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權宴的肩膀,“哥哥呀~哥哥不見呀~”
權宴回頭看了一眼,將維安放下來讓緩過勁的他繼續跟小夥伴們玩,“大哥他有事先走了。”
“好吧~”得到回答的維安邁著小短腿放心的跟著商酉他們一邊玩去了。
維安的這個一歲生日宴艾爾罕德拉沒有準備大辦,小幼崽的生日嘛高高興興就行,何必摻雜著一些毫無相關的因素。
在雄父雌父哥哥和小夥伴的陪伴下高高興興玩鬨了一天的維安,洗完澡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噔噔噔的跑到主樓旁哥哥們住的地方敲開了權閆的門。
權閆打開門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剛洗完澡穿著暖黃色睡衣的小家夥低聲問道,“有事?”
“哥哥擦藥藥了嗎~”維安仰著頭發現看不到哥哥的臉,往後退了幾步才在費力的仰頭下看清了權閆的臉。
看著整個身子都往後仰像是下一秒就要摔了的小家夥權閆沉默的蹲了下來,讓他不用這麼費勁的仰頭。
維安見哥哥蹲下來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眼裡含著疑惑,“哥哥擦藥藥沒~”
想起空間裡沒動過的藥膏權閆頓了頓才道,“擦了。”
小家夥黏起蟲來惱蟲得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得知哥哥有乖乖擦藥的維安彎著眼睛向他伸出手,“哥哥抱~”
伸出來的手小小的,肉嘟嘟的手背還能看見四個可愛的肉窩。
權閆收回視線,“不抱。”
“哥哥身上黑黑的要抱~”不抱他怎麼幫哥哥抓黑黑啊。
權閆搖頭拒絕甚至站了起來,高大的身高一下子就拉開了他與維安的距離,也讓他離開小家夥那張慣會蠱惑蟲心的臉。
“我不想抱,太晚了快回去睡覺。”他故意冷下臉,本就凶悍的麵容冷下來後更加嚇蟲。每次他冷下臉來時軍隊裡的刺頭都不敢直視他,卻沒想到在這麼個小家夥這裡碰壁了。
“不要~”小家夥生氣的跺腳腳,“就要哥哥抱。”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抱?”對於這點權閆十分不解,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小家夥洗完澡後特意跑到他這裡要抱抱的理由。
“哥哥黑黑難受,抓了吃就不難受~”維安用他的方式解釋著。
權閆低頭看著身上剛洗完澡套上的黑色睡袍沉思,是因為他穿黑色睡袍的原因才重複的說他黑?
最後維安是被權閆拎著後領提回主樓的。
將他放在主樓後權閆轉身就大步離開,徒留追不上的維安一個蟲在客廳裡委屈的握手手。
哥哥壞~
離開主樓後權閆就站在一個不會被小家夥發現的角落看著他,直到他被洗完澡發現原本該呆在床上的小蟲崽不在了,下樓找的艾爾罕德拉抱上去後才離開。
小家夥乾淨剔透的耀眼,不是他這種在濃臭的血液裡浸泡了半生的雌蟲能碰的。
回到房間裡的艾爾罕德拉沒有第一時間帶維安上床睡覺,他摸了摸維安的後背蹲下來道,“我們的小維安也有翅膀了,張開給雄父看看。”
在蟲族雌蟲剛出生就有等體大的骨翅,雄蟲的翅膀則是在他們一歲的時候才會從體表表現出來,他們的翅膀和雌蟲鋒利堅硬的骨翅不同,大多柔軟而鮮豔。
“翅膀~”因為哥哥還有點小委屈的維安一聽翅膀立馬就不委屈了,他努力的扭著小腦袋往身後看,“維安也會有翅膀嗎~”
和商酉他們一起玩的時候他就看過他們的翅膀,好看極了。
“是啊,我們維安也有翅膀。”艾爾罕德拉一邊說著一邊耐心的教導他如何打開翅膀,還示範了許多次給他看。
其實雄蟲的翅膀就是他們蟲源和精神力的幻現。
努力了許久的維安終於張開了他那一對小小的翅膀,那是一雙星空一樣的翅膀,深藍色的夜幕中無數閃亮的星子落入其中,美麗耀眼又浩蕩如海。
艾爾罕德拉抬手輕觸著他的翅膀,這雙翅膀的顏色如此明亮沒有一絲黯淡。
直到這時候那口自知道權辭帶他去安撫蟲源暴動的雌蟲的消息時,就緊懸在心口的氣終於鬆了下來。
雄蟲的翅膀會隨著他們安撫雌蟲和引導蟲蛋破殼的次數逐漸黯淡下來。
這件事除了雄蟲本身外沒有任何蟲知道。
艾爾罕德拉的翅膀顏色是璀璨的金色,那是曾經堪比最耀眼的金陽的光芒,如今已經黯淡了接近一半。
所以當初他得知維安救了那個簡峰的消息時才如此震怒。
他仔細的一寸寸打量著,直到確定這雙如星空一樣的小翅膀確實沒有一絲一毫的黯淡時,內心才掀起稍許漣漪。
他不知道這是偶然的巧合,還是維安真的有什麼特殊,如果真的是特殊的話就好了…………
他俯身輕輕的將維安抱住,湛藍色的眼裡是深如海的寵溺,“知道我是誰嗎?”
維安咯咯咯的笑出聲,奶聲奶氣的聲音傳出,“是雄父呀~”
“嗯,是雄父。”
作者有話要說:反複改了幾次就是寫不出想要的感覺來~還要多多努力呀!感謝在2022-03-25 17:29:49~2022-03-26 19:40: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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