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語雙關,淩萱兒知道他所指的不光是冰塊的事。
可是……
現實就是現實,她不願意長期麵對裴張氏,更不能接受另外那兩個男人!
這個家她是待不下去的!
她又轉回身去閉目假寐。
大郎無奈的搖了下頭,就回到原位去擺椅子。
“你怎麼不回二郎那屋去!”
他們已經分居很久,大郎平時不是住在這的!
大郎就知道她會趕他,心裡又是默默歎息:她就是無法接受他,也無法融入這個家,這事真夠為難的!
見他還是不走,淩萱兒轉身坐了起來:“為什麼不走?”
大郎躺在兩張椅子中間,紋絲不動,輕輕說了一句:“天色晚了,睡吧!”
隨即就閉上了眼睛。
看來他今天是要賴在這裡了?
她無奈,把臉轉到裡麵,也不說話。
已經睡了一個覺,這會再睡不著,在床上躺著一動不動,就翻了下身。
當眼睛看向大郎那邊的時候,發現他居然睜著眼睛在看她。
嚇得她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
大郎正好與她對視,這一眼,心裡繃著的那根弦立時斷成了兩節。
他從椅子上一躍而起,穩穩落在她身邊,伸手抱住了她。
淩萱兒嚇得拚命推他:“你乾什麼?”
他雙臂像鋼鐵澆築般,根本撼不動絲毫。
而他將她緊緊圈在懷中,眼中閃著可以燎原的業火:“萱兒,我是你的相公!”
“你答應過我的!”
“是。”
他記得對她的承諾,可是即使沒有夫妻之實,他就一點也不能親近她嗎?
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也有感情,她的想法他明白,雖然表麵上什麼都不說,可他心裡的擔憂比二郎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知道她要走的心,他也想用他們說的方法留住她,可是他舍不得,用傷害她的手段強留下她,他做不到!
他看她的眼神從剛剛的灼熱,慢慢變得哀傷,低下頭,在她被打的臉上輕輕一吻:“萱兒,對不起,讓你受了委屈,我很自責,當時沒來得及阻止,對不起!”
他剛剛那輕輕一吻,令她渾身一震,如遭電擊!她緊張得呼吸都急促起來:“你,你放開我好不好?”
“萱兒,讓我抱抱你好不好?我真想永遠像這樣把你圈在懷裡,好好的保護你,照顧你,讓你哪也不想去!”
他終於說出了內心裡的話,淩萱兒立即明白,隨即冷哼了:“因為知道我的想法,所以,這次的事,你們三人已經達成了共識是不是?”
“我……”
他想說不是,可是他內心裡,是真的不希望她走。
而一個女人,如果真的有錢了,那這窮鄉僻壤還留得住她嗎?
他也是有這個擔心,但……
見他默認,淩萱兒發了狠的使勁推開:“你給我放開,放開!”
他不肯放,又把手臂收緊了一些:“你聽我說,那些錢娘拿了也不好硬搶回來,不過,你放心,以後我能幫你掙更多回來,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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