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點小事,讓禦醫做就可以了!”
就知道她會推辭,可舞陽公主並不想放過她,直接上手抓住了她:“那些人差點沒耽誤了他性命,我怎會再用他們。聽說這拆線可不是小事,你得親自去做!”
真拿她沒辦法,淩萱兒又被她拉上了馬車。
這次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場之後才進去。
現在成玉的燒已經退了,進了幾日的補藥之後,身子也硬朗了許多。
他一個人扶著屋裡的東西慢慢走路活動。
舞陽公主急匆匆的闖進來:“成玉,你小心點,可千萬彆摔著了!”
她過去要扶成玉,卻被他抬手阻止:“公主不必擔心,成玉自己可以!”
他醒來之後便這樣拒人於千裡之外!
公主失望的後退一步,轉身向身後的易名招手:“易名快進來啊!”
蒙著麵紗的淩萱兒從門外慢慢走進去。
成玉一見她便立刻呆愣在當場:“你,你……”
他激動得身子打晃,連話都說不完整。
舞陽公主急忙過去扶住他:“成玉,你小心點,再摔著可不得了!”
淩萱兒一步步向他們走過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成玉的心上,令他心臟抑製不住的狂跳不止!
他向她伸出手去:“萱兒……”
淩萱兒一擺手:“請裴大人躺到床上去。”
公主急忙拉成玉:“女醫吩咐了,你躺到床上去好拆線!”
成玉依然沒有回過神來,指著淩萱兒眼圈都紅了:“你……”
淩萱兒手指一彈,成玉頭腦昏沉著,直接向後倒了下去。
她過去跟公主兩人合力將他抬到了床上。
公主看著她一直覺得奇怪:“成玉一見你便這樣激動,這是怎麼了?”
“我不知道!”她心裡很亂,不願意回答她這個問題,直接用剪刀快速的將成玉身上的線全都拆下來,最後消完毒之後,她便急匆匆起身。
“他的傷已經好了,接下來的事便用不著易名了,告辭!”
“不,女醫,他跟我說明日便要上朝去見皇兄有奏報呈上!他這樣的身體怎麼可以?”
“居然這樣心急,看來一定有大事要稟報了?”
見她這樣問,舞陽公主感慨的抹了把眼淚:“他這耿直的性子,根本不怕得罪人,搜羅了那麼多朝中大元的罪證,這不是嫌自己死得慢嗎?這次刺殺便是因為此事,誰知他還不知收斂,這剛好了一點便要上朝參議!”
他就是這樣的性子,淩萱兒又怎會不知?
隻是現在他的事,她也不便管了,對公主行了個禮,便要走。
卻又被公主拉住:“你明日跟我們一起去,萬一他傷勢複發,有你在也可保命!”
“什麼?”
公主這請求她可做不到!
淩萱兒毫不猶豫的拒絕:“公主,朝廷大事民女可不敢參與,恕難從命!”
她嫌自己命長不行,沒的跟這橫衝直撞的成玉去得罪人?她可沒有公主當保命符!
淩萱兒腳底抹油便跑了。
等公主回頭,便找不見人了。
氣得舞陽直跺腳:“敢拒絕本宮,好大的膽子?”
她雖然著急,但擔心著成玉,也沒空去追那易名!
成玉睡了一覺醒來之後,便急匆匆下床找人:“她在哪?”
公主見他這樣著急,便想到他昏迷之前看易名的那個眼神?
心下也便明白了幾分:“你是在找易名女醫嗎?”
“她,怎麼叫易名?”成玉十分疑惑,那個人明明就是萱兒?
“她不是易名還能是誰?這世上又哪裡還有第二個女子能有她那樣的醫術?”
她這話倒是提醒了成玉:“是啊,又有幾人能有那樣的醫術?”他早該想到的,這世上又有幾個女人能有那樣的醫術?
成玉似是想通了一些事,便坐回了床上。
公主隨他一起坐了回去:“成玉是不是傷口還很痛?要不要服些藥?”
他轉頭看向公主,似是想到了什麼,隨即起身對公主施了一禮道:“多謝公主今日照拂之恩!隻是成玉身份低微,不敢再勞煩公主,還請公主回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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