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她才不怕他,平常欺負他欺負慣了,今天他還敢發威了?
“我就敢了!”他居然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襟,裡麵大紅色的肚兜,包裹著正在發育的稚嫩身體,正好被二郎看了滿眼,令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媳婦!”
這句話剛出口,他就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淩萱兒嫌棄的使勁把他踢到地下:“敢動我,真是不知死活!”
她每天要麵對家裡虎視眈眈的男人,早就在貼身的荷包裡放了藥。
隻要讓對方聞到,立刻就能倒。
而她隻要閉住呼吸,在對方倒了之後及時吃下解藥,就會平安無事!
她將一顆丹藥放進舌下,一股清涼之氣立刻傳遍五臟六腑!
剛那一刹那的眩暈立即消失不見。
再看倒在地上死豬一樣的二郎,冷冷哼了一聲,蓋上被子,接著睡大覺。
第二天天大亮之後,她才醒過來,而二郎還躺在原地,沒有醒轉。
這藥配得藥勁十足,要是沒人叫他,睡上一天一夜都沒問題。
不過,她不想再看他躺在自己房裡礙眼了,所以,下地去,用鞋子尖踢了踢他:“喂,起來了!”
使勁踢了好幾下他才醒過來,想要爬起來,卻哎呦一聲又倒了下去。
原來在地上睡了一夜,招了寒氣,現在胳膊腿都疼得不得了,尤其是腿,又疼又麻,都快不聽使喚了。
淩萱兒坐回床頭看著他:“怎麼樣,昨晚睡得好嗎?”
她說這話陰陽怪氣的,二郎猛地就想起昨晚自己想要霸王硬上弓,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伸手指著淩萱兒:“你,你給我下了藥?”
“沒錯,這次我手下留情,下的藥!要是再有下次,就該換毒藥了!”
“你……”
二郎一陣後背發涼!
他這媳婦,用藥出神入化,說給他下毒,那可真不是嚇唬人的!
上次她給自己下毒,就差點嚇死他們,要是劑量再加大點,毒死他也是完全不在話下的!
真是越想越後怕,忍著腿疼從地上跳起來:“媳婦我錯了!”
“知道錯了就出去吧,以後不要進我的屋!”
她態度冷冷的,似乎十分生氣!
二郎心裡一陣忐忑不安:“媳婦,我,你,能原諒我嗎?”
“不能,出去!”倔脾氣又上來了!
淩萱兒這脾氣,在這以溫良恭儉讓為指導方針的古代社會裡,可是極為稀有的異類!
彆說二郎,就是最寵她的大郎,每每遇上她犯脾氣,都有掐死她的衝動。
不過二郎被教訓多了,現在也學會了應對之策,她犯脾氣的時候不跟她對著乾,讓出去趕緊出去。
可就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好,昨天說的新衣服還有戲沒有?
他一個人蹲在窗根下,揉著酸痛的肩膀想著心事。
三郎一早起來,看到他蹲在淩萱兒屋簷下就有些奇怪:“二哥,你怎麼在這裡?”
他不像大郎防範之心那樣強,也沒想到自己這二哥昨晚偷摸到媳婦房裡去了。
二郎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搭理,起身回自己屋裡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向他招手:“過來,過來,昨晚受涼了,給我貼幾貼膏藥!”
“你怎麼不讓媳婦給你貼,她能找得著穴位!”
“她才不會管我呢!”二郎悶悶的說出這麼一句,就進屋了。
三郎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淩萱兒那邊緊閉的房門,感覺似乎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
淩萱兒是真生氣了,一早起來,臉色就不好,三郎這次表現特彆殷勤,親自給他們做的早飯。
可她吃飯的時候還拉著臉,二郎一直低著頭也不說話。
就有心給他們做合適佬:“二哥,萱兒,一會兒你們不是去選衣服嗎?我給你們做向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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