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暴露了,跑也沒跑了,淩萱兒心裡反倒放鬆了很多。
也許凡事都不過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她再怎麼掙紮也是逃不開的,索性便隨遇而安吧!
她這晚倒是睡了一個好覺,第二日日上三竿都沒有起,直到快用午飯了,才收拾好了出來。
卻沒想到家裡早來了客人。
小芽跪在地上,魏王爺坐在客廳裡喝茶,連眼皮都沒抬。
淩萱兒不解:“這是怎麼了?”
魏王爺一見是她,直接將茶碗扔到了她的腳邊。
這可嚇了淩萱兒一跳:“你乾什麼?”
“哼,這是什麼意思?”魏王爺將一塊玉佩扔到桌子上。
這個淩萱兒認識,是魏王爺有一次賞給她的,她昨日交給小芽。
怎麼又到了他的手裡?
淩萱兒看小芽,而她一個頭磕到地上:“都是小芽的錯,這事我家姑娘不知道!”
“嗯?”
小芽趕緊向她解釋:“是奴婢看家裡銀子不多了,便拿了些東西出去當……”
她是越說越心虛!
魏王爺氣得一腳將她踢倒在地:“該死的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什麼東西都敢拿出去當?”
小芽一個勁的磕頭:“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的錯!”
其實她哪裡是不知道那枚玉佩貴重,隻是她們現在急著換錢跑路,留著這勞什子的東西有什麼用?
可誰知那當鋪老板轉臉就把這東西交回去給了魏王爺,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
魏王爺氣得不輕,冷著臉向淩萱兒招手:“你過來!”
她倒不怕他,邁步走了過去。
剛到跟前魏王爺就抬起了腳。
這下可把小芽嚇壞了,直接撲了過去:“王爺這事都是小芽做的,求您不要遷怒於姑娘!”
“滾開!”
他又把小芽踢了出去、
淩萱兒看不下去,冷聲道:“夠了,彆在我這耍威風,不過是一塊玉佩,就算貴重又如何,你當我真沒見過好東西呢?”
要說她前世家裡的貴重玉件也是多不勝數的,就一塊玉便這樣大動乾戈,至於嗎?
她居然這樣說,魏王爺直接冷嗤出聲:“你以為這隻是普通的玉佩嗎?你可知拿著這玉佩便可隨意在本王王府裡出入,就算調動本王的府兵,也不在話下!”
“啊?”
這個淩萱兒真不知道!
有些怔愣!
魏王爺站起身來走到小芽腳邊,低頭問道:“她一個山野醫女不知這其中原委,可你在本王身邊多年,也不知道嗎?”
這下可把小芽問住了!
她咬著唇不說話,頭低到地上,不敢起來。
魏王爺又是一腳踢了出去:“沒用的奴才,好大的膽子!”
小芽不敢說話,也不敢再求情,淩萱兒趕緊將玉佩拿起來掛在自己腰上:“王爺彆生氣了,這玉佩民女以後一定隨身帶著,再也不敢拿出去當了!”
“你還敢說?”魏王爺氣得指著她,當看到她掛在腰上的玉佩之時,心裡那點氣便消了大半,狠狠一甩袖子道:“記住你今日的話,以後這玉佩給我好好帶著,若是再遺失了,本王一定治你的罪!”
“是,是,一定好好帶著!”
淩萱兒是真不知道這玉佩這樣貴重,若是知道,一早就不敢收。
現在騎虎難下,隻能好好保存著。
魏王爺消了氣,便又坐了下來:“去給本王煮杯茶水,雅樂泡得這是什麼東西?”
雅樂又被他點名,跪在地上把頭壓得更低。
淩萱兒接了活,順手把小芽拉了起來。