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怎麼誇那徐明燁人品貴重?
擱她她也不會要這隨便在外麵勾搭男人的女人!
她這次被撅得不善,正不知如何是好?
淩萱兒上前將一錠銀子塞到她手中。
這麼大一塊,掂著足有三兩重。
媒婆子見的人多了去了,立即眉開眼笑,了然淩萱兒的意思。
剛福身要走,卻被淩萱兒托了起來:“媽媽莫急,我還有話要說。”
“哦,夫人儘管吩咐!”
“嗬,這女人雖無論如何進不了我家門,可她總這樣鬨騰,便也是個麻煩,還煩請媽媽幫個忙,回去之後知會同行一聲,讓大家都不要接她這費力不討好的營生!”
“哈,夫人您放心,我在這行裡資曆老,山下十裡八村的媒婆子大多是的徒弟,老婆子一句話,她們都不會再接她這個活!”
“好,媽媽是個痛快人!若是一月之後再無一位媒婆上門,我另有禮答謝媽媽!”
“哎呦,老身在這裡謝過夫人了!”
媒婆子雖然一張巧嘴,吃百家飯,可但凡有點知名度的,便不會亂點鴛鴦譜,若是錯配上幾對姻緣,飯碗早就砸了!
所以,她們並不是如傳聞中那樣,一張巧嘴把死的說成活的!
今個這事,她是貪圖了徐明燁的銀子,原以為是姑娘歲數大了等不及,便主動讓媒婆子上門來催。
可沒想到,是個私相授受的!就這樣的做個妾都是抬舉,還想上門做平妻,也不看看自己那德行!
她可不願意沾一身騷氣,毀了自己一輩子的名聲。
再加上淩萱兒出手大方,媒婆子是高高興興的下山去了。
她走之後,裴張氏才從房裡偷摸摸出來,還有臉問淩萱兒:“兒媳婦,你是怎麼把人打發走的?這事就這麼了了吧?”
她還敢說話,淩萱兒看她就來氣,直接哼了一聲:“了什麼,婚書都簽了,我同意那徐氏進門,您就等著喝媳婦茶吧!”
“啊,她進門還不害死我啊?你怎麼可以答應這事?我的老天爺啊!”
見她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淩萱兒偷笑,沒理她便回房去了。
自從裴張氏吃了催情藥的醜聞傳開之後,家裡的幾個人也都躲得遠遠地。
小英一個大肚子,本來就不受她待見,平常怕她找麻煩,一直躲著她。
而剩下的家裡那些男人,都怕被她沾一身騷,都躲得遠遠地。
所以,她再哭天喊地也沒人管。
她哭鬨一通,見沒人理,心裡便一陣淒涼,自己默默起身回屋去了。
最近她名聲不好了,從門口路過的鄰居都會對家裡指指點點,她也不敢出門去了。
一個人在房裡自怨自艾,極為鬱悶。
幸好幾日之後二郎風風火火的回來了,一進門就覺得家裡氣氛不對,平日裡作威作福,把幾個工人數落得一文不值的裴張氏怎麼躲在房間裡,家裡安靜得令他有些不適應?
他剛敲了兩下老娘的門,便見裴張氏從裡麵衝了出來:“我的兒啊,你可回來了,老娘可活不下去了!”
她撲到兒子懷裡便大哭起來。
卻被從外麵趕回來的大郎看見,皺著眉過來將她拉開:“即使是自己親兒,都這般大了,也要注意避嫌!怎麼出了那樣的事還不長記性!”
裴張氏被大郎這樣一吼,嚇得立刻縮手縮腳的低聲嗚咽起來:“你就彆再說娘了,再這樣,我真活不下去了!”
二郎不解:“這是怎麼了?”
大郎便把裴張氏貪圖小便宜,跟人出去吃喝,被人下了催情藥連帶賣了自己的兒子,還拿了好多東西跑裡正家的事給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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