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之後,淩萱兒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看你這個醋勁啊!二郎給我買個簪子就把你氣成這樣?”
“哼,那個不準帶,等以後我給你買更好的!”
“嗨,什麼好不好的,都是用咱家的銀子買的,哪分得那麼清楚!除非等以後咱們分了家,分了帳,才能分清楚是你的他的!”
她這又在敲打大郎!
大郎摸著她的頭發哭笑不得:“你這是誠心給我看的吧?催我快點分家是不是?”
“哼!”淩萱兒笑而不語!
大郎真是拿她沒辦法!
不過現在緊要的事還不是分家,大郎坐下來跟她講自己這幾天去外縣請先生的事。
原來齊先生是位老藥農,對種植草藥之道極為精通,老人家歲數大了,本不想出山的,是聽說他家有秘方,能治療困擾他多年的消渴病這才願意跟他過來。
大郎還承諾人家包吃包住,每月五吊錢的工錢。
原來他出去是做這個,淩萱兒正在焦心的事,終於有了著落!他還真是跟她心有靈犀!
終於放下心事的淩萱兒拉住大郎的手,將頭靠上了他的肩:“這就好了,我正為這種植的事發愁呢!今個我出去走了一圈,種錯的十有七八,眼看我們這事就要黃了,真是急死我了!”
她這話一出口,大郎便發現她嘴邊的泡,心疼的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一下。
可就這麼輕輕一碰,她就疼得直吸氣:“哎呦!”
“你看你,我這剛出去幾日就起了這滿嘴的火泡,真是不叫人省心!”
他嘴上這麼埋怨著,可卻去廚房衝了鹽水,用乾淨的白布沾了,極為溫柔的為他擦拭唇邊的泡。
鹽水刺激到嘴唇嬌嫩的肌膚,一絲絲的刺痛滲進皮膚,淩萱兒疼得眼皮直跳!可麵對他的溫柔,她還是非常受用,忍著疼痛,任他擦拭著,沒有叫出聲來。
擦完之後,大郎還低下頭在她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這一下她可受不了,痛得輕呼出聲。
大郎卻撲哧一笑,伏在她耳邊輕聲道:“萱兒,這幾日我好想你!”
“討厭,這才走了幾日,便這樣?”
“嗯,難道你沒有想我嗎?”
他這樣調笑於她,淩萱兒羞惱的拍打他:“討厭,我就是不想!”
“敢不想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抱起淩萱兒一起滾到了床上。
淩萱兒以為他又要做什麼,立刻緊張的推他:“喂,你忘了秦老的醫囑了?”
大郎被她緊張的樣子逗笑了,故意搔起她的癢:“我就不想放過你,怎樣?”
“你敢?”她手指銀光一閃,卻被大郎伸手握住,掰開一看,一枚銀針在她手指尖閃現。
大郎挑眉獰笑:“好啊,敢謀殺親夫啊?看我怎樣懲罰你?”
他將她壓在身下,扯下她身上外衣。
淩萱兒可嚇壞了:“不要這樣,我的身體承受不了!”
“嗯,承受不了什麼?”
他還故意挑逗,淩萱兒又急又氣,臉紅得跟充了血一樣!咬著小牙,發狠道:
“討厭,再不放開,我就不客氣了!”
“嗯,不客氣嗎?怎樣不客氣?”
他還在調笑,淩萱兒被他撩得受不了,又踢又鬨:“放開,快給我放開!”
“好了,好了,再鬨床就塌了,睡覺吧!”大郎抱著她躺在床上,老老實實的閉上了眼睛!
“嗯,真的就睡覺了?”他剛剛那樣,現在怎麼突然就老實了?
淩萱兒覺得疑惑?
可大郎卻閉著眼睛,悶悶的笑了起來:“若是你不想睡,我們還可以做些彆的!”
他翻身欲起,卻被淩萱兒急忙壓下:“不要,趕緊睡覺,我很累了!”
她假裝老老實實的躺在他身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大郎被她那小樣子逗笑了:“哈哈,這麼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