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見狀,立刻上前行禮道:“李嬤嬤,這位就是我家姑娘!”
“哼,站沒站相,成何體統?”
李嬤嬤一張嘴便是斥責,小芽低著頭連連稱是。
可淩萱兒卻不以為然。
見她不向自己行禮,李嬤嬤更加生氣,直接將一本書丟給她:“去把這女則抄一百遍!”
“你有病吧,我為什麼要抄這個?”
她如此出言不遜,李嬤嬤更是氣憤,拿起戒尺便披頭蓋臉的打下去。
淩萱兒比她年輕,身子靈活,當然不會甘願受她的打,一閃身躲過去,然後指尖銀光一閃,一枚銀針,便末入她手肘關節。
李嬤嬤感覺手肘一痛,然後手臂一麻,立刻半條手臂都動彈不得,更彆說拿戒尺打人了,那戒尺再也握不住,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李嬤嬤抱著麻木的手臂一個勁的哀嚎:“哎喲,我這是怎麼了,這手怎麼不能動了?”
淩萱兒冷哼一聲,直接進了屋。
李嬤嬤立刻轉身跑去跟魏王爺那裡告狀去了。
魏王爺正悠閒的在房中喝茶,還想著這宮裡最嚴厲的李嬤嬤得把易名給整治成什麼樣子?
卻沒想這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李嬤嬤便哭著跑了回來,還抱著自己手臂。
一見他便跪了下來:“王爺給妾身做主啊,這易名姑娘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將妾身這手臂給廢了啊!”
“你說什麼?”
他不敢置信的過去看她的手臂,右臂軟軟的垂著,抬都抬不起來。
這女人又動了什麼手腳?
魏王爺氣勢洶洶的帶著李嬤嬤回去找淩萱兒算賬。
一進院子,小芽便衝過來跪倒在地:“王爺息怒,王爺息怒,我家姑娘正在休息,說下午的時候還要去給七王爺行針!”
“嗬,你反應倒快,她不是口口聲聲說不做嗎?”
“我本來就不願意做。”
淩萱兒沉著一張臉從裡屋出來,還一手把小芽拉起來。
小芽本來十分懼怕魏王爺的威勢,可不知為什麼,這個易名一拉她,她便敢起身。
魏王爺向身後李嬤嬤一擺手,她便立即上前。
“把她的手臂弄好了!”他知道她搗的鬼,也肯定能給她治好。
淩萱兒雖然不喜歡這個嬤嬤,卻跟她沒什麼仇怨,稍稍給她一點教訓也就算了。
她直接將她手肘處隱藏的細銀針抽出來。
李嬤嬤手臂立刻便恢複了知覺。
她嚇得不敢再上前,退到了魏王身後。
魏王爺看著那根針冷笑:“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我派來的人也敢動手?來人,把女則、女戒、女德都拿來,讓她每日裡抄書,抄到她知道收斂為止!”
他真沒見過如此不知恭順的女子,難道瘋了不成?
淩萱兒才不會學那些東西,都是教女人如何順從男人的,她這輩子就是受了男人的害,再也不會學那一套!
所以,她後退一步,直接冷笑出聲:“我不學!”
“你敢公然違逆本王?”
“哈,我又沒賣身給你,為何不敢?你是我什麼人,非要管我?”
她這不屑地語氣配上輕蔑的眼神,說得魏王爺心裡一突。
是啊,不過是個頑劣的醫女,這樣下賤的人他跟她費這番心血做甚?
他是不是也被她給帶歪了?
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她還要在七王叔這裡住上不少時日,怎能如此不懂規矩!
所以,袖子一揮又道:“本王的命令,你敢不從?”
李嬤嬤這次跑得倒快,一會兒的功夫便拿了好幾本書回來。
小芽也不敢怠慢,急忙接過來。
魏王爺對淩萱兒冷哼了一聲,然後對小芽道:“雅校尉,你最近什麼都彆做,專門盯著她抄書,她若學不好,我唯你是問!”
“是,是,奴婢一定督促姑娘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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