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也拿她沒辦法,從懷裡拿出一塊銀子來給她:“等你躺累了,好歹出去買點米糧回來,我這一身傷,你也幫我分擔些家務。”
“哦。”
看看,每日吃白飯惹人家煩了吧?
淩萱兒暗暗歎了口氣,便又躺回去睡。
不過她也不怎麼困,躺了一個時辰便起來不情不願的出去了。
也不知這小芽是怎麼想的,她們倆是通緝犯,沒事還讓她出去,根本就是找死嗎?
她將頭臉包得嚴嚴實實的,才敢出門去。
隻是一到街上,便手腳不受控製的邁進了藥材鋪子。
夥計一見來人便熱情的過來招待:“您買點什麼?”
“哦!”她隨便點了幾味藥材,都是可以配置蒙汗藥和傷藥的!
最近成了通緝犯這些防身之物是必不可少的!這些可偷懶不得!
她越點越多,最後身上所有的銀子都買了藥材,把米糧拋諸了腦後。
當她抱著一大堆藥包回到家的時候,小芽正在院子裡坐著,見她抱著這麼多藥材回來,便笑道:“讓你去買米糧,怎麼買了這些,能當飯吃嗎?”
一聽這個,淩萱兒才反應過來:“哈,不好意思,我給忘了,不過這些也正是你所需要的,等我把藥做好了,以後再跑路的時候,便可多些安全保障!”
她說得頭頭是道,然後便抱著那些藥材去搗鼓了。
小芽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額角,無奈的搖頭,就她配的那些藥若是拿出去賣也能賣上好價錢了。可這性子怎麼這樣彆扭,讓她正經製藥她不肯,沒事竟弄出些蒙汗藥之類害人的東西。
淩萱兒本以為這大房子再好也住不了多久,可沒想到,一個月過去了,兩人依然住的安穩,小芽沒有再走的意思。
這下淩萱兒可開心了,有這麼好的地方白吃飽,這也太好了吧!
小芽傷好之後,便經常外出不歸。
不過每次外出之前都會給她留下足夠的銀子。
而她除了吃和睡便什麼都懶得管,懶得問,反正是她非要帶著她的,那她索性就安心吃白食。
轉眼秋日便到了,秋風乍起,天氣寒涼,淩萱兒現在又開始慶幸自己當初的救人之舉!
若不是攀上這麼個有錢的姐,她再住在破屋裡,可不知該怎樣挨過冬日了?
現在這裡真好,有柴有米,房子又大又暖和,真是十分適合安居的好地方啊!
隻是,她這種樂不思蜀的好心情沒維持多久,小芽便又一身傷的回來。
這次身上還插著一隻箭,這箭就射在離心臟不遠的位置,她居然能挺著回來也算是命大了!
淩萱兒將她扶進屋裡便準備手術。
一邊忙著還一邊念叨:“你可彆死啊,你若是死了,我可沒飯吃了!”
就在她想要取箭的時候,小芽握住了她的手:“我這關怕事過不去了,若是我死了,這房子歸你,你出去賣些藥材,便也能維持生活了!”
“嗬,還是算了,你把房契給我,我把房子賣了,也能吃一段時間的了!”
見她這樣不成器,小芽差點被她氣得背過氣去。
見她開始翻白眼,淩萱兒手下麻利的將箭的一頭砍斷,而從另一頭拔了出去。
小芽的血像噴泉一樣噴湧而出,噴了淩萱兒一身一臉。
她也顧不得那些,直接下刀將她胸腔打開,上裡麵找到破裂的大動脈進行縫合。
血止住之後,她又一層層將她的皮肉全都縫上。
這一個手術持續了一個時辰。
等手術做完了,小芽倒像個全活人,而她滿身的血,汗也濕透了衣服,變得狼狽不堪。
她很久沒做過這樣的大手術,最近也懶得要命不是睡就是吃,若不是靠著一點精神力支撐著,這手術根本做不下來。
等手術結束了,她也已經累得虛脫了,手腳無力的直接坐到地上使勁喘氣。
卻在這時,一群拿刀帶劍的人破門而入。
淩萱兒一看,心念不好:現在這個樣子,連起都起不來,更彆說跑了,再說小芽還沒度過危險期,她也不能跑。
便索性,依然坐在地上向那些人擺手:“你們要抓便抓吧,我不跑了,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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