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外的那一些燈具都會有統一的開關開啟關閉。白天全部打開的話,這一些燈光彙聚在一起之後,給人的感覺跟白天沒什麼兩樣。”
“可惜的是沒過多久,這一邊的這一些燈具就陸續地不亮了,我們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發現原因,而能夠修理的人是有一些,但速度快的隻有我和那笨徒弟兩個。”
老頭說著,目光灼灼地盯著古如月:“而你的速度,比我們的更快,是有什麼訣竅嗎?”
“可能因為我平時就在接觸類似的東西吧,熟能生巧。”古如月笑著說,她見老頭還是一頭霧水,她遞過去剛才用邊角料刻好的照明符。
老頭對這種缺角很熟悉,他翻看了會,發現了上麵陌生的紋路,“這是什麼?”
“這是符篆,也是我平時的工作。”古如月伸手過去,那塊缺角就發出了比台燈還要耀眼的光。
老頭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手中的石頭給扔出去。
他靜下心來,仔細品了下符篆兩個字的意思,回過味來後,他興奮地說:“這個台燈跟你那個符篆是不是同一個體係的?我能學嗎?”
老頭自己本身就是研究能源的,這種材質,不依靠任何電力或是彆的能量,就畫一些彆人看不懂的紋路,就擁有了發光的能力,太超乎他的認知了。
可惜的是,研究這麼久,他都沒弄懂是什麼原理。
“我這一門學習有比較嚴苛的條件,我不知道您是否符合?”古如月想了想,從包裡摸出測試卡給眼前的老人,“您能看見什麼?”
“我能夠看見,嗯,不對。”老頭說著,拿著卡片,整個人就沉浸進去,看得非常認真。
古如月基本上可以確定,他有這個天賦可以學習符篆了。
她不覺得自己來這個地下城就是為了修這一些燈具的,這麼機械的勞動,沒必要派自己來吧。
所以古如月猜測,她在這裡應該是暫時的。
不過就算如此,她該做的事情也會做好,再教一個臨時徒弟也不是什麼事了。
隨著會符篆的人越來越多,古如月想,以後她成為畫符機器的可能性就小了,不用再局限在某個地方了。
古如月沒有打擾老人,繼續修理這一些燈具,她覺得符紋不是最特彆的,而是材料才是特彆的,或許它根本就不屬於這個星球。
再加上之前她分解隕石開出來的那個類似電腦平板的東西,所以在大家不知道的時候,肯定早就有客人來訪了。
後來古如月才知道老人的名字叫章澤文,人大大咧咧的,還是很好相處的。
他能學習符篆,一下子就把精力投入了這一門新的技能中去。
至於維修的事情,他把徒弟派給古如月打下手,以古如月十分鐘一盞台燈的速度,不用一周的工夫,所有積累的壞掉的燈具都能夠修好了。
章澤文的學習勁頭很足,但是他依然沒有忘記自己的工作,每隔五天,他就得去檢修各大研究區的電力。
在這地下古城,除了這奇特材料的製成的燈具,還有發電機等,那些研究材料和器具,都是以電力為主。
古如月也跟上去幫忙,雖然她對發電係統這一塊壓根就不了解,但是她可以幫忙檢修其他的照明設備啊!
雖然這個符紋非常的簡單,也就幾個,但是原來古城的匠人們,把它利用到了極致。
不說彆的,但是路燈那個統一開關的程度,古如月就做不到。
她打算學習一下,弄明白了原理,自己也能夠用照明符設計出這樣的線路。
去不同的試驗區檢修前,章澤文都要告誡古如月和張東平一番話,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說的不要說。
藏在這地下古城的研究,有些肯定不是他們可以接觸的,知道得越少越好。
古如月的生活很單調,除了工作就是畫符,平靜得如一潭死水。
到了這地下古城一個月,古如月就有一種強烈要回到地麵上見到太陽的感覺。
她不由歎了口氣,可輪流上地麵休養的名單是有時間要求的,一個月還是太短了。
這一天,食堂外麵的兩條路路燈都熄滅了,這給大家去吃飯帶來了極大的不便,古如月和章澤文師徒忙趕過去維修。
這種大範圍的熄燈現象,排查起來非常困難,章澤文也是第一次碰到,不由有一些發愁,頭發又要保不住了。
古如月卻有一些興奮,總算可以徹底研究一下這種路燈的符紋排列,它到底是如何聯動的。
雖然之前檢修路燈,但並未能夠深入地研究,猶如隔靴搔癢一般,根本就弄不到關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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