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又往罐子裡倒了涼水:“這爐子不怎麼耗木炭,水倒進去會慢慢燒開,到明天早上還能喝。以後食堂買不到吃的了,我們可以自己熬點糊糊啥的吃。”
白紅星看著古如月:“你願意讓我們用?”
古如月側頭看了她一眼:“這有什麼不願意的?不過事先說明,用了的人必須洗乾淨,小心輕放,可彆打破了,這要配個剛剛好的陶罐可不容易。”
白紅星看著古如月若有所思,沒再繼續說什麼。
古如月確實沒有藏私的想法,她樂意把爐子分享給其他人用,她知道舍友們各有各的不容易。
再說了,這一屆的大學生出去,以後在社會上的地位並不低,占有重要的崗位,光是這些人脈,就是很不錯的財富了。
隔天,古如月有一個不需要燒柴火的爐子就傳遍了整個女生宿舍,許多人過來看稀奇。
F大的學生來自全國各地,有人見過這樣的爐子,就說這樣的爐子好用是好用,就是煤炭或木炭需要一筆不小的支出。
而羨慕的人有很多,但是真的打算自己弄一個爐子回來自己煮的人並不多。
許多人的條件不好,食堂吃最便宜的,會比自己煮劃算,而對於條件好的人來說,自己煮多麻煩,還不如出去吃。
這樣看來,爐子就是一個雞肋,許多人稀奇勁過去之後,並沒有放在心上,更彆說也去弄一個爐子了。
舍管老師聽聞了這件事,也過來看過,確定不會引起火災後,但依然對古如月告誡了一番,不能在沒人的時候使用,必須保證安全之類的。
其實舍管老師每天都會巡視,就怕有的學生不聽警告點蠟燭看書而引起火災。
古如點著頭應著,其實並不怎麼擔心。
有了這個爐子之後,古如月就嘗試了各種做法,除了熬粥熬湯,還有燜飯,全都嘗試了個遍。
她本來就習慣自己吃,食堂也就課比較多的時候才去,其餘的時間,她都悶在宿舍裡,倒是有時間能折騰出味道不錯的吃食。
一周後,她把從劉香玉那拿的玉石都刻好符,仔細地收在袋子裡,然後走路去劉香玉家。
這次她沒邀羅盛延陪同。
劉香玉早早就在家裡等著了,桌上擺滿了各種糖果點心,幾乎所有H市特有的特產都買來了。
而這一次除了她,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他盯著古如月看了兩眼,問了幾句話後就低頭喝茶,沒有多問話。
但是古如月卻從眼前的這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壓力,那讓她本來放鬆的心就提了起來。
劉齊能打量著古如月,他拿到那些符的時候,是真的被鎮驚到了。
他是見過真東西的人,也經曆過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因此對於一些事情並不會盲目地去否決,自然不會隨便把符歸入封建迷信裡頭。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要找人做一下實驗,誰知道一個意外,那些符還真的起到了作用。
他身上帶了兩枚符,分彆是平安符和蘊養符。那天他開車出去,不知道怎麼的,腰上突然熱得很,燙得他車子都開不下去,停在了路邊。
隻要他一往前開,腰上就燙,於是他就改了路線。
後來他才知道自己原來要走的路發生了路麵塌陷事件,如果自己沒有改道,說不定就栽了。
如果隻是他自己有這感覺那就罷了,而其他拿到符的人,也紛紛說著他們不同的體驗。
這符晚點作用繁多,完全超出他們的理解範圍,也讓他們驚喜萬分。
再過兩天他就要再次啟程前往國外,去往鄰國處理當地的迫害華僑事件。
在出發前,他聽說劉香玉要見這位刻符的大師,就特地趕過來等著,哪知道這位大師的年紀這麼小。
以前求的平安符,那個不是高僧大能開光加持的呢,而如今,一個小姑娘刻的符,效果竟然不弱。
劉香玉給古如月介紹了下劉齊能身份,讓她不要緊張。
劉齊能並不打算探聽古如月的秘密,他詢問的都是跟符有關的問題。
“你除了能在木、石、玉上頭刻符,其他的東西你能刻嗎?”
“我曾經在搪瓷缸上刻過,陶瓷的也刻過,可是材質不一樣,效果的也不同,壽命長短也不同。 ”
“大型物件刻過嗎?”劉齊能問道,“像是船、車之類的?”
古如月驚訝地眨眨眼,搖頭否認了,“我沒嘗試過。”
像在船、車上刻符,這就不隻是簡單的符,而是需要符陣了吧。
然而古如月隻學了基礎符,並未學習到更高深的,不過她還是很樂意拿基礎符來排列組合,用自己的理解組成一個符陣的。
古如月覺得,隻要自己肯動腦筋,一些問題肯定能迎刃而解。
劉齊能有些失望,不過他沒有多說:“符我們是什麼時候都需要的,接下去我們可以提供材料來定製符,還望同誌能便宜點,以我們的需求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