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嚇得瑟縮著身子,哭得都接不上氣。
隻是她剛剛說的那些話,令大郎跟淩萱兒心裡都不舒服!
淩萱兒走進裡屋,伸手將二郎一直掛在床頭的那幅畫扯了下來。
二郎見狀可急了:“把畫還給我!”
“不給!”
“我就守著張畫過都不行嗎?你為何對我如此殘忍?”
他委屈的眼圈紅紅的!
可淩萱兒卻不為所動,直接雙手一扯,將畫給扯碎了。
這下真把二郎給急壞了,他衝過來,瘋了一般將淩萱兒手裡的碎片全都搶了過去:“不要,不要,我就剩這一幅畫了,為什麼連張畫都不留給我?”
他真的哭了,哭得非常傷心!
淩萱兒為他這個樣子動容,也跟著哭起來。
大郎過來把二郎拉起來,他還犯倔,不肯起來,卻被大郎用力扯了起來:“夠了,大男人何患無妻,何必非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雖然這弟弟一直跟自己搶媳婦,可他卻也是自己親兄弟,見他這樣卑微的守著這段感情,他也為之心痛!
再見淩萱兒蹲在地上與二郎四目相對,他也為她感到心痛!
隻是這件事他不能讓步!
他將淩萱兒抱起來,轉身向後院走去。
二郎一邊撿地上的碎片一邊掉眼淚!
而被傷透了心的喬氏,倒第一個好了起來,抹了兩把眼淚,整了整頭發和衣服,便出去做飯了。
反正這個男人是指望不上了,這次她是想通了!
而看了一早上熱鬨的裴張氏不由得歎起氣來,自己生的兒子怎麼一個比一個倔呢?這樣下去可怎麼是好?
她今天也難得沒有再鬨騰,就躲在自己屋子裡沒出去。
畫被撕了第二天二郎就挑著擔子灰著臉走了。
而淩萱兒一直避著沒有出來見他。
喬氏變得更加沉默,一句話也不說。
倒是裴張氏卻一反常態的對她好了很多,也不再鬨她,還主動向她靠近,將家用交給她,讓她負責她這邊的一切事宜!
這馮氏雖然被變賣了,但她卻也做成了一件事,雖沒明說分家,但明顯的現在大郎跟二郎這邊已經分開吃飯了!
而老娘一直在二郎這邊。
二郎經常不在家,裴張氏跟喬氏過得倒也算舒服!
不管彆人怎麼想,淩萱兒倒是很喜歡這樣的日子,她能消停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也能消停的養病!
她身子日漸好轉,便照著以前秦老教的方法研製起膏方來。
這膏方費時費力,產量極低,還不好保存!
研製出一些來,隻能夠自己吃!
她做了一陣子,沒看出多少商業價值來,便也不再做了。
隻是裴張氏卻因為她把幾十斤蜜都用儘了,又鬨了起來:“哎呦,我命苦啊,怎麼攤上你這麼敗家的兒媳婦?這陣子整天弄那黑乎乎的東西,糟踐了好幾兩銀子的好蜂蜜啊!哎呦,你知道那得多少蜜蜂才能采出那麼多蜜來?人家養蜂人一年才能得多少!就這麼全被你糟踐了!哎呦,關鍵是那麼多銀子都賠進去了,一個銅板沒撈回來啊!”
她鬨了一大通也累了,轉頭想起喬氏來:“誒,喬氏呢?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
小英聽她鬨夠了,才跟著答話:“這喬姨娘最近也是夠忙的了!怎麼一天比一天回來的晚?這都正午了,還不回來,這午飯八成是要耽誤了!”
她這樣說著,喬氏便遠遠的走了過來。
裴張氏最近對她不錯,很久沒說過她。
隻是今日她回來的實在是太晚了,裴張氏剛罵完淩萱兒,嘴也比較溜,轉頭就開始數落喬氏:“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敢回來這麼晚,說,到哪野去了?”
她尖著嗓子一吼,喬氏臉色變了變,但還是低眉順眼的給裴張氏行了個禮:“奴婢錯了!”
“哼,知錯了,以後就規規矩矩,謹言慎行!”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