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這個什麼意思?
大郎疑惑的看著他?
二郎看了一眼淩萱兒猶豫了半天才小聲道:“等你們生完了,我也想生一個!”
“你什麼意思?”
他這話雖然說得有些含糊,但大郎卻也明白,他又在打淩萱兒的主意!
二郎雖然怕大郎,也知道自己可能會挨打,可對於這事,他還是不想讓步,鼓足了勇氣跟他對峙道:“大哥,媳婦也是我明媒正娶的,也有我一份,你專房我忍了,你想把我踢出去,我也忍了,可這名分就在這,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想要媳婦給我生個孩子,有什麼錯?”
“我早告訴過你,把休書寫了,斷了對萱兒的念想!你敢不聽?”
自小二郎就聽這個大哥的話,可這個事久懸不下,現在大郎跟淩萱兒圓了房,就越發的占有欲爆棚,再也不願意自己的女人總被彆人惦記著!
所以,他現在十分的心急,對於二郎說出這樣的話,根本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可裴家的男人雖然性格不同,但都有一樣的倔脾氣,麵對大郎警告的眼神和語氣,他依然不肯退讓,還火上澆油般道:“我自幼得兄長教導撫育,虧欠你良多,讓我做什麼讓步都可以,隻是唯獨這件事我不能答應!萱兒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我這一生唯一認定的女人,讓我放棄,絕不可能!”
“你,好,你敢不聽,那我就打死你!”
當初娶共妻時他是同意的,現在他先反悔,還要打人,可就大大的沒有道理了!
大郎剛一抬手,就被淩萱兒抓住了手腕:“大郎,夠了,彆動手!”
她居然攔著他,大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萱兒,你也向著他嗎?”
他們倆不是說好的,跟老二老三分家,給他們擇妻另娶的?
淩萱兒抓著他的手不放,耐心勸解道:“當初種下的錯誤,不是你用這樣強硬的手段便能解決的,大郎,不要為這事跟親兄弟反目!你是這家裡的大哥,不要忘了這個身份!”
她這一提醒,大郎猶如醍醐灌頂!
是啊,他是大哥,自幼喪父之後,兩個兄弟都是他培養長大。
當初這娶妻之事也是他一手促成!
現在這是怎麼了?
他慢慢的放下手,長長出了口氣:“罷了,我先不逼你,相信天長日久,你早晚會想清楚的!”
見他鬆口,二郎也暗暗鬆了口氣,小媳婦是他心裡最重要的人,他就占著這個名分,也不能放棄!
二郎這次回來,沒有立刻離開,拿著淩萱兒以前發種子時寫下的名單,帶著張青和趙木便出去挨家挨戶的讓他們給契約上按手印!
昨天還以為自己多疑,都是一個村的老鄉親了,哪能那麼不顧道義,乾這背信棄義之事!可一經走訪才發現,他還真想到了點子上。
大多數人家還是好的,得了裴家的種子和開山墊土的錢,都願意把將來的收成賣給裴家。
可就有些家庭,已經打了彆的主意,尤其是外村的農戶。
二郎的契約上寫的是將來要按比市麵上低三成的價格收購,而且一簽就是三年。
他們就有些不樂意了!
一些老弱婦孺說當家做主的都不在家,不敢做主按這個手印!
遇上些不講理的,直接就跟他們鬨了起來:“你知道我家種的是柴胡,現在市麵上要十個銅板一斤,這幾畝地的產量,低三成的價得賠多少錢?這個不行,要收就按市價收,如若不然,我們就賣給藥材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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