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兒見她這樣直搖頭:“你受這樣重的傷都不怕,怎會怕縫這幾針嗎?”
小芽嘴角直抽:“誰見針線往肉裡縫不害怕的?”
也是啊,隻是蒙汗藥都用光了,曼陀羅種子在對付女魔頭的時候也給用了,現在就隻能生縫了。
小芽脫了衣服,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令淩萱兒不禁咂舌:“一個女孩子怎麼弄成這樣子,將來怎麼嫁人?”
聽她這樣一說,小芽無奈苦笑:“我這種人已經失去了做女人的資格,還嫁什麼人啊?”
淩萱兒自覺自己失言,立刻改口安慰道:“其實成婚也不一定非要生孩子的嗎嗬嗬!”
對於她這樣的安慰,小芽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淩萱兒將一塊乾淨的白布塞進她嘴裡,讓她咬住了,便將泡好的鹽水灑在了她的傷口上。
小芽痛得嘶了一聲,沁出滿頭冷汗,但還是緊咬著牙,強忍著。
見慣了這種場麵的淩萱兒倒沒太多同情,手下麻利的穿針引線,便在她傷口上縫起來。
幸虧她平日裡做這些做得多,動作極為麻利順遂,兩道傷口很快被她縫合得整整齊齊。
等將傷口都包好了,小芽還沒反應過來。
她伸手將她嘴裡的白布拿出來,小芽還在喘氣:“還,還要多久?”
“嗯,都好了!”
一聽好了,小芽便要起身。
可她剛站起來,便眼前一黑,向前栽倒了下去。
幸虧淩萱兒早有防備伸手抱住了她:“你怎麼這麼猛啊,我還沒說你可能暈針呢!”
她將她放回到椅子上,小芽隨即轉醒。
“剛剛我是怎麼了?”
“你暈針,以後小心!真是的,血都不暈,居然暈針!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她一麵感歎,一麵收拾東西,小芽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不過這些淩萱兒倒不擔心,不過是暈針而已,沒什麼大礙!
她收拾完東西,便回房去躺著,小芽緩過勁來便去廚房給她做飯。
等飯好了來叫她的時候,她都睡著了。
小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怎麼憊懶成這樣,可惜了這一身的好手藝!”
她走上前去,輕聲叫到:“姑娘,起來該吃飯了!”
一聽這個,淩萱兒立刻就睜開了眼睛:“嗬嗬,就知道小芽最貼心,肯定不會讓我餓著!”
她說得倒輕鬆,小芽無奈的搖著頭,將飯菜給她放到桌上:“過來吃吧,不用我給你端床上去吧?”
“嗯?”
她這句話,令淩萱兒原本快活的臉色立刻便沉了下來。
想當初便有一人曾將早飯給她端到床上。
可現在那些似乎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她不想再回憶起那些,使勁搖了搖頭。
小芽奇怪的看著她:“你怎麼了?”
“嗬,沒事,沒事。”
她不想回答,就走到桌邊低頭吃飯,一言不發!
她這忽明忽暗的個性,小芽早已習慣了,見她不願說,便也不再問了!
吃完飯後,淩萱兒的心情便又好了起來。
有的吃,有的住,還不用工作,這不是挺好嗎?乾嗎還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她又想轉到床上去躺著。
卻被小芽拉住:“你這樣是人過的日子嗎?剛吃完也不起來活動活動?”
“哈,你還說我?你看這陣子跟你逃命,我又瘦了兩圈,街上的乞丐都能比我豐滿些!我還不趁現在不用逃亡趕緊養上點肉來。”
說完她又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