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從馬車上下來,上前來見一位年輕女子守著院門,便上前行禮道:“在下裴成玉,煩請姑娘遞個名帖給你家女醫,說成玉上門求醫!”
小芽冷冷一哼,看這裴成玉的樣子,可能是不認識她了,也是,她現在換了女裝,跟過去已經不一樣了!
隻是,他不認識她,她可還記著他。
直接冷哼一聲,冷冷回答道:“狀元郎還是請回吧,我家姑娘不看診!”
成玉見她這態度十分惱怒:“治病救人乃醫者之本分,你家姑娘怎可連問都不問一下便回絕!”
他還氣了,真當自己是哪根蔥?
小芽冷聲道:“狀元郎現在是皇上麵前紅人,我們升鬥小民人微言輕,自是不如您身份高貴,您若要仗勢欺人,雅樂便跟您走一趟,到了衙門認打認罰便是,但我家姑娘不出診,這是鐵打的規矩,誰來都一樣!”
成玉是什麼樣的人,何時做過這仗勢欺人的事?
被她這樣編排,氣得滿臉通紅,卻也不好跟個女人計較,最後憋著一肚子氣,抱拳行禮道:“既是如此,那成玉便不打擾了!”
他轉回身,乘著馬車走了。
小芽看著他的馬車背影冷哼:“哼,也有你求到我的時候?”
她今個是小小的出了一口氣,還進裡麵跟淩萱兒說了剛剛的事。
她是當個笑話說。
可淩萱兒卻嚇出一身冷汗:“幸好,幸好你沒放他進來,以後記住了,這個人我絕不能見!”
“啊,姑娘,以前認識他嗎?”
她似乎看出些不對勁!
淩萱兒沒有回答,隻是再一次重申:“你看好門戶,這人我絕不能見,記住了!”
“是,一切都聽姑娘吩咐!”
成玉來過之後,淩萱兒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己這逍遙日子,恐怕不會長久了!
她又讓小芽去當了些東西,把厚厚的銀票揣在懷裡,以備不時之需!
果不出她所料,成玉走後三日,魏王爺居然親自上門來找她。
一進門見小芽穿著女裝,魏王爺先是一愣。
這位主子小芽不敢得罪,跑過去行禮道:“拜見王爺!”
“你這個樣子,看著怪彆扭的!”
他這句話說得小芽尷尬了!
她本來就是女孩子好嗎?穿女裝怎麼會彆扭?
她不服,但是不敢說,還得低頭應和:“是、是!”
魏王爺甩了下袖子道:“易名呢?”
“啊,姑娘這時候可能在休息,我這就去叫,王爺您先前院坐!”
“咳,本王讓於管家給你們找的新宅子怎麼還不搬過去?”
這個……
見她不回答魏王爺立刻皺了眉。
小芽趕緊實話實說:“姑娘說這搬家是最累的事,她這輩子不願意再做第二次,所以,就……”
“她就懶到這個程度?”
魏王爺這話問得陰陽怪氣的!小芽直縮脖子!
易名的懶惰可以說是她見過最為令人發指的!
她沒辦法,隻能依著她!
而魏王爺卻已經恨得咬牙切齒:“趕緊去把人給我叫過來!”
“是,是!”
小芽腳底抹油,溜到後院去找淩萱兒。
而那位,現在還在床上躺著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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