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剛轉身,身後便有人叫他。
“大哥!”
大郎回過頭來。
成玉包袱款款的出現在他身後:“大哥,我回來了!”
他過來高興的抱了大郎一下,被大郎嫌棄的推開:“大男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成玉又被他教訓,連忙退後一步,站好身形,便行禮道:“成玉拜見大哥!”
“嗯,回來了?”
“是!”
“進來吧!”
他前麵走,成玉對著他的背影縮了下脖子,才跟上去。
一進門,見這麼大的宅院,成玉著實震驚不小!
他沒想到家裡在短短一年時間便又置辦了這樣大的房子,還搬到山下來了。
看看家裡現在的境況,再想想自己,頓時有些汗顏!
家裡的銀子都緊著他讀書用,可到現在了他還沒有考取功名!
以前還一心想著將淩萱兒接到縣裡去住,現在看看家裡這大房子,他那借住的房子,便算不得什麼了!
他有些蔫蔫的跟著大郎,一直走到為他準備的青竹院門口:“這就是你的院落,先進去歇息一會兒吧!”
“多謝大哥,不知萱兒怎樣,我想先去看看她。”
他居然一回來就惦記著淩萱兒,大郎十分不悅的直接否定:“萱兒她正忙著,你還是先不要打擾她的好!”
“誒?”
成玉想淩萱兒想得要命,哪裡等得了?
大郎沒再理會他,轉身去找淩萱兒了。
他得問個清楚,她為什麼不肯給他生孩子?
淩萱兒跑出去就去診室研究藥方子了。
當大郎找到她的時候,屋裡就她一個人,低頭在紙上寫著藥材和劑量!
大郎一見她便忍不住心情起伏難平!
剛剛白大夫說的話,在他耳邊一遍遍回響。
他放輕腳步走過去,伸手便摘下了她掛在腰間的香包。
“喂,你做什麼?”
她被大郎這動作嚇了一跳。
大郎將那香包拿在手裡,放在鼻端嗅了嗅:“好香啊!”
“喂,你一個大男人聞什麼香料,趕緊還給我!”她伸手要搶,大郎卻一抬手,輕易躲開:“為什麼每日裡身上都要帶著這個?”
“嗯?”他問這個做什麼?
淩萱兒有些生氣的跳著腳要搶過來,可是這次大郎死活不給。
她生氣了:“把香包給我,你乾什麼?”
大郎將香包揭窗戶扔出去,然後手一抬便將她放到了診台上:“沒了那東西,你是不是就能懷上我的孩子了?”
“你要做什麼?”淩萱兒有些害怕,她感覺今日的大郎十分不對勁!
大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用行動證明了他要做的事。
他將淩萱兒壓在桌上,做了能讓她生孩子的事。
當這一場歡愛偃旗息鼓之後,淩萱兒渾身脫力的躺在診台上,連手指都沒有力氣再動彈一下。
大郎伸手撫上她情潮未退的臉柔聲道:“以後不準再用那些香料香脂之類的東西,知道嗎?”
她白了他一眼,十分生氣道:“彆想讓我這麼快懷孕,我才這麼小,不想當娘!”
她說這話時,還是滿臉怒氣未消!
大郎無奈的抬手揉了揉她的臉:“萱兒,為什麼?”
她知道他問什麼,隻是選擇無視。
這裡的人根本說不通,都把女人當生育工具,她才不要,她活著就得過自己想要的生活,被這裡的人同化,那她可不乾!
見她死咬著嘴唇不答,大郎無奈的歎了口氣,躺到她的身邊:“彆跟我賭氣了好不好?你給我生個孩子,再不逼你生第二個行嗎?”
“不要!”
他都這樣苦苦哀求了,她居然還這般執坳!
大郎生氣的翻身而起:“你敢?”
卻在此時,診室外響起了敲門聲:“萱兒,你在裡麵嗎?我回來了,開開門好不好?”
成玉這個家夥真煩,大郎十分生氣的縱身到門邊冷聲道:“走開,萱兒沒空見你!”
“這大白天的睡個午覺時辰也差不多了吧,你把門打開,讓我看看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