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淩萱兒剛上馬車,便有人從雅茗樓裡跑了出來。
是剛被公主的侍衛放開的裴誌忠。
他攔在車前,氣得小芽直接拔出長劍指著他。
可他卻絲毫不懼,還往前更近了一步:“易名姑娘,為何不肯見我?”
他這是什麼話?人家姑娘家,怎可隨便跟男人見麵?
小芽十分氣憤的道:“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我刀劍無眼!”
“嗬,雅樂姑娘不必緊張,裴某隻是真心誠意對易名姑娘表示感謝!”
“感謝就不必了,還請裴老板讓路!”
小芽冷著臉絲毫不讓!
裴誌忠反倒笑了:“二位姑娘好生奇怪,我表示感謝難道錯了嗎?”
“讓開!”
小芽才不會對他假以辭色!
見她如此堅持,而車裡那位一直連聲都不願意出,他便覺得無趣,一閃身讓到了旁邊:“既然這樣不願意給裴某麵子,那二位慢走吧!”
見他這樣態度,小芽冷哼一聲,便對車夫吩咐道:“走吧!”
車夫揚鞭打馬,馬車咕嚕嚕走了。
二郎向身後夥計招了招手,立即有人過來聽令。
“去查查這易名姑娘到底是何許人也?”
“是!”
這女醫為何如此神秘,他倒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等淩萱兒回到家中,發現魏王爺居然坐在客廳裡喝茶!
她可真是奇怪了,這魏王爺居然有空在這裡等人?
見她回來,魏王爺臉色不虞的冷哼了一聲:“不是不願意見人,怎麼還出去了?”
“嗬,你怎麼不問你那個好妹妹!”
她是被人硬拉去的好不好?
聽她這樣一說,魏王爺倒有些釋然了:“舞陽那丫頭,自幼受寵,刁蠻了一些,你多擔待!”
“嗬,魏王爺什麼時候會跟人說客氣話了?”
她這樣揶揄他,魏王爺瞪了她一眼:“本王是非分明罷了!倒是你,本王可提醒你:那裴大人是我皇妹舞陽的心上人,你可不要錯打了主意!”
“嗯,您這說得什麼話?”
他難道以為她是看上了成玉不成?
這可真是滑稽了,她躲他還來不及!
可魏王爺卻不這樣想:“你對那裴大人似是十分的與眾不同!可他與你身份懸殊,你可不要癡心妄想!”
“嗬,王爺您這說得民女實在惶恐!我跟那裴大人連一句話都沒說過,便傳出來這些閒言碎語!哎,這也是民女一直躲避這些人的原因!”
聽她這樣解釋,魏王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便好,你要知道,舞陽性格執坳,她從小到大就這一個心願,若是有人膽敢破壞她的好事,那勢必是找死!”
他這連勸帶威脅的,淩萱兒心裡直覺的好笑!
直接上前行禮道:“多謝王爺提醒,以後易名再也不去見那個人了!”
“也不是不讓你去,本王來提醒你,是要你管住了自己的心!至於那個裴大人,身子還沒好,以後還需要你再儘一些力。”
“是!”
這些人真是麻煩,既要用你,又要防著你!
不過有人惦記著三郎也好,他跟公主倒也是絕配,等他做了駙馬,自己便更加解脫了一分!
見她如此釋然,魏王爺也是十分滿意,站起身來一甩袍袖便走了。
跟這些大人物相處可真是累啊!
淩萱兒揉了揉額角,進屋去躺著了。
自這日之後,易宅消停了好幾日。
難得公主跟魏王爺還有裴誌忠都沒有再來找她。
淩萱兒以為三郎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這事便也過去了。
卻不想五日之後,舞陽公主又找上門來。
淩萱兒一見她就知道何事:“公主是來找我給裴大人拆線的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