若那天,我不背謠言所誤導,不受小萍挑撥而情緒不穩。我們好好的談,體諒你剛剛得知之去父皇的痛。你也不會說那樣的話,而我卻對你全盤否定,應該第二天去找你,我卻沉默了,怕了,不敢麵對你,不敢麵對自己的心。忙於其它來麻痹自己,甚至為了尊嚴,對你說絕情的話。在感情麵前,我可笑的維持自我。誤會自己可以瀟灑放手,可笑至極。
李恪回想種種,新婚之夜那首生日歌,客棧那晚,一起在屋頂看著明亮的星空。想著,懷念著。不知多久,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