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答應我,回去之後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儘快讓三郎寫下休書!不管他們二人再如何鬨,也不能心軟!”
“好!”
這次大郎答應的極為鄭重!他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不能再讓淩萱兒受委屈!
這下淩萱兒心裡總算鬆了口氣,才肯坐下來吃飯。
周圍人見再沒熱鬨可看,便也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吃飯了。
淩萱兒才算鬆了口氣,便開始埋怨起來:“你怎能這樣,這事傳出去,你等著被人笑話吧!”
“哈,笑就笑吧,我樂意!”
他見媳婦終於可以原諒他,這一直吊著的心才終於可以放下,至於彆人說懼內,讓他們說去吧,他想要的幸福,他們不懂!
兩人吃飽喝足之後,便手拉著手走出了酒樓。
圖留身後一群人胡亂揣測!
等兩人回到家裡,二郎跟裴張氏居然都守在門口向外張望!
見他們遠遠回來,便都迎了過來。
尤其是二郎,將淩萱兒上下打量了一遍:“萱兒,你到哪去了,我真擔心!”
裴張氏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你們真行啊?這家裡都忙的腳打後腦勺了,居然還有閒情出去閒逛?我告訴你啊,不管怎樣,既然那事都說好了,趕緊把和離書拿出來。彆讓我兒整天尋死覓活的!”
原來他倆在等這個呢?淩萱兒不理,瞪了二郎一眼,直接進了門。
“誒,她這是什麼態度啊?”
裴張氏想追過去叫囂,被大郎拉住:“娘,您今日是不是還沒午睡呢,趕緊回房歇息去吧!”
“誒,這,她?”
她想去糾纏淩萱兒,被大郎之支了自己屋。
而二郎一直跟在他身邊不肯走,見四外無人,才敢開口:“大哥,我知道那和離書在你身上,既然你都同意了,便給了我吧!啊?”
他笑得十分諂媚,而大郎卻一直冷著臉。
見他無動於衷,二郎有些捉急:“大哥,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你就給我吧,行不行?”
“不行!”
“嗯,大哥,你可從來不是說話不算數之人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這一下頓時嚇得二郎滿頭冷汗,眼睛都瞪大了!
他可就那麼點希望了,大哥怎麼可以變卦?
大郎見他這樣子,內心裡也十分的不忍,可沒辦法,他若答應這邊,淩萱兒那邊便要和離。
他不能和離,就隻有辜負二郎這邊了。
所以,他還是給了他肯定的答案:“以後你就死了這份心思吧,萱兒隻能是你大嫂!”
他這話一出,二郎都快哭了:“不行啊大哥,我不想被休,你不能不管我啊?”
“夠了,你已經被休了,認清事實吧!”
“不,大哥,我……”
“你若是再苦苦糾纏,我現在便跟你分家,這個家裡有我沒你,有你沒我!”
“啊,哥,你不能這樣啊!”
二郎可傻了,沒了媳婦,再被趕出家門,他可真想去死了。
大郎見他怔愣,便不再理他,回了後院。
而失去救命稻草的二郎,當晚又犯了病,真真的一哭二鬨三上吊!弄得裴張氏也是沒命的哭天喊地!
隻是這次大郎跟淩萱兒都躲在自己房裡,誰也沒管。
裴張氏哭叫得嗓子都啞了,也沒人理,隻好起來去勸二郎:“我的兒啊,你就彆傷心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我看咱還是接受事實,再娶一房賢惠貌美的,你彆擔心,我明個就去找王婆!”
她一說這話,二郎直接跳了起來:“您又找王婆,還嫌害得我不夠嗎?”
“哎呀,我兒,也不會總找來不爭氣的吧?”
“我不管,我隻要我媳婦,您去給我想辦法!”
“哎呦,你這個死獰筋的玩意,我拿你怎麼辦才好呢?”
二郎這次沒上吊,鬨起了絕食。
裴張氏找了大郎跟淩萱兒幾趟,可誰也不肯理。
她實在急得沒轍,便出去找辦法了。
結果,下午的時候,她就帶了一位老道回來。
最近剛搬家沒幾日,以前山上雇的工人都嫌遠,除了張青和趙木沒人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