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兒低頭一看,還不禁感歎:“這麼年輕英俊做殺手可惜了!”
“好了,我們走吧!”
小芽拉著她奔逃而去。
淩萱兒一邊跑一邊在她身上拍了些藥粉:“你這樣劇烈運動,會加快血流,再不止血會死的!”
小芽十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可還是沒有停下奔跑的腳步。
直到跑出去幾裡地,兩人在一間破廟停了下來。
小芽已經臉色蒼白,幾欲昏厥。
淩萱兒看她這樣子直搖頭:“早就勸你停下來休息,就是不聽,真是不要命了!”
“嗬,停下來被他們追上,我可保不了你了!”她倒還挺仗義!
見她如此,淩萱兒便也不再責備,從懷裡拿出一棵人參來讓她含在嘴裡:“嚼了吃吧!這是我買來保命的,不過是用你銀子買的,給你吃也不冤!”
“謝謝姑娘!”
哈,用她錢買的,有什麼好謝的!
兩人一人吃了一個乾燒餅,在破廟裡將就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淩萱兒便被小芽叫醒:“姑娘,起來了,咱們得趕緊趕路!”
“我的天,你敢情吃了人參,還讓不讓人活啊!”
她真是累壞了,一點都不想走,連眼皮都不願抬一下。
可小芽不管,就硬把她拉起來,架著她走。
現在想裝死也不行了,淩萱兒隻好打起精神跟她一起上路。
這被人追殺的日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淩萱兒這次又犯了倔脾氣,半路上便跟她發起了脾氣:“我不走了,這不是我想要的日子,我寧願去牢裡吃牢飯,也不跟你跑了!”
她這幾日奔波過來,在累得要死要活之際,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奔逃似是沒什麼意思?
這世上本已沒什麼人和事值得她留戀的了,一直以來她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也隻不過是不想輕易放棄生命罷了!
可若是以後都這樣逃亡著過日子,那她還活個什麼意思?
因為她本就不知自己為什麼活著,更不知活著有什麼意義,那這樣逃命不就更沒什麼意思了嗎?
想通了之後,淩萱兒便不走了。
小芽再拿什麼威脅她也不走了。
見她這樣,小芽實在沒轍,就一掌打在了她的脖子上。
淩萱兒一下就暈了,小芽把她扛起來便上了路。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而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淩萱兒十分氣憤,氣得要命。
這個小芽,就算養她,她也不跟她走了。
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被人打暈,所以,她絕不會原諒她。
她走出門外,發現自己居然在一座大宅子裡。
這宅子十分氣派,雖不是很大,但一水的琉璃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跟溫小姐家有的一比。
不過房子再好,她也沒心思住了。
她要走。
走出內院和外院,終於來到大門口,淩萱兒剛要開門。
門卻被人從外麵推開。
開門之人正是小芽。
她見她在門口,便對她笑道:“姑娘是又要走嗎?不用了,我們可以在這裡住下來!”
“哈,你還是自己一個人住吧,我可不跟你一起了!”
她伸手推開她,卻見小芽捂著肚子,踉蹌著後退了兩步,衣服又滲出血來。
“你傷口裂開了!”
她上前一步扶住小芽。
她順勢抓上了她的手:“你現在還不能走,外麵不安全!”
淩萱兒也是無奈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安全?
不過麵對著她身上的血,她記得那是小芽回護她的時候,被砍傷的那兩刀。
她還真不好丟下她不管。
淩萱兒無奈,隻好扶著她回了後院。
當時在破廟的時候沒來得及縫合,小芽又扛著她跑了一路,現在那兩道傷口全都裂開了。
她隻好用酒泡了針線,替她縫合。
小芽見她舉著針線過來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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