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興的一蹦一跳的就出去了。
在門口正好碰上大郎,還將藥單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媳婦給我開的藥,她可關心我了!”
大郎冷冷瞪他一眼,二郎一閃身又跑了。
他走進門去,見淩萱兒坐在床邊偷笑,一見他來,便轉身,臉朝裡躺了下去。
知道她又生氣了,大郎也很無奈!
走過去坐在床邊:“萱兒,我跟那徐明燁的事你也知道,我跟她之間鬨了那樣的齷齪,是不可能有什麼私情的,你又何必為這個不相乾的人生氣?”
其實淩萱兒也知道,可那個徐明燁就像隻討厭的蒼蠅,趕也趕不走,又不能拍死,真是煩死了。
她轉過身來,抱住大郎的胳膊撒嬌:“我知道啊,我什麼都知道,我也不是氣你,隻是覺得很煩!你有什麼辦法嗎?”
若是換了彆人,大郎有的是手段,可徐明燁畢竟是他救命恩人,即使他再不喜歡她,也不得不容忍三分!
所以,大郎沉默著,沒有給她肯定的答複!
淩萱兒就知道他會這樣,大郎這個人重情重義,即使那個女人再壞,也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算了,我也不難為你了,以後她再敢來騷擾,你躲遠遠的就好了!”
見她眼珠子咕嚕嚕亂轉,大郎忍不住搖頭苦笑。
雖然武力不行,但淩萱兒若是想整治人,也是很可怕的!
當晚二郎端著嘗了一口的藥湯跑進來找淩萱兒:“媳婦,你是不是要毒死我?”
淩萱兒倒沒太當回事,慢條斯理的接過藥碗聞了聞:“這藥沒錯,分量也足,良藥苦口嗎?趕緊喝了吧,涼了就不好了!”
她又推了回去。
二郎一張臉跟苦瓜似的,五官都皺在一起,看著那碗藥呲牙咧嘴不敢喝。
淩萱兒冷哼了一聲:“不願意喝就倒了,以後有病彆找我!”
“誒,媳婦,彆生氣,我喝,我喝,你開的藥,就算是毒藥我也把它喝了!”
他信誓旦旦跟淩萱兒保證完,一手捏著鼻子,一手舉起藥碗,將那碗藥一口全都灌了下去。
然後當味蕾體會到那令人作嘔的苦味之後,喉嚨裡發出乾嘔之聲,卻使勁用手捂住嘴巴,將滿嘴藥湯咽了下去。
隻是他剛咽下去,便苦得翻起了白眼,腿一軟便坐到了地上。
淩萱兒過去推了他幾下:“二郎,裴誌忠,你沒事吧?”
二郎被她喚回神誌,然後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啊,太苦了,我以後再也不喝這個藥了!”
“誒……”
她還想勸兩句,結果二郎跟見了鬼一樣,啊啊大叫著跑了出去。
淩萱兒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二郎,不得不反省自己這次的藥是不是開得太難喝了一點?
直到吃完飯的時候,二郎還拉著一張苦瓜臉。
裴張氏早前聽到了他的叫聲,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心疼兒子,一見淩萱兒便埋怨:“你怎麼給老二開那麼苦的藥,看把我兒子給苦的!”
她這話一出,二郎那邊便十分應景的發出了不雅的聲音。
噗、噗、噗……
大夥準備吃飯呢,他這樣誰還吃得下去,淩萱兒第一個跳起來:“白俊把我跟你師傅的飯端進房裡來。”
然後便急匆匆回了房。
二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出虛恭,可是糗大了,尤其是見到媳婦嫌棄的樣子,更是懊惱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越是懊惱,肚子越不爭氣,這虛恭出得沒完沒了。
身邊的人全都躲遠遠的,就連最疼他的裴張氏,都捂著鼻子躲回了房。
二郎欲哭無淚,捂著屁股衝向了茅廁。
就知道淩萱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可他就是賤骨頭,隻要淩萱兒給他個好臉色,便馬上屁顛顛什麼都聽她的,真的給他碗毒藥,他都會喝!
這晚又折騰了半宿,連飯都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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