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鬆開嘴的時候,大郎的手臂已被咬出兩排深深的牙印,滲出絲絲血跡!
她氣得轉過頭去不看他。
而他卻一直盯著她,兩人就這樣對峙著。
直到馬車停下來,車夫對著車裡吆喝:“正午了,吃點乾糧歇會吧!”
說完車夫就跳了下去。
還是個有眼力價的,知道給他們留出談話的空間。
車夫走後,大郎放開了淩萱兒。
她揉著被他抓痛的手臂,生氣的哼了幾聲。
而大郎就坐在她的對麵,一眼不眨的盯著她。
她瞪了他幾眼。
大郎才開口問話:“說,為什麼又要逃走?你是逃出習慣了嗎?非要我打斷你的腿才能老實?”
他居然放出了狠話,淩萱兒就更害怕了,緊張得向後縮了縮身子,與他拉開更遠的距離。
見她這樣,大郎眉頭皺得更緊,伸手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裡。
她掙紮著,卻絲毫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我才不要回去被你打斷腿,放開我!”
“誰會打斷你的腿?”
“你剛剛說的!”
“那隻是氣話!”
大郎真是頭疼,這女人,每天腦子裡怎麼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誰會打她?
淩萱兒還在掙紮,大郎將她緊緊按在懷裡,語氣放輕了哄她:“剛才的氣話不能當真的,我向你保證,這次回去一定加倍對你好,不再讓你受一點氣,也不讓娘再欺負你!一切都有我,你放寬心好不好?”
“真的嗎?”
她還是不敢信!
她其實是想跟他回去的,可就是擔心這些問題!
大郎對她鄭重的點頭:“你放心,這次找到你之後,我想了很多。以前都是我粗心,沒有注意到家裡這些小問題,會對你造成這樣深的傷害!這一個月坐牢,我沒事的時候就會想這些事。你這般小的年齡就嫁到我家來,還遭逢來做共妻,鬨到寧死不從的地步,可想而知心裡對這個家和我這個人的抵觸!要求你像彆家妻子一樣,順從認命,對於你的個性而言是有些強人所難!有些矛盾是一開始就存在的,而我居然沒想辦法去解決,就一味的隻要求你踏踏實實做我的妻子,也是我沒有儘到做丈夫的責任!這次你把心踏實放到肚子裡,一切有我,我會護你周全!”
原來他居然為她想了這麼多!淩萱兒心裡一暖,將頭紮在他懷裡拱了拱!
而大郎揉著她毛茸茸的腦袋哈哈笑起來:“癢啊!哈哈!你要總這麼可愛多好!”
“哼,我可是有自己事業的職業女性!”
“這又是什麼詞,奇奇怪怪的!”
雖然適應了她每每出人意表的驚人之舉,但有些詞他還是聽不懂!
淩萱兒起身,故作矜持的撣了撣衣服上的褶皺:“以後慢慢教你,沒文化真可怕!”
“嗯?”還有這句聽著就不像好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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